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不能留一个不明底细的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于是赶紧开口问道:“叶秋,今日你那个瑞士金卡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烫的叽里呱啦的叶秋拿起刚刚萧韵寒喝过的杯子,咕噜咕噜的就将剩下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惹得萧韵寒一阵脸红,吞吞吐吐的说道:“叶秋,那······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谁知叶秋却大手一挥,大大咧咧的说道:“萧总,不就是你喝过嘛,这有啥的,我又不嫌弃你,你在意什么啊?”
“不是嫌弃不嫌弃,在意不在意的事情,只是······”
萧韵寒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继续下去。
叶秋看萧韵寒那纠结的小脸,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这就是传说的“间接接吻”?
这样说的话,刚刚自己是间接的亲了一口萧韵寒,嘿嘿,叶秋想想觉得还挺好玩的,没想到冰山总裁还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咳咳······”
叶秋装模作样的训了训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瑞士金卡嘛,其实是我伪造的,平时用来装装逼的,看到谁不爽就砸到他的脸上,那感觉,别提多带劲了。”
其实叶秋不是不想说实话,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向萧韵寒解释,难道跟她实话实说,讲这瑞士金卡是因为他黑暗世界里“地狱修罗”的身份?
那冰山总裁还不得吓着,她可没接触到那些惨无人道的地下世界。
可萧韵寒也不傻,她知道叶秋是在敷衍,有些不高兴,俏脸微寒的追问道:“叶秋,你别骗我了,我知道这个瑞士金卡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你从一开始出现,就一直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好像每次有你的地方,总会有争端和矛盾的出现,而你呢,表面上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但骨子里却不卑不亢,那些对你冷嘲热讽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包括我爸爸。”
听到这里,叶秋也露出了嘻嘻哈哈的笑容,有些不羁的问道:“萧总,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为什么我自己都没有感觉的到呢?”
萧韵寒并没有因为叶秋不认真就放过他,“你别打断我,你能严肃一点吗?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扮猪吃虎总能够成功,进入欧尚集团的目的又是什么?”
被萧韵寒这连续问,叶秋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突然望向萧韵寒那精致绝美的脸庞,掷地有声的说道:“如果我说我进入欧尚集团是为了你,你信吗?”
“我······”
这毫无防备的表白,让原本咄咄逼人的萧韵寒忽然就愣住了,好不容易的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砰砰砰”的狂跳起来,脸色绯红。
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不经意之间如此的煽情,难道不知道女孩最吃这一套吗?
看着呆若木鸡的萧韵寒,叶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句话有些暧昧了,立刻正声道:“萧总,有些事情我并不能告诉你,但是请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
至于瑞士金卡,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虽然全球限量,但是想要得到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今天之所以拿出来,就是看不惯你爸爸那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过是一千万华夏币而已,说实话,在我眼里真的算不上什么,或者准确一点的来说,那一千万让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隐隐的想笑······”
叶秋越往后讲,萧韵寒秀眉蹙的越厉害,她知道叶秋这家伙没有骗她,可叶秋背景越是复杂,萧韵寒越觉得心凉,她有些担心两人不在同一个世界里,这样会让她仅有的那一点小期待小向往也随之破碎·······
接着,两人陷入了很长的沉默,没人去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都低下头一言不。
可就在这个时候,小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手上拿了一把砍刀,身后还跟着一帮小弟,冲着正在煮麻辣烫的吴婶大声的嚷嚷道:“喂,老娘们,这个月的保护费怎么还不交啊,要不是老子亲自上门催,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啊?
还有你个老棺材,上次被你跑了,这次你不把上次的补回来,看我不打折你的胳膊和双腿!”
吴婶和张叔立刻露出了恐惧的表情,这个黄毛叫做何超,这条街都是他负责的,在这里做生意的每个月都得定时给他交保护费。
原本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这段时间何超变本加厉,保护费直接涨了三倍,这让原本就是小本生意的吴婶和张叔怎么能够接受,一个月总共才赚那么点钱,结果保护费就交掉三分之二,那一家老小的还怎么生活。
“小超,你也是婶子看着长大的,能不能通融一下行行好,再宽容几天,你叔这几天还躺在病床上呢,婶子真的交不出钱了。”吴婶一脸的苦涩。
可是不提以前还好,一提反而惹怒了这个黄毛,只见这家伙直接一把抢过吴婶的收钱罐,暴怒道:“小超这个名字也特么是你叫的啊,以后遇到我要记得叫超哥,就你家里那个老不死的,实在不行就每个棺材埋了吧,别特么留在世界上祸害人了,害得老子保护费都收不到!”
吴婶愣住了,这个何超从小就不学好,现在长大了更是不像话,竟然让自己这长辈叫他这毛头小子“超哥”,根本不像话啊。
可是生活所迫,吴婶又不得不低头,“超······超哥,你就再宽限几天吧,你把我这血汗钱全拿走的话,我那老伴真的活不下去了,你就行行好吧······”
说完,吴婶小心翼翼的想要把那只有些零碎小纸币的收钱罐给悄悄拿回来。
可黄毛何超怎么可能看不见吴婶这小动作,直接一把抢过来,对着吴婶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她的腹部,吴婶年纪大了,怎么可能吃得消这一脚,身体立刻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向后面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