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眼神动了动,又说:“爹,我看这儿的彩绘做得非常漂亮。画这彩绘的工匠还能找到吗?我想让他往我的房梁上也画这么漂亮的画儿!”
夏辂立刻黑了脸:“让你给你母亲画符,你倒只想着自己的房梁!”
夏安安嘟嘴:“爹~看了母亲这里,才知道我那儿又破又旧!回头你找他来,帮我将住处装饰装饰,不行吗?”
夏辂:“行行行!我安排就是!”
夏安安高兴地说:“等我回来你再安排,我得让他画我指定的画!而且不要告诉母亲!要不然母亲会觉得我攀比!”
夏辂:“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事儿就赶紧进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还有。”夏安安说:“刚才,母亲说有厉鬼,你知道他说的是谁吗?”
夏辂脸色一变,语气凶起来:“那有什么厉鬼!不过是她的噩梦罢了!”
夏安安:“哦……那没事了,我们进去吧。”
进去之后,夏安安画了一张符,颇为郑重的交到了陆心兰手里,说:“母亲,你白天将这张符放进香囊里随身携带,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底下。”
她画的符,专破房梁的符咒。
诅咒,伤人伤己。夏安安破了这诅咒,对陆心兰好,同时也免伤下咒人的阴德。
陆心兰接过去,点点头说:“好,谢谢你了,安安。”
夏安安说:“不客气。”
李冬青又把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拿了几颗给她,说:“这是我在老家的时候自己做的药片,实在睡不着觉的时候,吃一颗这个。但是绝对不可多吃,一天最多只能吃一颗。好好睡上一段时间,会好的!”
陆心兰又接了过去,然后看了一眼赵妈妈。
赵妈妈就让人拿了很多礼品出来,作为答谢,礼数周全。
这样看起来,陆心兰就是请李冬青来看病的。
然而,两人告辞要走的时候,云染突然跪倒在陆心兰面前:“夫人!您把我调回来吧!我没法在大姑娘身边当差了。”
陆心兰诧异地问:“怎么了?”
云染:“安姐儿不喜奴婢,平时都不让奴婢跟着!身为安姐儿的贴身女使,着实做不到尽职尽责!只有自己请辞!”
“什么?”陆心兰怒道:“你这丫头,往日里瞧着你挺机灵的,如今是怎么回事?”
云染:“前几日,因着姑娘跟东篱单独出门,奴婢说要跟着一起去,免得人家闲话。姐儿就是不同意。奴婢多说了两句,惹恼了姐儿……”
“什么?跟东篱单独出门?”夏辂脸色一黑,“安安,你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跟外男单独出门?”
夏安安今儿本就有预感,今天的“看病”,应该跟昨日她跟白蓁蓁说的话有关系。
果然!
他们召回云染,还要用这种方式来恶心她一下?
呵!
夏安安自然不能让他们得逞了去,说:“爹!女儿没有跟东篱单独出过门呀!只是陆灼让他给我传了几句话而已。云染非要跟着去,我不让,她就当着满院子的人跪在我面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