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忍不住笑了出来:“真不敢相信,你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陆琏脸色一变:“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安安:“再说十遍也是这样!我是来照顾伤患的,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你呢?婚前苟且之事都传遍整个京城了,居然有脸说出来?”
“臭丫头!你敢骂我?”陆琏目露凶光,明摆着欺负陆灼受了伤,居然一个大耳刮子扇向夏安安。
然而,刚刚扬起手来,他突然“啊”一声,愣在原地,看向旁边的墙。
有冰冷的东西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顺着方位一看,墙上插着一把寒森森的匕首,入墙一半。
“二哥。”陆灼似笑非笑地从枕头底下摸出四把尖利灵巧跟剔骨刀一般的怪刀子,在手指间把玩,“你该不会想打安安吧?”
陆琏的酒顿时醒了大半,瞪大眼睛说:“陆灼!你敢威胁我?”
“我什么时候威胁你了?”陆灼看着他,“我是为了保护安安,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最爱的女人,谁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
陆琏看着那四把剔骨刀,又看看陆灼熟练玩刀的动作,咽了一口唾沫,说:“谁要打她了!她刚刚对我口出不逊之言,你没听见?”
陆灼:“是你先对她出言侮辱的。”
陆涟:“我哪里是侮辱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不是有辱门风?”
“所以二哥,以后你还是注意些吧。”陆灼说,“你坏了门风,倒是让正常的事情也变得不正起来!你这样,不仅是坑害兄弟姐妹,将来也影响你孩子。”
陆涟急眼了,指着陆灼:“你……陆灼!你少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将来等我继承了爵位,有你好受的!我非把你赶出陆家!”
陆灼突然笑了笑:“是吗?”
“你等着!”陆涟放了狠话,气冲冲地准备出去。
“陆二!”夏安安叫道。
陆涟回头,对夏安安怒目而视。
“这个拿回去吧。”夏安安扔了一样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陆涟问。
“刚才白姨娘来了,说是听陆灼受了伤,她特地跑到林太医家求来了上好的云南白药。”夏安安说,“不过,陆灼不缺药,放这儿也是浪费了,你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
“什么?她来过?!”陆涟脸色不对。
夏安安有些坏地笑了笑:“怎么?白姨娘该不会是背着你来的吧?”
“当然不是。”陆涟咬牙说了句,“是我叫她来的!”
夏安安:“这样啊!那就不送了,慢走!”
陆涟没再搭理夏安安,大步走了出去。
走了好一会儿,突然醒悟过来,什么叫“你拿回去自己用?”
他用得着吗?
呸!晦气!他挥手将那药给扔了,气势汹汹地回了家。
夏安安瞧着他的背影,说:“跟个二百五似的!不是说他是你祖母亲手带大的吗?你祖母是跟他有仇,故意把他养废了吗?”
陆灼问:“二百五是什么?”
夏安安:“……就是你二哥呀!他那样的就叫二百五!”
陆灼:“哦……明白了。”
夏安安:“你祖母是不是跟他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