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野听了夏千遇的话时只是惊讶,又急着下楼看媳妇,所以也没有多想,可眼前的这一幕算怎么回事?
两个人之间还相处的这么愉快,甚至绪烯这么叫他,媳妇也不生气,这情况不对啊。
“子野哥。”绪烯又上前几步。
至于印莹她就站在那,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路子野,路子野哪敢让绪烯靠近自己,更不要说媳妇还看着。
他冷色制止住绪烯的靠近,“绪烯,我们只是一起长大,我从来都只当你是男孩子,就没有把你当过女人,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你一直不往心里去,今天我再重说一次,我和你不可能,我只爱印莹一个。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平时爱玩,可你看,我就结婚了,说明什么?不用我再深说,你也懂了吧?”
绪烯站在原地,“我不在乎。”
面上也没有一点伤心。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已经完全影响到我的家庭。”路子野严肃的看着她,“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不看在两家交情的面上,我有很多办法让你离我远远的,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有这样的能力。”
绪烯不说话了。
虽然和爸爸谈完之后她想开了,甚至和印莹也主动低头,可是看到路子野此时的态度,还是伤了她的心。
她喜欢多年的男人,甚至这些年不能回国也一直想着,回国之后第一时间跑过来,他给她的永远都只是让她离的远点。
压下鼻子时的酸意,绪烯下巴高高扬起,“你在乎,可有些人不在乎啊,印莹还主动带我过来的呢,不信你可以问她啊。”
绪烯不是个认输的人,特别是此时,她更不想低头。
“你们谈你们的,和我没有关系。”印莹转身在一旁的沙上坐下来,双腿一叠,就看着两人。
路子野只觉得头更疼了,“咱们能不能不闹了?”
“我可没有闹。”印莹和他说话没有好语气。
路子野叹气,“绪烯,你走吧,这里和你没有关系。”
“好,那明天见。”绪烯眼里的泪也快落出来了,转身大步离去。
印莹冷笑道,“就这么把人赶走了?平时怎么不见你赶人啊?还是当我面做给我看呢?”
路子野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来,“我说过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能不能不要多想?还有她那人的性子特别的倔强,你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干什么?所以平时我都不理她的。”
“那你刚刚说话,她怎么听了?”
“我也奇怪呢,怎么刚刚她就听了。”路子野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人赶走了也不行,不赶也不行,以前他没有觉得女人麻烦,整日里在女人堆里流转,什么不是信手就来,可是此时却觉得无力。
“你以为我会相信?昨晚她和我打架的时候你在哪呢?是不是还帮着她啊?”印莹越想越气。
“我是想上前去,可有千遇在,哪里用得着我上去。言墨是上去了,结果把自己的腰伤到了,现在还躺在楼上不能动呢,昨天进的医院。”路子野放大说的夸张了一些,“千遇的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她轻轻一推,也够我受的。”
换做是平时,印莹还真会被逗笑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冷哼,“所以你为了自己的安全,就在一旁看着媳妇被别人打?你还是男人吗?我不和你过了,我要离婚。”
“吵架怎么还提离婚啊?”路子野去捂她的嘴,“媳妇,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以后见着她我就躲的远远的,再也不和她说话,这还不行吗?”
“你松开手。”
“不松,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松手。”
“凭什么?你在外面招惹女人,在家里还冤枉我和吴南天有关系,你到底想怎么样?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印莹说着说着就哭了。
路子野吓到了,慌乱的给她擦泪,“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吗?我那也是看到吴南天天天盯着你,这才生气,想着....”
“想着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所以他才一直盯着我是不是?”印莹用力的打他,“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有底线呢?我结了婚就不会在外面乱来,到是你,身边一群女人,你当我是死人啊?”
“哎哟,轻点掐,我错了还不成吗?”路子野听到这样的解释,自然是开心,可还是忍不住话里带着酸味,“吴南天是不是后悔没有接受你,现在看到我们在一起,他都是红着眼睛,以后离他远一点。”
“他怎么样我哪里知道,我也没有注意到,你少和我说这些,你再有一次冤枉我,我就真去找他。”印莹可不是威胁他。
是真的生气。
这男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她和吴南天私下里联系,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这个时候路子野哪里还敢反驳,态度低的不能再低,“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行不?”
“那你先放开。”印莹道。
路子野听话的松开手,印莹一得到自由就站起身来,“我去楼上看看,至于我和你的事,回家再说吧。”
说到这,她才又问,“儿子呢?”
路子野笑了笑,“我陪着言墨在医院,你又不在家,我就让爸妈把小智接回去了。”
印莹狠狠的瞪他一眼,这才大步的上了楼。
结果才上两个台阶,就见路子野跟上来,她瞪过去,路子野笑了笑,又站在原地,印莹这才又大步上去。
只是等她进了卧室,路子野还是跟进来了,印莹懒得理他,看着床上趴着的言墨,将心里的笑意压下去。
“怎么伤的这么重?”声音里带隐着笑意。
夏千遇尴尬的笑了笑,“都是我不注意。”
“也是我的错,以后我要打架一定必着点。”趁着笑出来之前,印莹出去了。
夏千遇留着路子野在屋里,和印莹走出去,“人走了?”
印莹面上的笑不见了,“走了,不过我并没有一点赢了的高兴,到觉得绪烯挺可怜的,女人为什么总要这么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