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我一定给你个孩子!”
徐若瑾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抬头望着他,“你居然听见了?那么远,你居然能听见?”
梁霄点点头,“很近。”
徐若瑾看了他半晌,“梁霄,你永远都藏的这么深。”戳了戳他的心口,“没有人能把你彻底的看清楚。”
“你想看?”
梁霄解开扣子,“我脱光给你看。”
“你不要胡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徐若瑾猛的转过身,“你告诉我实话。”
“你说。”
“你在意凝香腹中的孩子,对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我要听实话。”
梁霄静了片刻,“我只在意孩子。”
“够了。”
徐若瑾抬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若瑾。”他轻唤她的名字,“我不会让母亲为难你,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妻子。”
“这便是你口中的爱我?永远做你的妻子,便是你对我的呵护和保护?”
徐若瑾低着头,“若是我生不出孩子来,你怎么办?你还爱吗?”
“你又在钻牛角尖了。”梁霄对此哭笑不得。
“我就是钻牛角尖,我只要你的回答!”徐若瑾耍起了小脾气,都是心结作祟。
梁霄长舒一口气,“你不信我?”
“这怎能是信不信的事?这是老天爷的安排。”徐若瑾语速极快,难以控制情绪。
梁霄一把扛起她,“有什么信不信?我说行就行,现在就生。”
“喂,你放我下来!”徐若瑾本在沉痛当中,却又被她扛了肩上?!
这个家伙永远都不能正经的做事,偏要打乱自己的思绪和节奏!
“梁霄,我在与你说话。”
“纸上谈兵有何用处?”梁霄把她扔了床上,一脚踹上了内间的门,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霸道让她挣扎抗拒的心消散,他桀骜的眼神中,也有着强烈的怒意。
她不知他在气什么,翻滚撕扯下她的衣服,他才放缓了节奏,手也轻柔起来。
长长的一吻,让她透不过气。
双唇分开的一刻,她快速的呼气!
看着他那副强硬的脸,她也有了气劲儿,“不就是生个孩子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生!”
她从他的手臂空隙中钻出,反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脱!”
梁霄被她这副娇小的模样逗的笑了起来,两下扯掉身上的衣物,待那坚硬之处碰触到她的腿时,她才尴尬的脸红起来。
这么久,她还从未在上面过……
他背着手臂躺好看着她,“脱完了。”
他坚实硬朗的肌肤上,还有着夏季炎热的汗渍,瑟瑟光。
那一道胸前的伤疤格外刺目,却更凸显着他的勇猛顽强。
可徐若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事儿实在没有经验。
面红耳赤,手脚不知放在何处才好,舞了半天,她想悄悄的退下去,他却不依了,两只手摁住她,不允她乱动。
“不是你要求在上的?”
“我没……”她说话的声音都弱了起来。
“不懂?”他故意逗弄。
她咬牙不肯承认,“有什么不懂的,又不是新媳妇儿的。”
“那你来,我不动,你动。”
“我、我才不干。”
“你不来,那就我来。”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她的丝垂下,正扫拂在他的胸膛之上。
白皙的皮肤和那两处柔软,点燃了他的****,让他不能再等。
她浑身滚烫,也禁不住他的抚摸挑逗。
两声轻咛,成为开始的前奏,他猛的进入,她疼,他却仍不肯让她翻身下来……
新鲜的刺激,让她羞涩至浑身滚烫,他的轻唤,让她迷醉忘怀。
二人心中各有情愫,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抛开。
她疲累睡在他怀中之前的一个念头便是:她与他在思维上虽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可她却想要个孩子。
一个她与他的孩子。
徐若瑾熟睡过去,妩媚的倦怠小脸,让他轻轻一吻。
她始终心底有怨,她并不能完全的信任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懂她想要的是什么,但他会给她闯出一片安稳的天空。
用命去拼,去搏,也是为了梁家。
轻捋她的丝,正低头看到自己胸口的伤疤。
伤?他坚毅的目光格外强烈,谁说不可习武带兵呢?
他梁霄,从无不行之事。
徐若瑾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十分长久,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晨时,阳光初升。
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才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
强撑着坐起身,她又想起昨日的癫狂。
脸上不由涌起羞红,那个霸道的男人,每一次都以这种方式结束争吵,就不能换个招数?
真是讨厌!
徐若瑾心底腹诽着,春草已在门口探了头,“四奶奶醒了?”
“醒了,进来吧。”
徐若瑾披好衣裳下了床,夏日的清晨屋内透进来的小风格外清爽。
长长的紫色纱衣搭在身上,映衬的她皮肤更加白皙柔润。齐腰的黑色长,肆意的散落,昨日的慵懒仍未褪去,加上刚刚面色的绯红,妩媚诱人,让春草都忍不住打量半晌。
“怎么这样的看着我?”
被春草盯的有些奇怪,徐若瑾上下仔细瞧看,“有什么问题?”
摸摸脖子,她惊愕道:“不是又留了什么印痕吧?”
“没有没有,瞧把您吓的。”
春草转身出去,端了洗漱的水进来,“奴婢只是觉得四奶奶您很美,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你今儿是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
徐若瑾目瞪口呆,可昨儿被他吻红的小嘴有些肿,更添几分娇滴滴的风情。
“旁日里跟随您忙忙碌碌,还头一次这般打量您,只觉得如今的您贵气袭身,与在徐府那时,天壤之别。”
春草一脸喜色,“还是四爷待您好,将来您为四爷生了小主子,有四爷的俊朗霸气,有您的精美五官,一定是个俊俏的小爷,奴婢都盼着了。”
突然又说到了孩子上,徐若瑾捧起洗漱的水觉得格外的凉。
她仍被那个问题纠结着,困惑着,若自己没能生出孩子,他还会爱自己吗?
她无法回答,可这却是个很冰冷的问题。
凉水袭面,浇灭了她心底的苦恼,还给她一份冷静。
凡事都有先后,即便想生孩子,也不可能马上就有,倒是不该误了今日教习嬷嬷和礼部主事到梁家的大事。
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徐若瑾召着黄妈妈,“上妆吧,今儿也是个重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