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瞩目之下,徐青云挺直脊背,不疾不徐,云淡风轻地走上讲台。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持续了很久才停下。徐青云神色自然,扫视一圈台下众人,朗声开口说道:“大家好,我是中医,徐青云。徐徐图之的徐,平步青云的青云。”“很高兴能站在这里,向大家分享关于中医的知识。”“在座的各位,应该大部分都是学医的,而且是学中医的,即便不是,相信是对中医感兴趣,才会来到这里。”“那我想提一个问题,在座各位,有多少人知道中医的起源呢?”众人闻言,窃窃私语,有些茫然,有些兴奋,有些静静聆听,这些徐青云都看在眼里。停顿了一会儿,徐青云继续说道:“今天,第一点,我想讲讲中医的起源,学中医,如果连中医的起源都不知道,如何向他人介绍中医呢,如何让病人相信你的医术呢!”不管知不知道中医的起源,众人都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徐青云继续说道:“中医,二字最早见于《汉书·艺文志·经方》,上面有一句话。”“及失其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于外,是所独失也。故谚曰:‘有病不治,常得中医。’”“这时的中医,所指是中等医生的意思,而非现在我们认为的中医。”“而我们所熟悉的名词性的‘中医’,真正出现得到鸦片战争前后。西方给中国医学起名为中医,以方便区别中西医。直到1936年,制定了《中医条例》正式法定了中医二字。”“关于中医的起源,长期以来众说纷纭,但有几种主流观点。”“第一种观点:医源于巫。”......台下众人认真听着徐青云的讲述。白冰云看向徐青云的目光却微微有些出神,聚光灯落在他身上,照在他意气风发的脸上。出神的又何止白冰云一人,吴语瑶也在其中,还有许多徐青云不认识的人。演讲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徐青云除了讲中医的起源之外,还将来中医的一些医学名著,中医的发展过程等等。值得一提的是,徐青云演讲完之后,收获了海量的医道之力。他感觉将这部分医道之力炼化之后,他的《仙门医经》就可以顺利突破至下一重了。晚上,白冰云请客,两人来到一间星级酒店内。徐青云也不跟白冰云客气,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喝酒吗?”白冰云看向徐青云问道。“你要开车,就不要喝了。”徐青云说道。“我可以叫代驾。”白冰云说道。“行,那喝一点吧。”徐青云点点头。白冰云又点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徐青云不懂酒,也喝不出好坏。“干杯!”白冰云举起倒有红酒的高脚杯,与徐青云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青云,谢谢你,今天能来学校演讲。”“我们互惠互利。”徐青云笑着说道。白冰云没听不明白,不过也没有多问,
只当是徐青云的玩笑话。白冰云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喝酒跟喝水一样。很快一瓶红酒就见底了,白冰云又叫服务员拿来了一瓶。徐青云也只好舍命陪美女了。“冰云,你的断脉,我有办法可以帮忙修复,但需要你等一段时间。”徐青云想到了白冰云身上的断脉之时,随口说了出来。此时白冰云,已经喝得有七八分醉意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只是点头说了几声好好。修复白冰云断脉,现在徐青云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等他实力突破凌空境,第二种是找到一种珍贵的药引,那样也可以修复白冰云的断脉。徐青云打算找时间去问问元天依,看她知不知道那种药引在哪儿可以找到。又是一瓶红酒见底,这已经是第三瓶了。白冰云终于醉倒,不省人事。徐青云喊了她几声,没有回应。徐青云有些哭笑不得,说好请客的,现在又要自己付钱了。徐青云叫来服务员结账。好家伙,简简单单吃一顿,竟然快上万块了。主要是那几瓶红酒贵了,白冰云果然是富婆,不然怎么舍得点这么贵的酒。徐青云现在也不是缺钱的主儿,将账单结完后,搀扶着白冰云走出酒店。感觉不好搀扶,徐青云干脆直接抱起白冰云。让徐青云稍稍有些意外,白冰云看起来身材很高,个子也高,体重倒是很轻。他将白冰云抱上了副驾驶,本想叫代驾,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徐青云运起灵气,将身上的酒精逼出体外,一阵白雾升腾而起。紧接着,徐青云坐上了驾驶位。前段时间,徐青云让姚刚健给自己弄个驾照,昨天徐青云已经收到了,所以现在徐青云也是有驾照的人了。至于会不会开车,那要开过才知道。发动汽车,徐青云小心翼翼地驾驶着汽车驶出停车场。修炼者,耳目通达,反应敏锐,开车是小事儿。徐青云以前听白冰云提过她的住处,所以也不需要问她住什么地方,按照导航,徐青云很快开车来到了白冰云的住处。问了一下管理员,得知具体房间后。徐青云抱着白冰云走上楼,门锁是指纹的,徐青云握着白冰云的玉手,挨个手指的尝试,终于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打开电灯,扫了眼房间。干净整洁,装修风格以白色为主,家具那些也多是白色。倒是符合白冰云的性格。抱着白冰云,进入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躺下。徐青云才长舒一口气,早知道就不然白冰云喝那么多酒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先走了。”徐青云看向白冰云说道,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说完这话,徐青云起身,往外面走去,正准备关上卧室门,突然听到呕吐的声音。徐青云满头黑线。“麻烦了。”犹豫了一会儿,徐青云还是没有立刻离开。抱起白冰云走向了浴室,将她放在了浴缸里面。白冰云吐了自己一身。“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
宜的哈。”徐青云说了一句,然后走上前去,帮白冰云把弄脏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不一会儿,浴室之中,白中带红,风景独好。“白虎!”“姓白的人,都是白虎吗?”徐青云思考着这个奇怪的问题。给白冰云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徐青云又重新抱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躺着。徐青云都怀疑,白冰云是不是装醉了。毕竟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可是他发现白冰云没有,这样折腾都不醒,也是奇葩了。下次,绝对不能让白冰云喝酒了,除非有自己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