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教授,帮我把酒精拿过来,还有,帮我把病人的外衣脱掉,”刘扬佯装从口袋里拿出银针包,说道。
要知道,银针包可是在储物戒里,刘扬可不敢凭空把它给变出来。
邵教授苦笑一声,他以为他度过实习期后,再也不可能给人打下手,没想到,他如今是有威望的专家级别教授,也会有给人当助手的这一天。
当邵教授拿来酒精放在床头柜上,再将牛蕊的上衣脱掉后,刘扬说道:“邵教授,没你的事了,你站在旁边,别出声就行。”
“好!”
邵教授点点头,走到了床尾。
这一刻,牛蕊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内衣,但是刘扬现在是一位医生,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需要他来救治的病人。
医生是神圣的职业,尤其是救人时,心中更无任何杂念,一心只想救死扶伤。
当然,不管是任何职业,都是有害群之马的。
在邵教授的注视下,刘扬深吸一口气,开始集中注意力。
缓缓吐出这一口后,刘扬将银针包摊开,取出一枚银针用酒精消毒后,双指捏针,缓缓下针。
这一刻,邵教授眼睛不禁瞪大了几分。
当刘扬双指间一缕白色的气体突然出现时,邵教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时,方才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
只见银针扎在关门穴后,那缕白色的气体,以银针为媒介,悄无声息般的没入到了穴位之内。
看到这一幕,激动到身体发抖的邵教授忍不住惊叫出声:“以气御针,竟然是以气御针!”
刘扬被他的一惊一乍给吓了一跳,扭头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别出声的嘛!
瞧着刘总恼羞成怒的样子,邵教授脸色通红一片,好不羞愧。
邵教授捂住了嘴巴,但身体还是在微微哆嗦着。
要知道,邵教授虽然是西医肾内科的教授,但是他也喜欢看书,看各种书籍,中医的书也是看过很多,他看过一本很古老的中医古籍,其中有一篇文章便是写到有以气御针这种神奇的针灸之法。
不过在邵教授看来,这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传说而已,以气御针,这气从何处而来?
然而在这一刻,邵教授竟然亲眼所见以气御针,怎么可能不万分震惊的!
传说竟然是真的!
刘扬警告完邵教授后,继续施针。
每一针的下去
,都让刘扬觉得精力被消耗不少。
灵气不停的从刘扬双指间溢出,环绕在银针之上。
“大功告成!”
当扎完最后一针,刘扬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喜悦之色的说道。
话音刚落,刘扬所扎下去的十二根银针开始由针尾开始颤动,十二根银针宛如产生共鸣一般,抖动不止。
看着这如此神奇玄妙的一幕,邵教授再次惊诧到身体在瑟瑟发抖。
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颠覆了医学上的认知。
当银针停止颤动,刘扬开始拔出银针,逐个放回银针包。
“好了!”
刘扬笑着说道。
邵教授喃喃道:“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以气御针的描述,与你刚才扎针时候的手法,一模一样,好像这种针法叫太乙神针,几百年前,出现过,有不少人会这种针法。”
几百年前?
刘扬怔了怔,难道这所谓的太乙神针,就是修仙者借用灵气给病人治病的手段?
并非是每个修仙者,都视万物为刍狗,视凡人之命为草芥,有些修仙者,不忍心看着凡人被病痛折磨,施以援手。
于是乎,太乙神针的传闻便是传开了。
“后续至今,都没有任
何书籍对太乙神针有过介绍了,我还以为太乙神针真的是古人杜撰出来的,”邵教授感叹道。
几百年前,最后一位愿意用灵气救治凡人的修仙者离开地球后,肯定不会有人会用太乙神针了,这个是想当然的。
不得不承认,邵教授博览群书,知道的还挺多的。
通过邵教授的话,刘扬才明白到,他用的针法还真叫太乙神针,鸿老的贴身军医何医生,还真不是瞎说的。
邵教授又是感叹道:“没想到我今天竟然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太乙神针,真是三生有幸,刘总,不对,刘医生,佩服,佩服啊!”
“邵教授,客气了,”刘扬笑道:“还请邵教授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邵教授还是懂的。
要是刘扬会太乙神针的事情传出去,不说被数以万计的病人围堵,眼红的人,更是会无比极端的想要找到刘扬,杀之而后快。
“好,刘医生,这个请你放心,我嘴巴一向很严,”邵教授笑道。
刘扬点点头:“可以叫他们进来了。”
当邵教授打开病房门,早已经等候心如火焚的宁小暖第一个冲了进来。
刚好,刘扬和邵教授谈话的时间,灵气已经修复好了牛蕊的身体。
此时,牛蕊缓缓睁开了眼睛,宁小暖眼中满是泪水的小声问道:“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脸色渐渐红润的牛蕊,笑着说道:“我感觉好多了,你扶我坐起来吧。”
紧跟着走进来的几个医生,他们一脸的冷笑之色,还准备等着再痛斥刘扬几句的时候,可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牛蕊说自己“好多了”的话。
肾内科的医生们的脸都绿了,怎么可能!
在宁小暖的搀扶之下,牛蕊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刻,宁小暖激动的都是哭了起来:“妈,你终于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牛蕊都没想到,女儿的上司刘总,竟然真能救治好她。
刘扬扫视这些刚才羞辱他的医生们一眼,这些医生脸色通红一片,羞愧的急急低下头去,自知有愧的他们,都不敢直视刘扬的眼睛。
“邵教授,病人真的被治好了?”一个医生有些不相信的向邵教授问道。
只见邵教授点点头:“是的,我们作为华夏人,却是看轻我们华夏中医,真是不应该,中医之博大精深,倒是我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