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可,我想死你了……”他一边深深吻着她,一边甜言蜜语说了一大箩。
魏可很快就败下阵来,招架不住了,喘得不要不要的,“严楚斐……你……”
“别担心,我轻轻的,保证不弄疼你……”他极尽温柔地哄着她,双手开始剥除她的睡裙。
被他吻得全身乏力,她推不开他,只能被迫承受。
其实这么久没见,她心里也是想念他的,所以面对他如此热情的吻,她还真是抗拒不了。
不知不觉的,魏可停下挣扎,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突然——
咔擦……
深夜时分,即便是极其轻微的开门声,依旧显得格外刺耳。
将正陷入意乱情迷中的两个人顿时惊醒。
严楚斐和魏可同时一怔,面面相觑。
用钥匙开门,除了何柏琛还能是谁!
意识到是何教官回来了,魏可又羞又急,慌忙用力推挤身边的男人,想要把他推下牀去。
可他那么高那么壮,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
严楚斐纹丝不动,拧着眉盯着门看了几秒,然后他决定对突然归来的何柏琛置之不理,继续自己该做的事……
难得严太太默许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严楚斐可以不要脸,但魏可做不到。
她只要一想到何教官会知道严楚斐在她房里她就羞得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都怀孕了还这样……
太羞耻了好么!
而且她之前在何教官的面前表现得对严楚斐深恶痛绝,可现在见面不过一天就滚到了牀上……
太打脸了!
不行不行,坚决得把他撵出去。
魏可又气又急,充满警告的目光狠狠瞪着赖在牀上不肯下去的男人。
“嘘,宝宝乖,咱们睡咱们的……”他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妄动,在她耳畔柔声哄着。
“不行!出去!”魏可气急败坏,压抑地冲他叫。
严楚斐剑眉一拧,直接抓住她的小手往他凸起的地方摁去,说:“我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我不管!快点出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魏可欲哭无泪,羞愤欲绝。
“可可……”他在她腿上蹭,可怜兮兮地叫她。
见他竟然无耻的对她撒起娇来,魏可哭笑不得,狠狠咬了咬牙,不许自己心软,瞪他,“出去!”
“老婆……”
“严楚斐你别惹我啊!”
“宝宝……”
“你再不出去以后都别来看我了!”
“宝贝儿……”
魏可气得肝疼。
她突然狠狠蹙眉,双手捧住肚子,一脸痛苦状。
严楚斐一惊,立马正色起来,看着她担忧急问:“怎么了?”
“你气得我肚子都疼了!”她红眼嘟嘴,怨愤地低叫。
肚子疼?
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严楚斐心里那点荡漾的想法顿时消散无踪。
连忙放开她,他腾地坐起来,吓得直结巴,“好好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你你……别别别生气……”
严楚斐好难受啊!
那感觉真是……要死了!
箭都在弦上了,现在却不了,这悲催得也是没谁了!
严楚斐的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整个人无比暴躁。
不甘不愿地下牀,在严太太凶狠的瞪视中,他依依不舍地朝着门口走去。
严楚斐走出房间,魏可立马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不想见人了。
严楚斐从魏可房间出来时,何柏琛正站在厨房的门口,手里端着杯水在喝。
“吵醒你们了吗?”何柏琛问。
“你觉得呢?”严楚斐没好气地反问。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被破坏了,他的脸色能好看得起来才怪。
何柏琛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严楚斐。
什么也没说,何柏琛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喝掉,再将杯子搁在餐桌上,然后他走到严楚斐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回去睡吧!”何柏琛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话严楚斐爱听。
立马转身,折回严太太的房间。
魏可刚想关灯睡觉,哪知房门突然又被打开。
“你怎么又进来了?”
她一愣,瞠大双眼错愕地看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压低声音恼火地叫道。
“你的何教官让我回来睡的呀!”他答,理直气壮。
“你——”她无语。
他直奔牀前,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般盯着她,“严太太,你不用害羞,咱们是夫妻,何大哥他懂的。”
“你你——”她刷地红了脸,气结。
看来他不把她的脸丢光是不会甘心了。
严楚斐一p股坐在牀边,伸手就急吼吼的去搂严太太,“嘘,时间不早了,宝贝儿咱们快睡吧。”
“你滚——”
魏可正要飙,突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严楚斐的口袋里传了出来。
有人打电话给他。
三更半夜的,会是谁打电话给他呢?
魏可满心狐疑。
严楚斐不想接,掏出手机准备直接关机,随意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
魏可看到严楚斐脸色不对时,心里咯噔一跳,隐隐猜到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了……
最终,严楚斐还是选择接电话。
“喂!”他的声音低沉淡漠,全然不见刚才的温柔和幼稚。
接起电话的同时,他朝着卧室的小阳台走去,明显是在回避。
魏可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僵到谷底。
呵呵!被她猜准了,果然是莫念娇打来的电话。
虽然她没有听到莫念娇的声音,但他的回避已经说明了一切。
“楚斐……”
严楚斐话音刚落,电话彼端就传来了莫念娇可怜兮兮的声音。
“说!”严楚斐惜字如金,似乎对莫念娇多说一个字都是便宜了她。
“你在哪儿啊?”莫念娇颤声微哽,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一定双眼含泪一副泫然若滴的模样。
“a市。”他淡淡吐字。
嗯,每次来c市看严太太,他都是以出差的名义,因为担心莫念娇狗急跳墙,所以他不能暴露严太太的行踪。
“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莫念娇的语气听起来愈楚楚可怜。
“明天。”
莫念娇闻言,满心欢喜,“明天几点啊?我来机场接你呀……”
“不用!”严楚斐一口拒绝,“公司有车会来接我,我要先去一趟公司!”
