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别区的总面积则超过了九百平方公里。其间涉及到众多的古玩古董,总数超过了三万家。
这还不算那些不出名的N手货交易市场和路边摊。
这,这实在有点太吓人。
“木府大师。这个人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是不是太过神话了他?”
那叫木府的男子反手就给了说话人一记耳光,打得那人一个踉跄半跪在地上。
“你敢质疑我和德川总本山的命令?”
那人捂住肿得老高的脸挣扎站起,双脚并拢向着木府男子鞠躬道歉。
木府男人俊秀的脸上现出一抹狰狞沉声叫道:“你这个白痴蠢货。他向我们下了战书。”
“他要在我们这里捡漏!”
“他在港岛的时候直接把港岛所有古玩行都打来落闸关门。”
“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他让我们帝国损失了多少?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师尊从星洲回来就一病不起。这辈子都不敢再踏上神州。你们这群蠢货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叫木府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在魔都,跟随德川阆人老残废一起拜访金锋的木府彪。
整个东瀛国唯一一位宗师级高手的亲传弟子。
他还有一个神州名字。
马彪。
听了木府彪的话,现场一群人这才真真正正的变了颜色。
木府彪和岚宁缃下到负二层,更多西装革履的黑衣人齐齐涌了上来,得到两个人的命令之后即刻上车飞速驶出地面。
美得如画中仙的岚宁缃偏头看了看木府彪轻声说道:“这样做,不是办法。”
木府彪看了看自己的公爵腕表,静静说道:“还有六个小时。挺过去就行。
随即木府彪和岚宁缃则分成两队前往京都城最负盛名的古玩市场,提前赶到那里蹲守,等候金锋的到来。
三月初的京都城有些类似故国江南,一阵阴雨袭来,沾湿街道干净整洁的露面,当你以为雨就要下大的时候,那雨却又神奇般的停了。
没一会,淡墨色的云开始散去,阳光又重照大地。
残留在樱花花瓣上的雨水化作晶莹的水滴顺着一朵朵层层密密的花朵淌下,好似那樱花的泪,更像是树枝的血。
一颗雨珠滴落在金锋的口罩上,还有几瓣过早就凋零的花瓣随着雨后的清风洒落。
金锋的目光从几栋摩天高楼上挪移下来,穿过马路走向对面。
金锋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随手写的那一个捡漏却是让整个东瀛国如临大敌般的慌得一逼。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金锋分别去了京都城闹市区的两家大型的古董店。
第一家见到背着包包的自己就跟防贼一般。
这家古董店里的东西都是明码实价。在东瀛国的古玩行里情况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没有标价的,这需要买家跟卖家去协商。
第二,则是这种标注了物品价格的。
而两种卖场都遵守着一个不是规矩的规矩。
那就是买家的杀价不能超过卖家标注的百分之十。
比如说,标价一百块的东西,你最多只能杀十块下去,再多,就是越界,虽然卖家不会翻脸,但会很有礼貌的拒绝。
进入店铺的那一刻,卖主就一直亦步亦趋跟在金锋身后,并且还拿出手机当着金锋的面打了电话出去。
这位五十多岁的店主还以为金锋听不懂东瀛语,而旁边的金锋却是扯起了老高的嘴。
这个只能算中等的古玩店里真没金锋看得上的东西。有一块汉代的铜镜倒是不错,只是模板很差,而且竟然还做过清洗,一面已经露出了本体。
但他的标价只是区区三万东瀛元。折合软妹纸两千块。
当金锋上手这块汉铜镜的当口,老板已经举起了手机对准了自己。
这个铜镜金锋自然是放了回去,又溜达了一圈背着手出门走人。
前脚走,后脚就有人冲进了这家古董店,立马调取了监控拷贝,了出去。
港岛场景的翻版再一次在京都上演,金锋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话,竟然引起东瀛狗们这般大的反应。
故意绕过几条街,故意选了另一家古董店迈步进去。
这一回,金锋受到了超贵宾级的待遇和殊荣。
这家店子在京都核心区算是老字号。从晚清那些年开始就一直经营神州和本国的古董。
都知道在十八世纪中期后到十九世纪,东瀛的明治维新出来,东瀛国也开了挂坐火箭冒起来。
随着国力的强盛,他们国家生产的东西也大量出口,并吸引了欧罗巴和第一帝国白皮们的喜爱。
其间几十年时间里,白皮们也对产自东瀛国的瓷器字画兵器有着很深的偏好。
这也不能怪白皮们没有欣赏水平,毕竟那群人在那段时间除了收藏来自金字塔国和沙漠地区的木乃伊和神州的瓷器外,其他的还真的找不到玩的。
满清晚期时间,神州的瓷器被汉斯国和东瀛国打到阴山背后,也就在低端市场存活。
说实话,在十九世纪中期之前,白皮们对神州古董的喜爱也仅仅只限于瓷器。甚至还没有神州的茶叶吃香。
再后来神州河山尽毁,众多文物却是一下子成为了整个白皮们心中的最爱。无论是金石甲骨亦或是瓷器字画,漆器木器,在白皮世界都遭到了疯抢。
一方面是神州古董的精美,另外一方面则是暴富的白皮们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展示自己的富有,更重要的就是逼格。
从而也一举奠定了神州文物至高无上的地位和荣耀。
站在上帝视角的角度上来看,神州古董的流逝也是这个世界综合国力和实力的体现。
东瀛狗们由于交通便利的缘故得以积攒了神州千百年来的各种珍稀国宝,上两个百年又趁火打劫将神州各种稀世重宝,各种精品中的精品都被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劫掠了干净。
但出来混迟早要还。
这些珍宝在战后也大量的流到了白皮们的手里。
在这家店子没有标价的店子里走了一圈,享受的是众星捧月的殊遇。随意拿起一件满清中期东瀛人国内生产的簪花银壶看了看,一问价钱金锋径自笑了起来。
这个银壶六百万东瀛元,算下来就得四十万软妹纸。
什么时候东瀛狗的东西都这么值钱了?
再拿起一个八十年代的紫砂壶,翻看了底款和内款戳印后,金锋再次问价。
这个紫砂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江南国营厂大师魏忠勋的作品。跟紫砂壶泰斗大师顾景舟是同一个字辈的名家。
他做的壶在国内市场上不多见。毕竟那时候是国营厂,这些好东西做出来一般都是送外宾或者摆在对外商店卖刀郎的。
那时候,神州是真的穷的。
一个壶,四个杯子对方开价十亿东瀛元。
六千多万软妹纸。
听到这个报价金锋同样没吱声,单手夹着这个最普通造型的西施壶举过头顶。
眼前的光线都被一帮子恭顺恭谨的黑衣人遮挡了干净,他们看金锋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有的人甚至还带着丝丝的凶光。
这种壶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摆在对外商店,价格也就是三块到五块刀郎。
放下了西施壶,金锋笑了笑,握住那老板的手一路出门到了旁边嘀嘀咕咕说了两句开心走人。
金锋刚刚转过街角,一群黑衣人就把老板围住急声询问。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
“他要买你的店铺。”
这话出来,现场一帮人全都给吓着了。
没一会功夫,木府彪就急冲冲的杀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