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忍者可不想让刘扬这么死了,他还要狠狠折磨一下刘扬,方能解他痛失爱女的心头之恨。
“快点!”
忍者催促道。
刘扬看了哭的梨花带雨的萧汀一眼后,咬了咬牙,心一横,手起刀落。
“噗——”
血光飞溅,只见刘扬一条左臂臂横飞了出去。
“啊!”
刘扬惨叫一声。
看到刘扬自断一臂,萧汀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
短暂的失神过后,萧汀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她哭的撕心裂肺,娇躯颤栗不止。
刘扬,你这个傻子,全天下最傻的傻蛋!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了我嘛!
萧汀恨不得自己一死了之——
但是被五花大绑,并且被堵住嘴巴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扑通——”
刘扬难掩痛苦的单膝跪在地上,身体哆嗦的厉害,脸上更是一片惨白之色。
“还有一条腿——”
看着刘扬因为剧痛,上下牙齿都在打颤,忍者却是笑得越发阴狠起来。
刘扬紧握武士刀,用武士刀撑在地面,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紧接着,又是手起刀落——
“噗!”
鲜血喷洒,刘扬的一条腿被自己狠狠斩下
。
“扑通!”
失去一条腿的刘扬,重重摔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浑身抽搐,生不如死。
“说实话,我很敬佩你,重情重义,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愿意自断手脚,”忍者嘴巴里这么说着,可是脸上却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忍者看着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刘扬,嘲笑道:“你说你,现在像不像一条狗?一条死狗!”
“华夏的修道者,也不过如此嘛,啧啧——”忍者嘴又是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怜,真是太可怜了。”
“呜呜呜——”
反观萧汀,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视线,痛不欲生。
事已至此,她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
刘扬,你这个傻子,如果有来世,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忍者扭头看了一眼都快哭晕过去的萧汀,紧接着,他向着刘扬一步步走去。
刘扬则是趴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瞧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窝囊,很憋屈?竟然要这么死在我手上?”
忍者一步又一步的靠近这刘扬,嘴巴里还不忘讽刺着、数落着。
只是忍者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是,在刘扬的面前三
尺之处,有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无形气墙。
当忍者一只脚跨入气墙后,他依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下一秒,当忍者的另外一只脚踏进气墙之内,嘴巴又是狠狠的羞辱出声:“在我们东瀛的忍者面前,无论是你们华夏的武道高手,还是修道者,都只能是我们的刀下亡魂,不堪一击!”
然而,说完这番话后,忍者脸上狰狞的笑意,戛然而止。
因为刚才他还看到断手断脚的刘扬,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但是现在,刘扬却是身体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
刘扬唇角还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
忍者吓傻了,身体猛地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要按下遥控器的按钮。
“嗡!”
一道寒光刺眼,电光火石间,刘扬手握武士刀,手起刀落。
“啊!”
一声宛如杀猪似的凄厉惨叫声传来,忍者握着遥控器的左手,被一刀斩飞出去。
“小小的东瀛忍者,也敢羞辱我们华夏高手,真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可笑可笑!”
“嗡!”
刘扬没有丝毫犹豫,又是一刀直接斩向忍者的脖子。
“不要——”
忍者大叫出声。
只见忍者的头颅直接横飞
出去。
“噗嗤!”
刘扬的这一刀太快,下一秒,失去脑袋的脖颈才喷出一道血柱,看上去,无比的诡异而又血腥。
“砰!”
忍者的脑袋落地后,眼睛还眨了一下,然后眼珠子瞪的浑圆,死不瞑目。
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扬自断一只手一只脚,全都是幻觉!
修道者有一门道法,叫做障眼法,可以迷惑人的眼睛。
然而,障眼法只能对一个人使用,可是萧汀也是被迷惑住了。
忍者临死之时,想到了一个传说,几百年前,华夏有修仙者的存在,这样的强者,超凡脱俗,凌驾这天地之上,更是能得到成仙,不老不死!
怕是只有这样的强者,才能如此高深莫测的,形成障眼法的结界,迷惑住所有人!
他是修仙者!
忍者心中无比的懊悔,为了给女儿报仇,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了。
看着身首异处的忍者,萧汀呆呆的看着刘扬,娇躯颤抖着,一脸难以置信之色。
刘扬走到萧汀面前,用武士刀划开了绑在萧汀身上的绳子。
还好炸弹只是绑在麻绳上,不用拆炸弹,要不然,对炸弹这种爆炸物一窍不通的刘扬,也只能干瞪眼,等专业拆弹
人员来相助了。
萧汀站泪痕犹新的站起身来——
“啪!”
然而,萧汀却是忽然一巴掌抽在了刘扬的脸上。
耳光响亮,刘扬懵逼了。
刘扬千算万算,没有被忍者伤到分毫,却没算到,会被自己人给打了一巴掌。
我好心救你,你却给我一耳光?
刘扬恼火至极,都是想一脚把萧汀给踹飞出去。
“哇!”
一个眨眼后,正当刘扬脸色通红,想要大骂一句的时候,萧汀哇的一声大哭着,扑进了刘扬的怀里。
萧汀紧紧的抱着刘扬,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泪水顷刻间打湿了刘扬胸前的外套——
刘扬心神一颤,本来火冒三丈的他,那怒火,瞬间被那泪水给浇灭了。
他现在才明白到,他刚才的障眼法结界,让萧汀是有多么的无助与绝望。
“你怎么不去死——”
萧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小拳拳捶打着刘扬的胸口。
刚才萧汀真的以为刘扬用武士刀砍断了自己的一只手和一只脚,看着躺在血泊里,无法站立起来的刘扬,她得有多心痛,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萧队长——”
刘扬如鲠在喉,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