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事要忙吗?先去吧!平时出来一趟不容易,我想再买一些日常用的东西。”夏安安说,“这儿距离定国公府也就两条街,我自己能回去。”
陆灼的确急着走,说:“那我先走,让东篱等着你。”
夏安安点头。
陆灼:“如果钱不够,就让东篱回去拿,他那里有备用的银子。”
夏安安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说:“够了!你快走吧!”
陆灼出去吩咐了东篱几句,骑马先走了。
他得去北镇抚司借条狗和一些人手,然后回去寻那人。
……
夏安安逛了这个店,买了几样逛了隔壁的首饰店。
首饰店里的首饰也不错,金的、银的、玉的、羽毛的、象牙的……看着都挺精美。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拿陆灼的钱买这些东西,逛了一圈就准备出去。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正好跟夏安安打了个照面。
一个是脸上有个明显巴掌印的严廷乐。
一个,是他的长随,谨小慎微的样子。
一看到夏安安,严廷乐顿时眼神一变,叫道:“是你!”
夏安安:“!!”
“好啊!竟让我碰上了你!夏安安!”严廷乐挡住她的去路。
“世子好!”夏安安说,“有事吗?”
“有?事?吗?”他一个字一个字蹦,“你害死我了,你还问我有事吗?”
夏安安:“……我?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洗象节!金象酒楼!”严廷乐咬牙切齿地问:“是你吧?”
夏安安明白过来,他说的好像是……公主的事情。
“我看到了!陆灼那帮人都冲你竖大拇指呢!”严廷乐说,“就陆灼那狗杀才,怎么想得出这么精巧的法子?是你出的主意,让他故意那样说的对不对?”
他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夏安安有些害怕,一边往外瞄,一边说:“我……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呢!”
东篱哪去了?
“夏安安!”他步步逼近,“你害苦了我!我要让你——”
“难道!”夏安安突然提高音量,“您是不满意皇上的赐婚?”
严廷乐嘴皮动了动,究竟不敢当众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气笑了,居高临下看着夏安安,说:“我怎么可能不满意皇上赐婚呢?那是我严家莫大的荣耀呢!”
夏安安:“就是嘛!奴婢恭喜驸马爷!贺喜驸马爷!奴婢还要急着回去,就不打扰驸马爷了,您慢慢看!这些首饰都很漂亮!”
说完,她一溜烟躲过他,往店外跑去。
严廷乐倒是没拦她,而是跟着她出了店,然后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你干嘛啊!”夏安安指着马车说:“我们五哥儿就在那边!你看到没?那就是陆家的马车!他就在车上!你再不放开我,我可喊了呀!”
严廷乐冷笑:“你喊试试,我当街扒了你的衣服!”
“你……”夏安安手臂被他捏得生痛,吸着气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严廷乐看出她痛了,还是松开了她,指着他自己的脸说:“夏安安!你看的我脸上的印子没?”
夏安安点头:“……怎……怎么弄的?”
严廷乐:“就是被她打的!”
她,想必指的是公主。
夏安安:“……啊?你……你怎么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