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眉头挑了挑,目不转睛地看着夏安安,眼神很有侵略性。
“咳,那个。”夏安安吐出一颗籽来,咽下嘴里的山竹,自我调节了一下,问,“五哥儿,那公主如何了?”
陆灼:“不如何。”
“您试试我跟您讲的那几个法子吧!说不定就有用呢?”
陆灼一脸不屑:“就你那些馊主意?”
夏安安:“那些法子是挺馊。其实,最有效快捷的办法,就是你赶紧定亲啊!今天花签会上,好多姑娘都撺掇着六姑娘把你找来,她们定然都是有意于你的,有两个姑娘特别出众漂亮——”
“比之前的主意还馊。”陆灼冷冷打断她。
夏安安:“哪里馊了?”
“咦?灼哥儿!你怎么在这里?”突然,一个中年妈妈匆匆往主屋走,然后看到了他们,眉开眼笑地过来招呼。
“徐妈妈。”陆灼站起来,“你们不是在玩牌?怎么回来了呢?”
“赌钱输了!回来拿钱呢!刚刚我遇到我们哥儿,没头苍蝇似的乱蹿,到处找您呢!原来您竟到他老巢来了!哈哈哈哈!”徐妈妈的笑声很爽朗。
陆灼笑了笑。
“双喜,快去找你家公子回来!”徐妈妈冲看门的小厮叫道。
“诶!”那边应了一声,飞奔去了。
“这姑娘是……”徐妈妈看向呆若木鸡状的夏安安。
夏安安缓缓站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徐......妈妈?”
这个人,居然跟她被针扎以后想起的那个“徐妈妈”长得非常像!
就是老了些。
她是见鬼了么?
“怎么?姑娘认得我?”徐妈妈看着夏安安,那眼神,跟夏言宜看到夏安安时的差不多,脸色微微变了变。
夏安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陆灼:“徐妈妈,您忙吧,我们坐坐就走。”
徐妈妈说:“行!她们还等着我去打牌呢!你们自己随便哈!跟自己家一样!”
她又看了夏安安一眼,转身走了。
“五哥儿,她是什么人啊?”夏安安问。
陆灼:“元辰这里的管事妈妈。”
夏安安:“……”
脑子有点乱。
夏言宜公子的管事妈妈,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她一直以为,那是她被针扎之后,思维混乱,出现的哪个电视剧里看过的演员……
是巧合么?徐妈妈跟那个演员长得像?
“你怎么了?”陆灼注意到,刚刚她就不对头,“为何看到徐妈妈,很惊讶的样子?”
夏安安:“啊?我……”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脑袋一阵一阵疼……
“我就是突然有点头疼。”夏安安按着太阳穴说。
“头疼?”陆灼皱眉,“怎么疼法?”
夏安安:“好像是……上次针扎之后的后遗症。对了五哥儿,夫人说还要找大夫来给我看病,您能不能跟夫人说一声,就别找大夫了,我……”
陆灼:“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针灸吃药?疼得厉害吗?”
夏安安摇头:“不厉害,隐隐作痛,应该一会就好了。”
陆灼起身到她身后:“我给你揉一揉吧。”
夏安安:“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