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刑警跟特科的人跳将起来,更是毫不留情毫不留手的暴打出去。
这,是神州五大战队有史以来第一次联手作战。对方还是神州最不可或缺的道门精英。
从这场战斗当中也能清楚的看见五大战队各自的战术战法。
李贵明的战狼部队出手就是杀招。
山海地质队的出手最重。
长缨、特科出手最狠!
相比之下,只有国际刑警的稍微次了一点,他们都是以制服为主。
唯一遗憾的,是天杀!
他们没有加入战斗。
这让天杀的人很不高兴,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刚刚龙四答应了叶凤放了张林喜一马。
台上打得那叫一个好看,台下的人就跟看电影似的,看得众人心驰神迷,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看得众人神魂颠倒。
梵家上下全都变成了雕像木头人。
台上的叶凤呆呆的站着,脑子已经停止了转动。
自己知道,这下事情彻底闹大了。
彻底的闹大了!
梵家的脸张家的脸,还有自己叶家的脸都被这一场混战打得荡然无存。
这是自己从未想到过的结果。
就算是自己叶家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从今以后也阻拦不了六大战队对道门的报复!
“抓人!”
一声闷雷爆响打断了叶凤的思绪。
定眼一看之间,叶凤呆了。
耗费数百万精心布置的订婚舞台乱成一锅粥,那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被砸出一个个的人形图案。
那价值千万的音效设备被打成一块块支离破碎的碎片。
那价值十万块一只的话筒就在自己的脚下,尸骨无存。
那价值百万的波斯地毯撕成一条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了搭建舞台的本色。
地毯上,还流着无尽的鲜血。
而在台上台下,躺满了无数人!
这些人除了绝大多数道门弟子之外,还有交响乐团的成员,还有魔都主持界的一哥一姐,还有几个吃瓜群众。
交响乐团的指挥被压在人堆底下获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主持界的一哥一姐衣服稀烂,一个满身是血一个被毁容,误伤惨重。
道门弟子无论男女无一不是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严重的直接断手断脚。
这些人无一不是背着手束着帮扎带,徒劳无功的在地上挣扎。
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令人闻之作呕,还有那撕裂长空的痛苦嚎叫。
叶凤痛苦的咬着唇,心中又痛又恨又悔又怒急火焚心。
这回,收不了场了!
随着孙玉的一声令下,五大战队五个队长齐齐上前将张林喜围在中间。
孙宇那肿得老高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衣衫破碎的彭方明眼中暴怒的怒火已经喷出了眼眶。
王不懂带着狰狞的冷笑,陈林胜木然冷肃杀气腾腾。李贵明则是冷笑迭迭,阴毒的目光横扫一切。
台角处,张林喜完全被吓傻吓呆了。
“别……”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彭方明抬脚就是一记重鞭腿打了过去。
张林喜侧身一闪。
左边孙宇反手就是一记重拳!
这一拳张林喜也躲了过去。
跟着,李贵明一脚穿心退直踹上前。
反应迅猛的张林喜举起十字架手也硬封了过去。
但是李贵明这一脚的力道实在太大,打得张林喜连着退后了两步。
嘣!
陈林胜一脚低鞭腿甩了过去,这一下,张林喜再也躲不过了。
左腿一阵剧痛传遍全身,跟着张林喜身不由己的就跪了下去。
孙宇李贵明齐齐上前抬手揪住张林喜的两只手,擒拿反手一扭。
钢的下!
王不懂拎着手铐将张林喜仙人背剑铐了起来。
所谓的仙人背剑,就是左手弯曲到背后,右手弯曲也到背后,然后铐子将两只手铐紧。
这样的铐法,就算金锋来了也得皈依伏法。
“带走!”
