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儿:“……是!我认错!但是夏安安这种祸害,也不能再留下!”
“她怎么是祸害了?”外面传来陆灼的声音。
夏安安精神一振。
她的靠山回来了嘿。
陆灼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冷着脸,整个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似的。
二哥儿也冷了脸,说:“陈条!你说给他听!”
他的随从陈条就把事情说给陆灼听。
陆灼拿过出入记录翻看了一下,说:“夏安安前日没有出过门,我相信她,此事必定别有内情。”
二哥儿:“她差点要了你二嫂的命!你一句相信她就能过去了?”
陆灼反问:“差点要了二嫂命的人,难道不是你?”
陆琏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陆灼!你别太过份了!”
陆灼:“当初把她推倒,害她生病的不是你?把她气得吐血的,难道不是你?”
陆琏被陆灼当众揭短,气急了,伸手就推陆灼:“你个目无兄长的小兔崽子!我的事情,什么轮到你在这指手画脚?你给我闭嘴吧!”
他连推了陆灼好几下,陆灼忍无可忍,一把反抓住他的手腕,陆琏便痛得弓着身子,哎哟直叫唤。
“灼儿!你干什么!松手!”老夫人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当即出声喝止。
陆灼松开了陆琏,陆琏便跑到老夫人身边,很委屈地说:“祖母!您当年怎么不给我请个武夫子呢?你看陆灼,总是仗着会点功夫欺负我!”
老夫人心疼地问:“弄疼你了?”
陆琏把自己的手腕给她看:“您看!都红了!”
老夫人皱眉,看向陆灼:“灼儿!他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能跟他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陆灼:“是他先动手的。”
“他又不会功夫,动什么手?”老夫人却说,“他打你一下,你不痛不痒。你力气大,你打他一下,你看看,都红肿了!”
陆灼面无表情,没说话。
“祖母!”陆琏故意拣陆灼的痛处戳,跟老夫人说:“其实今天的事情,都怪这个夏安安!
我不过是想叫她去问几句话,结果她竟死活不去,还请了秦淮去!
秦淮也是个人才,居然动用前院的护卫,那架势好像要跟我干架似的!”
老夫人阴沉着脸看向秦淮。
夏安安一人做事一人当,担心牵连秦管家,忙说:“老夫人!此事跟秦管家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谨遵国公爷的命令,严防府里生出事端!”
老夫人转而看向夏安安:“生出事端?你说谁生出事端?”
夏安安:“二哥儿对奴婢有所误会——”
“要我说!”老夫人蓦然打断夏安安,“这种不听主子号令,离间兄弟感情的丫头,还留着做什么?”
夏安安:“……”
陆灼上前一步,说:“祖母!凡事应有个是非曲直,不能因为她是个丫鬟,就把所有的错往她身上一推了事吧?”
老夫人语气一重:“怎么?你为了个丫鬟,竟然跟祖母顶嘴?”
陆灼:“孙儿并非顶嘴,只是父亲从小教导,凡事不可盲从,得尊圣贤,讲道理!孙儿觉得祖母为了维护二哥而这样说夏安安,是不公平的!”
老夫人很是强势:“不公平?哪里不公平?你二哥是主,夏安安是仆!叫她过去问几句话,她搞得兴师动众的,又让你们兄弟反目,我定国公府,要不起这样的丫鬟!”
------题外话------
宝子们,后面的章节有需要增补修改的地方,但是我晕了一天车,太困了,今晚就这一章,明后天我清醒的时候,争取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