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对加入珍贵集团的联盟没有任何的兴趣,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高泽非常的干脆利落,根本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就拒绝了桂珍的“好意”。
且不说高家和郭家本来就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是没有,他也不会帮着桂珍这个老女人作威作福的。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桂珍做的这些事情大家都看得到,只是畏惧她的势力,不敢讲出来而已。
可是高泽不怕,他不会像父亲高天意那般左右逢源,也不会像某些大公司的董事长那般讨好珍贵集团。
在他心里,从头至尾就没有考虑过桂珍的建议,所以刚刚的那些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不管桂珍是出自己的小女儿,还是将所有的女儿给许配给他,高泽都不会考虑的。
正如之前所说,他心里面的所有位置都给了那个女孩了,不会再为其他的女人动心!
“小泽,你先不要着急拒绝,再考虑一下?”
桂珍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状态非常的不对劲,一直压抑着一腔怒火。
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商务部长郑楚也在,她不能够丧失理性,得保持高姿态。
“没什么好考虑的,因为根本没有考虑的必要!”
高泽的话语一如既往的阴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桂珍一看情况不对劲了,高泽态度如此的坚决,只能够退而求其次,强行的挤出了一丝的笑容道:“小泽,你可以不加入我们的联盟,但是能不能够答应我,尽量不要牵扯到这次的争端当中来?
你不要趟这次浑水,完全可以明哲保身,高氏集团看看热闹就行了啊。
我向你承诺,只要你不牵扯进来,珍贵集团同样会给你利益分成,并且价格绝对不会低······”
这回,桂珍真的是放手一搏,背水一战了。
她非常的清楚,既然争取不来高氏集团,那就尽量别让高泽站在叶秋那边。
这样,高氏集团坐山观虎斗,不涉及这次的争夺的话,她和郭氏集团的联盟仍旧稳压秋韵集团一头,胜利指日可待。
为此,她不惜再次提出了利益分成的承诺,在高氏集团什么都不用做的情况下,还能够大把大把的捞钱。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实在太有诱惑力了,现场的有些老总瞬间不淡定了。
“卧了个槽,我没有听错吧,高氏集团不参与桂珍和郭世海的联盟,也能够分到钱?这真是太残暴了!”
“对啊,这种好事怎么不落在我的脑袋上来呢,只要看着鹬蚌相争就可以了,还能够获得分成,天下第一大美事!”
好多人都表示非常的羡慕,恨不得和高氏集团也有一样的待遇,坐着数钱数到手抽筋。
可是,也有理智一些的声音,“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的简单,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桂珍这一提议完全就是要将秋韵集团置之死地,因为她怕高氏集团站在叶家小子那边。
不得不说,这个桂珍手段真的太狠了,为了得到目的,竟然无条件的给高氏集团利益分成,厉害厉害啊······”
很多老总都是商界的老油条哦了,立刻就明白了桂总的真实用意。
桂珍原以为自己的提议会让高泽这个毛头小子心动,毕竟这可是真金白银。
看看那边的高天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老脸之上已经神采奕奕,精神焕了,明显是有了想法。
可是,真实结果却让桂珍有些失望。
“哼哼······”
在冷笑一声之后,高泽突然就走到了大会堂的中央,拿起前面的麦克风,声音很冷的道:“我宣布,高氏集团将会无条件的站在秋韵这一边,无论最后结果怎样,高氏都不会撤资,力挺叶秋到底!”
!!!
高泽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一出,包括桂珍郭世海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嘶······”
任是郭世海这样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江湖,此刻也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在见到高家父子的一瞬间,他早就有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高氏集团在华夏的地位不比郭氏集团差到哪里去,现在高泽宣布力挺叶秋的话,秋韵集团那边还有慕清冷,陆远风,凌倾城洛熙熙,实力简直不敢想象。
这要是真的硬来的话,不光光是珍贵集团凉的透透的,他的郭氏集团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郭世海心里面立刻就在打退堂鼓了,虽然他和桂珍现在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经常在床上“谈人生”“聊理想”。
但是华夏有句老话说的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要知道,原配夫妻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只顾自己的,更何况他们连半路夫妻都算不上。
要真的对他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的话,撑死了也就是“炮友”。
郭世海不可能为了一个桂珍,把整个郭氏集团都搭进去,那样实在太不值得了。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的非常清楚了,他不过是个“从犯”,犯不着和叶秋不死不休,关键时刻卖队友撤资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再看看桂珍,脸色铁青像是刚刚掉进了粪坑一般,就差暴跳如雷了。
她的选择并没有郭世海那么多,作为这贸易内战的起者,她是个“主犯”,现在只有战与降这两个选择。
她不想轻易的认输,因为一旦珍贵集团输了的话,起码得损失几十个亿!
这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这会毁了珍贵集团的。
“高泽!你到底在说什么呢?叶秋那个混蛋可是把你最喜欢的女人给抢走了,你竟然还站在叶秋那一边,是不是脑子被门给夹了?”
桂珍气呼呼的看着高泽,二话不说就冲到了大会堂的中央,严词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