夏安安去找外公,外公在喂鸟,转头见到她,问“怎么了有心事”
夏安安“外公,您能否帮我解个字呀”
外公“什么字”
夏安安随手捡了根干树枝,在地上写了个“迫”字。
外公看了一眼,说“迫,走之加个白,白走一趟”
夏安安苦笑“云笄他们可不是白走一趟嘛外公,我破解不了”
外公“你破解不了,自然有人能破解得了。找到那个人即可。”
夏安安“所以我不是来找您了吗”
外公“我不是那个人。这个字,属外格,属阳,应在你未来的夫君身上。”
夏安安“他我才不找他呢”
“咦”外公问,“定下夫家了哪家的”
夏安安发觉失言,咬着唇说“陆灼回来了。”
外公“是么难怪你心绪如此不宁。”
夏安安“我哪有啊”
外公“那就去找他吧我这里得不到答案。”
夏安安不甘心。
陆灼如此狠心,跟她透露一点实情又怎么了她必定咬紧牙关,谁也不会说。难道还能坏了他的事
更何况他当初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正好扎在她的痛处。
说她依赖她,说她是红颜祸水害了他,谁知道有没有几分真心呢
她如今的“祸”,比当时还大。
她再去找他,又祸害他怎么办
然而,夏安安不找陆灼,夏南桥却找了。
他是假赵政的事情,外面陆灼是唯一的知情人。陆灼向来善于解决问题,夏南桥也是急眼了,见他回来了,直接把他找了去。
夫妻两人一起,在府里的湖心亭里,先是问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陆灼如今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了。
李冬青“那你当时跟安安断情,是真的吗”
陆灼“自然不是,只是做戏。”
李冬青“你没必要那样呀你把她伤透了”
陆灼沉默片刻,见此湖心亭周围着我没有藏人的可能,便说“方华堂之死,另有蹊跷。杀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太子。
他为了得到安安,下手害我。我若不做个样子给他看,他定会派人来追杀我。
我流放途中,就要转道去晋地,他若派人跟着,我在明,杀手在暗,不但有可能丢命,而且会泄露行踪。所以,我那是保命之举。太子向来善于观察,心细如发,若有半分假意,就可能引起他的怀疑,我不敢冒这个险,所以谁也没有告诉。包括我的父母,还有安安。”
李冬青皱眉“那你就不怕你走了,安安嫁了太子”
陆灼“我跟姑父说好了,请他想办法,留她三年。”
夏南桥很意外“夏尚书你落难流放,前途尽毁,他居然会同意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陆灼淡笑。
李冬青“你是捏住了他什么把柄吧”
陆灼不肯定也不否定,只说“我每每想起给父母和安安带来的伤痛,想起辜负了你们二位欲跟我一起走的情义,便夜不能寐。真是对不住”
陆灼冲他们鞠躬,道歉。
夏南桥把他扯起来,说“你也是受害者不必如此你也太不容易了,回来了就好,过往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陆灼难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