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看着他良久,似乎要将他这绝情的样子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点点头说“行我试试。”
说完,她转身就走。
“以后,你得自己保护自己,你得让自己更强大。”陆灼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夏安安回头“婚书都撕了,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各自保重吧”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好一会儿说“太子殿下,姑父,出来吧”
两人从后门拐弯处出来,太子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没走”
陆灼“牢头儿经常往那道门走。开门出去的时候,门会嘎吱一声。我没有听到门响。”
太子“呵”
“太子殿下。”陆灼又说,“我想跟姑父单独说几句话,可以麻烦您送安安出宫吗”
朱晖点头,跟夏辂说“夏尚书,我会跟他们打招呼,等会儿你自己离开就是。”
夏辂点头。
太子走了。
这回,听到了门响。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夏辂问陆灼。
陆灼指了指两处出口“劳烦您先去看看,有不有隔墙之耳。”
“刚才太子不是把人都遣走了吗”
“先去看看吧。我要说的话,万一被人听去了,我倒是没什么,我怕从此以后您睡不着觉了。”
夏辂皱着眉头,很勉强地去各处看了看,说“没人太子吩咐不得靠近,谁敢过来”
陆灼点头,说“姑父,刚才我跟安安说的话,您可还满意”
夏辂略有些尴尬“你这是什么话”
“姑父应该不希望安安跟着我去吧”陆灼说。
夏辂转过眼神不看他“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我的确是不想让她跟你去”
陆灼“关键是,她留下来,将来你就是国丈大人了”
夏辂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陆灼笑了笑“那位无量道长说,太子得娶吉星。想必姑父已经在做着国丈大人的美梦吧”
夏辂“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灼“昨日,我让人去看了一下方华堂的后脑勺,他的后脑勺伤口处,有长针刺入过他不是死于我那一脚,而是被人谋害,栽赃给我。”
夏辂奇怪地问“昨日方华堂早就已经下葬了昨日你上哪去看”
陆灼“您说呢”
夏辂脸色大变“你不会扒了他的坟吧”
陆灼没说话。
“你你”夏辂指着他,“你说什么一根针无稽之谈当时抬回去以后仵作验过尸,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回事”
陆灼“一根针刺入,能有多大的伤口他的后脑勺磕破了,血糊啷当的,太医能看见个什么但是放了几天以后就不同了,有伤的地方先腐烂。”
陆灼伸直了拇指与食指“他的后脑勺,这么深的地方,先烂了一条。”
夏辂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有些慌。
陆灼“初七那天去隐仙观,是你初二那日决定的吧”
夏辂更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