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十九章 :龙家的企图!
形势的严峻让苏逸眉宇顿时凝重,兀自沉吟几息,苏逸口气严肃道。
“如今我只有先回混乱域,将霸王宗的力量快速整合,以作准备。至于云仙古宗,也只能有线索再登门了。”
云仙古宗神秘莫测,苏逸心中反倒希望,龙家知道上龙村的事情之后,能够把动静闹大。
让云家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来找自己麻烦,这样一来,龙家和云家的之间就有好戏看了。
听完苏逸的计划,韩武龙和韩雨柔面容瞬间抽动,忙不迭地点头。
倘若真如苏逸所想,龙家能够被云家牵制一阵子,这暗中就给了无量门准备的时间。
登时,父女二人惊异的目光齐齐望向苏逸,韩武龙不由得心中泛喜,感叹之情掠过心间。
四派合一的庞大计划,这整片天蛮大陆恐怕也只有苏逸可以做到了。
若真能四派合一,龙家对无量门就再也不敢小觑了,灭宗?那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言语间,三人对目前的形势无形中升起一些自信,阴霾和忧伤也随即一扫而空。
当晚,几人重新回到了无量门中,苏逸也再一次见到了恢复中的余老和仲云康。
简单向余老和仲云康,交代了一下今后的佳话之后,苏逸便命令所有上龙村的村民汇聚到了一起,其中也包括鲁灿。
接下来,整整一天时间,苏逸和仲云康,韩武龙联手利用金龙气息逐一帮上龙血脉进行经脉恢复。
既然已经全面宣战,众人根本不用担心气息泄露,也更不用怕龙家找上门来。
不说无量门现在背后有苏逸,有驭天宫,就是光凭十大顶级势力这一名头,也能自保一段时间。
上龙的村民完全可以趁这段间隙,在无量门中好好修炼。
无量大殿中,金光璀璨,人声鼎沸。
“谁说只有龙家才能有金龙血脉?让龙邝走着瞧吧!”替众人恢复完毕之后,苏逸嘴角一勾,目光扫过每一位目露惊喜的上龙村民,爽朗笑道。
现在,上龙村的经脉都已经被扭转回来,修为和境界只是时间问题,激动的上龙村民们如同新生一般相拥而泣。
如小磊,阿牛,倩倩之类的稚童,本就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血肉实力。
年级尚且幼小,若能对新扭转的经脉加以适应,努力训练,今后必能成为一方强者。
苏逸不仅拯救了上龙村,可以说,改变了上龙村每一位村民的命运。
“余老,你的伤势有金龙气息的滋润,假以时日,恢复如初并不困难。只是以后不要再这般硬撑了,太危险了。”苏逸眸光深处涌出一丝担心,余老年事已高,这一次的伤痛很有可能留下极大的隐患。
若是龙家来犯,苏逸也不想余老以身犯险。
蓦地,人群上的余老目光一颤,浑浊的眸子深处掠出感动,朝着苏逸恭敬一拜。
“统领的话,忘声记住了。”
这时,站在人群之后的鲁灿,直勾勾的目光从未从苏逸身上移开。
眼前这位名动天蛮的少年,年纪轻轻却已经如一方霸主,稳坐八方,气度庸然,指点诸位强者。
鲁灿稚嫩的脸庞上早已涌出了无限的崇敬,在原地踌躇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直视苏逸,闷声道:“苏逸大哥,我...”
“小灿?”苏逸望着已经恢复得不错的鲁灿,走下座椅,拍了拍后者的肩膀,低声笑道:“你也要好好修炼啊,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可要为无量门多出一份力啊!毕竟是救过我的人啊!我苏逸记住你了。”
鲁灿抬起双眸,眸中一阵波动泛出,苏逸竟然丝毫不怪罪自己之前的行为,顿时重重点头,激动道:“恩!苏逸大哥,我一定会好好修炼的!到时候回来,与你并肩作战!”
众人相视一笑,危机四伏的氛围中,无量门大殿里飘荡着久违的欢声笑语。
又值夜晚,苏逸回到安排的静室之内,进入房门苏逸就伸了一个懒腰,轻甩略微昏沉的脑袋。
“如此大量催动金龙气息果然很消耗灵魂能量啊!不过也是难得的锻炼!”苏逸撇了撇嘴,用劲眨着双眼,深深呼气。
当下开始运转手印,运转驭天诀,四周的空间能量如同潮水一般向脑海汇聚而去,一点一滴汇聚成灵魂能量。
过了大半晌,苏逸就睁开双眸,通体温润如玉,双瞳已如泉水一般澄澈晶亮。
起身,目光定格在窗外皎洁月光,深邃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自语道:“是时候该走了啊!”
苏逸抖擞精神,云州事情完毕,趁着深夜出行,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嗖!”
蓦地,小小的房屋内,一道空间涟漪凭空产生,昏暗的灯火立时消灭,冉起了袅袅烟尘,飘向远方。
同一时间,无量门另一高处,韩武龙的目光宛如鹰隼一般锋利,负手而立,器宇轩昂。
身后暗处,两名元域境的白袍老者弓着身子,恭敬地说道:“宗主,云州边境弟子传来消息,并未收到龙家强者已经离境的踪迹。”
沉吟一会,韩武龙皱起的眉头宛如山字一般,沉道:“三天时间,龙家不赶回龙家,也不上无量门!想做什么?还有那名独自上无量门的龙家强者,似乎未与龙文龙山同行啊!”
“难道是在等苏逸出无量门?”其中一名白袍老人浑浊的目光中掠过疑惑之情。
“统领大人决不能出事!这几人既然不回去,那就永远留在无量门吧!二位太上长老,劳烦随我来!”夜空中,韩武龙周身泛出一股猛烈的杀气,凛冽萧杀。
话音刚落,虚空上三道淡白色的元气光弧飞速闪逝,朝着苏逸所在的方向遁去。
云州,无名山谷内。
龙山在洞穴之内,已经调养了三天时间,伤虽然没有好透,但是已经能够自如行走。
璀璨星空下,龙娅坐在洞穴外的高石上,修长的双腿交叉打在冰凉的石块上,手肘抵着膝盖,手掌则托着精致玲珑的下巴,不知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