“我想你……”被拒绝了,莫念娇失望又难过,哽咽变成抽泣。
严楚斐站在阳台上,狠狠拧眉,极尽不耐。
转眸看了眼牀上的严太太,现她已经脸若寒冰,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完了完了,严太太生气了。
“你在家待着,我忙完就去看你。”不想再浪费宝贵的时间了,严楚斐连忙说道。
莫念娇闻言,立马又开心了,“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
“随便,你看着办。”
“那——”
“好了,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听她说个没完没了,严楚斐满心烦躁,忍无可忍地出声阻断。
莫念娇依依不舍,“哦……那,楚斐晚安……”
严楚斐直接挂了电话。
将手机关机,揣回兜里,然后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边进屋,一边小心翼翼地瞅着严太太的脸色。
魏可面无表情,整个人都是冷的。
在他进屋之时,她往下一滑,缩进被子里,侧身而躺,用背对着他。
她的背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向他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
滚远点,我不想理你!
严楚斐觉得自己特别无辜。
默默叹了口气,他走过去,站在牀边看着严太太略显臃肿的美背,犹豫了片刻,他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躺在严太太的背后。
“生气了?”他从背后拥着她,胸膛轻轻贴着她的背脊,在她耳畔柔声问。
“闭嘴!别跟我说话!”她冷喝,疾言厉色。
呃……
严楚斐本来想跟严太太解释一下,再哄她一下,哪知她现在如此抵触,看来他真的只能闭嘴了。
而且现在也很晚了,万一两人一言不合吵起来……
影响严太太的睡眠就不好了。
如此一想,他在她耳朵上轻轻一吻,“晚安。”
然后他关了灯,搂着她老老实实地睡了……睡了……睡了……
魏可火、冒、三、丈!
呵呵!
叫他闭嘴就真的闭嘴了?他突然这么听话是几个意思?
刚才他咋不这么听话,叫他滚蛋他还非要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蹭来蹭去?蹭得整个人都跟着了火似的。
现在莫念娇不过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居然就不蹭了?
几个意思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听着耳后那均匀的呼吸,魏可想暴走。
很想把他揪起来质问一番,可那样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在乎?无形之中自己又会处于略势……
不好!
不能问!
已经非常久没有这样晚睡过了,四周一片寂静,很快她也熬不住了,倦意袭来。
在沉入梦乡中的前一刻,她安慰自己,算了,管他呢,若他明天不主动给她老实交代,她就再也不理他好了。
嗯,再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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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可以为第二天起来严楚斐一定会对她坦白从宽,哪知……
当第一道曙光从窗外洒进房间,魏可悠悠醒来。
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严楚斐的解释,所以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慢慢转身往后看。
可身后空空如也。
没人?
魏可整个大脑瞬时清醒,一边缓缓坐起来,一边四下张望。
蹙眉下牀,她将阳台和卫生间都看了一遍,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她想是不是给她做早餐去了?
如此一想,她放下心来,然后进入卫生间洗漱。
捣拾好自己,她出了房间,朝着餐厅走去。
果然,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
中西合璧,应有尽有。
魏可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吃,看着一桌子好吃的,心情大好,心里的气消散了一半。
她想只要一会儿他好好跟她解释,她就不生他气了。
医生说孕妇不能总生气的,对孩子不好,因为孩子也是有感觉的,妈妈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都能感应到。
所以为了宝宝的健康,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今天胃口不错。”
正吃得欢,突然厨房的推拉门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出来。
魏可咬了一口小笼包,抬眸一看——
“何教官?”她错愕,一不小心把嘴咬了一下,“啊……”
她疼得捂住嘴,狼狈又慌张。
“怎么了?看到我有这么惊讶吗?”何柏琛失笑,明知故问。
“你……”魏可狠狠蹙眉,看了看正在擦手的他,又看了看桌上的早餐,“早餐你做的?”
“不然你以为谁做的?楚斐?”何柏琛挑眉,似笑非笑地轻勾嘴角,淡淡戏谑。
魏可被戳穿心事,尴尬讪笑,“不是……我……”
“他走了。”何柏琛在魏可对面坐下,柔声说道。
“什么?!”魏可一震,啪地一声罢了筷子。
“说是有急事,天不亮就走了。”
“……”
啊呸个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
不就是昨晚莫念娇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么!
天没亮就走了?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回去见莫念娇?
混蛋!
他居然不告而别!
怎么着?怕她会强留他不成?
魏可捏着筷子,看着一桌子好吃的,突然就胃口全无了。
得!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严楚斐,你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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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
严楚斐打了一个星期的喷嚏,还兼耳朵烫。
都说无缘无故打喷嚏和耳朵烫要么是有人想你,要么就是有人骂你。
严楚斐很肯定自己是属于后者。
一定是远在c市的严太太在骂他,天天骂,所以他的耳朵才会天天烫。
嗯,肯定的。
傲娇的严太太,又生气了!
一星期了,给她打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这不是生气是什么?
都怪莫念娇,本来他和严太太之间的冰凌都已经融化了,结果她一通电话让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说不定还会比以前更糟!
何柏琛说严太太好像是在责怪他不告而别,可天地良心,他是不想吵醒才没跟她告别的。
他走的时候,也犹豫过,可看到她睡得那么香,他就没忍心叫醒她了。
若早知道她会这样生气,就算帝都的天塌下来了他肯定也会等到她醒来再走的。
哎……
严太太不理他的日子,好难过……
严楚斐双手揣袋,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郁郁寡欢。
他觉得自己害了相思病。
比没见严太太之前那三个月还严重n倍。
这次从c市回来之后,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严太太,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好想她们,好想立刻把她们接回帝都,好想好想啊……
叩叩叩。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将沉浸在愁绪中的严楚斐唤回神来。
“进来!”
“楚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