陈林胜伸手拎着张林喜背后的铐子,狠狠一拽。
当即张林喜嘴里便自出困兽的哀嚎,身不由己起来,却是弓着背痛苦万状,痛得一张俊脸扭曲变形,抽搐不已。
此时此刻的张林喜满是狼狈,头凌乱,满脸死灰,哪有半点未来道尊的半分风采。
曾经的天骄之子,道祖嫡亲血脉,千万道门弟子心目中的领袖,现在彻底被剥去了所有虚伪的光环,沦为连狗都不如的阶下囚。
叶凤就站在几米之外,看着张林喜的惨状,更是心痛如绞,却是哪敢上前阻拦。
她深深的知道,惹到了五大战队的后果有严重。
限制未成年人身自由强行搜身、暴力抗法。这样的罪名,足够五大战队做无数文章。
以五大战队的实力,自己的这个女婿,怕是进去……
就要被躲猫猫了!
一想到这里,叶凤不由打了个冷颤,左右四下不住张望,寻找着救兵。
忽然,叶凤看见了一个人,急忙跑了下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颤声说道:“竹。女儿。乖女。赶紧叫孙宇手下留情,赶紧把你男人捞出来。”
“出多少钱,妈妈都给了。我们家全都给了。”
梵青竹静静的站在台边,手里拿着一只纯白的百合花,秀美绝俗的玉脸上无悲无喜,静静的看着叶凤,轻声说道:“姆妈。你要嫁我也嫁了,现在又要我捞人,我还是你亲生的吗?”
叶凤急切惶惶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事情闹大了。只有你才能救你男人。你男人……”
梵青竹柔柔轻笑,目光中带着一抹凄凉:“姆妈。你让我嫁给这样的男人,你良心不会痛吗?
叶凤怔了怔,露出深深的无奈低声叫道:“我们丢不起这个人呀。”
“一旦林喜进去了,那咱们三家的名声都没了。”
梵青竹瑶鼻凑在百合上深深的闻嗅着,满是冷漠的说道:“那就丢人好了。”
叶凤气得脸色白,狠狠一跺脚:“阿里戈女小外,你型死啦。”
“林喜进去了,你就要守活寡。”
梵青竹冷冷说道:“姆妈你想多了,我都没嫁他。戒指也没戴,证也没扯,聘礼我也没收。”
叶凤恨得咬牙切齿狠狠揪了梵青竹的一把痛骂出声:“全世界都知道你嫁的张林喜,说这些废话根本没用。”
梵青竹抬起头嫣然一笑:“那正好。我给那个人渣戴绿帽子。让他头顶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
叶凤眼前顿时一黑,差点一口气回不上来。
回头一看,叶凤心头一紧,顿时慌了。
只见着五大战队押着一大帮子道门的未来菁英下台往外走了。
叶凤呆呆的站在原地,长长一叹。
眼看着张林喜弯着腰痛苦得不成样的模样,叶凤更是痛得来滴血。
眼睁睁的看着张林喜像一头死狗一样被抓走,叶凤又急又怒却又毫无半点法子。
而现场众多宾客们看到张林喜被抓,却是露出丝丝的快意。暗地里叫了声活该。
要是这种人都能逍遥法外的话,那简直就是对法律的侮辱。
陈林胜揪着张林喜的手铐,随手一扯,当即张林喜便自身不由已往前一顿,身子弯成一只弓虾,脑袋都垂到地上。
两只手传来那几乎断裂的剧痛,痛入骨髓,痛得自己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双腕被那手铐铐到最紧,血脉不畅,两只手又冰又冷,渐渐麻木失去了知觉。
脸色苍白如雪,宛如僵尸。
一代道尊之子少天师,沦落如此,周围的人又是惋惜又是痛恨。却是没有一丝的同情之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自作孽不可活。
等待他的,将会法律的严惩。
从今以后,张林喜的名声烂大街,他也就是废了。
就在陈林胜得意洋洋揪着张林喜走向外面的时候,红毯上出现了一个伟岸如山的长袍道士。
“嗯?”
“张承天!”
张承天静静的站在红毯中间,身子笔挺宛如那一尊山岳,让人需要昂视才能得见。
他的脸上郎睦肃重,眼睛似闭未闭,还没近身便自感觉到那一幕浩然正气扑面而来,洒满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