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在观察自身变化,母巢在快速前行。
突然间,天老发来传念:“主子,我怎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呢。”
一个器灵产生欲望,还是强烈的欲望,这就有意思了。
不过秦冕没有这么表达,而是问道:“什么意思?”
天老应道:“我很想毁了它。”
这给回答就让惊讶了,难道这两件兵器以前战斗过?
是喽,母巢不一定是冲自己来的,而是冲天地壶。
它们都是仙界的兵器,是有可能战斗过。
于是,拿起天地壶端详一下,然后问道:“母巢的器灵很强大,自称为仙,你不善于战斗吧?”
天老的回应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想和它斗一场,并且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还有就是,我感觉吸收了它,会让天地壶快速成长。”
秦冕心中吐槽:“可我不想它快速成长。”
嘴上却是说:“既然你想和它战斗,那就战。你主攻,我辅助。”
停了几秒后问道:“你参与战斗,不会影响里面修炼的那些人吧?”
天老过了几秒后回应:“我把们收入魂界后交给你吧。”
魂界是一个秘境,还是秦冕在战区里收获的,当时只是一个皇者,却从一个少帝那里偷来了这个秘境,经过小阵的改造,这个秘境得到大幅度提升,也很适合道天宗这些被伤着的人。
很快,天老把壶世界里所有人都送入魂界,然后将其交给秦冕。
秦冕也没休息,
把天老和分身近期炼制的辅助手段全部装入一个储物空间,然后拿出来。
做完这一切,母巢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杀气又有增加,增加近一成,让有担着六十斤的样子。
“天老,你能感受到它的杀气吗?”
“没什么感觉。”
这话让秦冕有些伤心了。
自己才是这三界最强大的战力好不好,你为什么这么说话?
不过这话不好意思出口,便把天地壶扔出去,“你先活动一下。活动开了好战斗。”
天老有没回应,窜上虚空,边飞边膨大。
看到天地壶的变化,秦冕有些恍惚。
这天地壶还是在璨星收取的,当时是不断闯关,和傀儡打,和同阶修士比智商,收取的感觉很高大上,但那时,天地壶的外表是朦胧的。
后来有次和天老交流,得知那时天地壶的能量已经基本耗尽,只能自动出世,设置一些考验,让有缘人获得。
不得不说,因为有了天地壶,自己的修炼才与众不同,连带家人和亲朋也是如此。
但拥有了这么久,天地壶只是内部扩大了,外形残缺并没有修复多少……其实基本没修复。
壶口的残缺还在,壶盖还是变形的,提手依旧确实。
“好像有些对不住天老。没能恢复相关记忆,也许和残缺有关吧。”
似乎体悟到了些什么。
“可是,这天地壶需要的材料不一般,走了这三界,各个档次的材料都有收集,天地壶还是没有
修复,说明要么是不能修复,不是成长型兵器,要么这三界的材料档次太低,修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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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东想西的时候,天地壶的体型也变得极其庞大,有母巢的七成大了。
秦冕传念道:“天老,我们不要这么大,只要它一半甚至三四成大就行,这样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也更灵活。”
“主子,我很想达到它那么大,好和它硬碰硬。”
“没必要。集中力量于一点,可以更加有效的打击它。你的伤势更重,硬碰硬会吃亏,我们不吃这个亏。”
“好吧,听主子的。”
天老还是很听话的,马上变小,变得只有刚才的一半大。
看到这个心态,秦冕说道:“天老,只有就不错,显得很厚重,刚才太单薄,给我一种一撞就会瘪的预感。”
不一会,母巢来到秦冕前方百万里的地方减速,同时发出不屑声音:“尿壶,没想到你在下界,还破成这副模样。”
天老则发出迷茫的声音:“你这虫子,本尊不认识你,但有一种很想砸碎你的感觉。”
“哈哈,你就是一只人类的尿壶啊。看来你完全毁了,竟然不认识本仙。”
“一条残缺的虫子,也敢自称仙?你不知道,我的主子可是杀了不少自称为仙的,还有三只和你一样自大的虫子。”
“尿壶,你该死!”
“虫子,你过来,看本尊砸碎你。”
两个器灵的隔空对话让秦冕知道了一些什么,又感觉无语。
天老的脾气太好,被称为尿壶也不生气,不过说的话还是很是很有深度的。
这么一怼,母巢按捺不住了,直愣愣地扑来。
天老也不胆怯,也直愣愣地冲过去。
在两者即将相交的时候,母巢有六条腿动了。
一声闷响,天地壶斜向里飞去。
秦冕连忙检查一下天地壶,表面出现了一道轻微的擦痕。
“还好。天地壶没有修复,母巢的修复程度也只有这样,都是在拼老底子。”
至于帮忙,秦冕暂时没有这个,因为现在承受的杀气和威压有些大,分别相当于担了七十斤和六十斤,让对自己的灵活性产生怀疑,需要适应一会。
天老很快回来,再次撞向母巢,就在母巢再次伸腿砸向天地壶的时候,转弯了,撞中了硕大的尾部。
一个凹坑出现,前方虚空破碎。
秦冕顿时大喊:“天老,好样的,就这么干!”
都说前者横推,异族蛮干,只有人族花样百出,天老看了这么多人类的典籍,观看了那么多人族战斗,其战斗风格应该倾向人类才行。
秦冕的大喊让母巢大怒,马上让自己前倾的躯体纠正,再次杀向天地壶。
所有的腿都飞舞,所有的翅膀都闪动,狰狞的口器张开。
快如闪电,如一道黑影窜过。
天老闪躲不及,再次被拍飞,体表再次出现一道擦痕。
对此秦冕很紧张,但并没有担心。
这点伤,不算什么。
可慢慢的,的眉头皱了起来。
“
老是被动挨打,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