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心里痒痒,恨不得扯过去亲热一番,奈何夏南桥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什么也不能做,于是低声说:“去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吧!”
夏安安:“总得有个理由才能去你们家呀!你们家最近有什么事吗?”
陆灼想了想:“最近的,是我二嫂的生辰。我祖母说,好好给她办一场。”
夏安安:“哦……到时候我跟我娘还有含章一起过去。”
陆灼皱眉:“还有半个月呢!”
夏安安:“那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能没事儿就往你家跑吧?”
两人正说着,李冬青回来了。
陆灼也不好意思久留,冲她行礼,准备告辞。
李冬青却叫住了他,并不跟他客气,直接说:“陆灼,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陆灼:“岳母大人请讲!”
“刚才,宫里有个名叫石沉香的女官找我,说是含章母亲的结拜妹妹,而且含章母亲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说她年龄到了,这几天就会放出宫,因着没有亲人在世了,所以想到我们府上来做个女夫子,教导,照顾含章。
我正想帮含章寻一女夫子教她读书呢!若是真的,倒也是个好事。就怕别有什么问题。
我们刚回来,不熟悉这边的人和事,你能否帮我们查一查这个人?”
陆灼一口应下来:“每年年末,宫里都会放出一批年龄大的宫女,没有去处的也的确会自己去寻安身之处。事情倒没有特异之处,回头小婿再查一查这个人。”
李冬青:“谢谢你了!”
夏安安:“娘,你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好了!”
陆灼含蓄地笑着,点点头:“正是!”
李冬青笑了笑,说:“走吧!该回去了!”
陆灼送她们上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夏安安掀开车帘看着他,两人的眼神都如胶似漆。
等看不到他了,夏安安满腹不舍地回过头,就见李冬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夏安安有些脸红,娇嗔地问。
李冬青笑道:“我刚刚拜托他帮我们办事,没关系吧?”
夏安安说:“当然没关系!他应该的!而且娘,他办事很牢靠的,在这边的人脉也广,让他去打听再好不过。”
含章也说:“没错!成甫哥哥特别厉害!他以前在北镇抚司,还破过好几个大案子呢!”
李冬青眼前一亮:“那挺好。正好你们爹正在为追查水贼的事情头疼,回头也找他帮忙。”
夏安安:“……”
……
陆灼第二天就亲自过来登门,跟李冬青说了调查结果。
原来那位石女官说的是真话。
她父亲原本是含章家镖局的一名镖头,她和含章母亲从小一起长大。
有一次她犯了错,要被处死,是含章的外祖母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搭了很多人情和钱财,方才保了她一条性命。
后来她做了宫里的一名女史,倒也再未出过什么事,平平安安一直到现在……
……
夏南桥和李冬青留了陆灼吃饭。
夏安安和含章自然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