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趴了三日,就可以下地了。
夏安安的手绢也绣好了,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李冬青特地请了名师绣娘教她,她还绣得挺不错——至少夏安安看起来还不错。
炉灶、勺子、谷穗都有模有样,还有个夏安安自己设计的签名,看起来很娟秀漂亮。
陆灼拿着那手绢看了半天,笑道:“这样看起来竟也不丑。”
“是吧是吧?”夏安安说,“我发现我还挺有刺绣的天赋!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陆灼指着手绢上沾着的一点血迹:“第一次?难怪有血。”
夏安安:“那是我被针扎得最狠的一次——嗯?你说什么?难、怪、有、血?”
陆灼笑出了笑涡,说:“看样子你懂。”
夏安安红了脸:“我什么都不懂!”
陆灼搂着她的细腰:“不懂的话,回去让你娘好生教教你!新婚之夜,我不想浪费时间教你该怎么做!”
“陆灼!”夏安安挣扎着想推开他。
“别乱动。”陆灼说,“这几日被你摸得上火,别乱撩拨我。”
说着,他的呼吸突然促了促,手便不老实了。
夏安安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李冬青第三次来给陆灼换药的时候,就把夏安安带了回去。
她说夏家已经来人说了,冲煞的天象已经过去了,会在明日来接她回家。
夏安安一百个不愿意回夏家去。
但是,李冬青说,她是待嫁的姑娘,当回家去备嫁,否则,不知会招来什么闲言碎语。
而且,若不回去,难免让夏辂心里不舒服,父女之间本来淡薄的亲情就会更冷。
夏安安不想管夏辂心里舒服不舒服,但是她想到,这样可能会让夏辂连带着对哥哥更不好,所以便同意了。
第二日夏言宜亲自过来,给赵府送了丰厚的谢礼,带着夏安安回去。
同时回去的,还有云笄、燕子和慧果。
燕子和慧果跟夏安安坐马车,云笄不喜欢坐车,便跟其他护卫一起步行。
夏言宜骑马走在马车旁,夏安安就掀开车帘问他,最近家里如何,流碧园如何,夏若与如何……
兄妹两人正闲聊着,突然,马车突然紧急转向,又紧急刹车。
夏安安直接从座位上摔下去,额头磕在了木头上,跟脑震荡似的,又疼又头晕。
好容易稳住,就听到夏言宜的随从知了的呵斥声,孩童的哭声,以及一个妇人的尖叫声。
夏安安捂着额头,下了马车去看,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号啕大哭,一个妇人牵着他,跟知了嚷嚷:“……青天白日的,你们想杀人啊?”
知了涨红了脸,争辩说:“我好好走在路上,这孩子突然蹿出来!能怪我?”
“孩子本来就喜欢乱跑,你就不会看着些!”那妇人泼辣地问,“你们是哪家恶霸不成?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你又是哪家的泼妇!”知了气得很,跟她吵了起来。
……
“安安,你撞额头了?”夏言宜见夏安安一直捂着额头,皱眉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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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