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葫
青阳知道鹤氅真人很憋屈,不过他同时也知道,若是自己没有相应的实力做后盾,憋屈的就该是自己了,梅清就是前车之鉴,关系道石寒大师的安危,青阳自然不会妥协,道:“我的要求很简单,石寒大师是跟鹤氅真人外出的时候出事的,鹤氅真人自然要负责到底,什么时候救回了石寒大师,你的债什么时候也就还清了。”
“若是我不愿意呢?”鹤氅真人怒道。
“那可由不得你。”青阳冷笑道。
青阳强硬的态度让鹤氅真人不由得又想起了两年之前那件事,当初他无意中见到乌龙潭出现异象,以为那里可能有异宝出世,于是两人结伴前去冒险,谁知遇到极度危险的事情,不仅什么好处没捞着,还把石寒大师陷了进去,只有他一人拼尽全力逃了回来。
若说鹤氅真人害了石寒大师,青阳这次还真是冤枉了他,当时那种情况极度危险,想害人也来不及,至今想起仍然心有余悸。如果让鹤氅真人选择,他绝对不会再去那里第二次,这也是当初答应了梅清去救人,结果却出尔反尔的原因,他最大的错误就是落井下石,觉得石寒大师不可能再翻身,一时起了贪念,欺骗梅清签了卖身契把他卖掉,收了好处却不办事,结果惹来了青阳这个煞神。
梅清和青阳一起找上门来,鹤氅真人暂时选择了退让,主要原因当然是青阳实力比他高出太多,反抗的话他获胜的机会不大,另一个原因也是他心中多多少少存有愧疚,哪知道他的退让并没有换来青阳的大度,反而逼着他一起去救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想起两年前的事情,鹤氅真人至今还有些腿软,跟黑龙潭那边的危险比起来,青阳的威胁在这一瞬间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到了这个地步,鹤氅真人也豁出去了,道:“既然你不可放过我,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让你知道,阴阳峪修士也不是好惹的。”
说话的同时,鹤氅真人神念一动,一柄白色的鹅毛扇突然出现在空中,随后轻轻扇了几下,周围温度瞬间下降一大截,随后漫天的雪花中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冰针,朝着青阳席卷而来。
没想到,鹤氅真人的法宝竟然是罕见的冰属性,低温能够冻住修士的气血,迟滞修士的行动,而冰针的攻击又异常的犀利。若是一般修士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手忙脚乱,也就是青阳这些年在寒潭之中呆惯了,才能不受周围温度骤降的影响,旁边的梅清就没有这个能力了,瞬间就被漫天的雪花所包裹,几乎变成了一个冰人。幸亏青阳察觉及时,眼见梅清就要出事,他连忙放出一个火属性法术解了梅清的危局,随后袖子一甩把她送到了身后,暂时保护了起来。
鹤氅真人头脑足够灵活,早就在心中分析过利弊,知道自己不可能打的过青阳,他也没打算跟青阳拼命,之所以抢先发动攻击,就是为了给自己逃跑创造机会。法宝鹅毛扇释放出的攻击,虽然没有伤害到青阳,却可以威胁到梅清的安全,使得青阳不得不分心救援,随后鹤氅真人当机立断,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朝着外面冲去。
try{ggauto();} catch(ex){}
若青阳只是个普通的金丹九层修士,面对鹤氅真人这一手或许会应对不及,说不定就让鹤氅真人跑掉了,可惜青阳不是普通金丹九层修士,他连元婴修士都不惧,何况是鹤氅真人这个区区的金丹七层修士?对方所有的手段在他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轻松就能应付。
就在救援梅清的同时,青阳神念一动,一条漆黑的绳索突然升上天空,在空中闪过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后朝着鹤氅身上缠了过去。
鹤氅真人一击之后就拼命逃窜,他以为青阳既要应对自己法宝的攻击,又要分心救援梅清,肯定没功夫追击他,哪知道青阳会突然放出这么冷门的一件法宝?等他察觉缚魂锁近身的时候已经晚了,之前在楚江城,金丹圆满修为的元铸真人都躲不过青阳的缚魂锁攻击,何况只有金丹七层的鹤氅真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鹤氅真人直接就被缠了个正着,随即失去反抗能力,一头栽倒在地。
鹤氅真人不甘心,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那缚魂锁越缠越紧,深深的嵌入身体,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缚魂锁的控制下,不仅身体不能动弹,就连元神都被锁定,一点冥元都无法使用。
鹤氅真人本以为两人只有两个小境界的差距,这个差距不算太大,在有备对无备的情况下,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如今他才悲哀的发现,青阳根本就不是他能企及的,实力比他高不说,手段也比他多,随便放出一件宝物,他几乎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青阳恼怒这鹤氅真人心眼太多,也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就没有收回缚魂锁,而是继续加强神念和冥元输入,在他的控制下,那缚魂锁缠的更紧了,鹤氅真人拼命想要抵抗,但这缚魂锁曾经是元婴后期修士的法宝,可不是区区一个金丹七层修士能够抵抗的,缚魂锁深深的陷入鹤氅真人的身体之中,几乎把他的身体都要勒的崩溃了,剧烈的疼痛让鹤氅真人躺在地上直打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道友饶命,道友饶命啊!”鹤氅真人忍不住哀嚎道。
见教训的差不多了,青阳稍稍放了放缚魂锁,不过并没有完全收起来,随后他看着鹤氅真人,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刚才我跟你客气是觉得没把握拿下你?只不过是懒得动手而已,若是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下次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鹤氅真人刚刚受到了深刻的教训,此时缚魂锁还缠在他的身上,哪还耍什么花样?连忙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道友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对不敢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