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章: 天不从人愿!
即便神秘光团已经逐渐开始认同自己,但离可以随心所欲,解开谜底还遥不可及。
“不过,你若是有水镇天石在身,倒是可以尝试一下!借助镇天石,穿越时空风暴!”端木擎天眸子灵动,一股血性翻涌上来。
苏逸嘴角勾勒,精光斗射,轻笑道:“跨域时空确实是违背天道,但我有镇天之石,天道又有何怕!”
随后,苏逸将灵液分了一些给端木擎天,灵液入体,一种新生万物,滋润百脉的痛快感觉登时涌上。
二人也在灵池附近就近坐了下来,快速开始疗伤,闪电般手印凝结,苏逸和端木擎天逐渐沉神,任凭天地灵气滋养,浑身笼罩神光,肌体透莹。
时间缓缓而过,又是三天时间而过,在荒无人烟的时空夹层里,苏逸随意将神秘空间暴露其外,也没有任何关系。
而玄关内的铁魂貊,眼睛急速转动,替众人监视着时空夹层内的一举一动。
三天过后,烈烈骄阳又从水汽蒸腾的山谷中跳跃出来,三颗金阳相互较劲,释放着对大地最大的热情。
神秘空间里的,端木擎天,苏逸以及金炎兽王,赤飞鸿面色极其红润,神光异彩,浑身气息无端强大。
“终于彻底恢复了!”苏逸惊呼一声,活动筋骨,噼啪作响。
太虚深海内元气充盈不止,犹如巨兽蛰伏,潜龙在渊,气息浪涛无比恐怖,
即便是端木擎天,苏逸也能感觉到身体的伤势有着一定的恢复,端木擎天不怒而威,一股威武霸气再度冲击而出。
“苏逸,我若能在你这宝地待上五年,肯定可以彻底恢复!”端木擎天微微一笑,颇为满意。
瞪大眼珠,苏逸面色有些变化,心头一咯噔,五年!哪里等得上五年!
重重摇了摇头,气息沉重,苏逸急忙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说道:“金炎,恢复好了吗?准备回天蛮!”
侯在一旁的金炎兽王早已焦急不堪,顿时吼声震天,振聋聩,步伐稳健说道:“遵命!主人!”
众人退出了神秘空间,金炎兽王带苏逸回到了金炎老巢,断壁残垣,到处都是下落的碎石!
“就在你这里洞府里面?”苏逸疑惑说道。
端木擎天跟在身后,金炎兽王嘿嘿一笑,恭敬道:“主人有所不知,若想接受天劫,必须要在时空点上,而这时空点极其难找,千辛万苦找到之后,我便干脆以此为家,开始繁衍壮大!才有了如今的金炎洞府!”
苏逸点了点头,这一次有了金炎兽王在旁边指引,确实要省下不少力气。
穿过一片废墟,湿润的沼泽之气铺面而来,丰美的水草长在地面之下,和地面之上炽烈的骄阳形成鲜明对比。
泛出幽暗光泽的水草在地下河流中来回游荡,阴湿的地穴之气让苏逸登时感觉应该是找到地方了。
河滩上碎石铺满,在金炎兽王的带领下,端木擎天和苏逸在一片齐人高的临岸水草旁停了下来。
借着波光,金炎兽王手掌轻推,极为细腻的火光从指尖迸,轰击在水草之上。
迎风摇摆的水草一碰触到高温,就往更深的水草踱去,水汽消散,原本水草所在的位置留下一道干燥的陆地。
陆地的正中央刻着一道金炎兽的图腾符号,看见图案之后,金炎兽王目光一抖,惊喜道。
“主人,这里便是时空点了!”
登时,站在岸上的苏逸脚下元气陡升,火光划破幽暗,宛如一片轻舟落在图腾的正中央!
“嗤啦!”
霎时间,罡风大作,一股来自地底的风暴向上升腾,苏逸登时运转混元至尊功,抵御着这一股莫大的威压。
罡风好似虎啸龙吟,无匹的威势一直蔓延到苏逸的头顶,青袍猎猎,丝尽情飞散。
渐渐的,苏逸肌体之下,金纹开始弥漫,四肢躯干的太古龙息释放出一股跨越千古的极大威力,才将身形稳住,双眸金纹涌现,苏逸喃喃说道。
“好猛烈的地底旋风!”目光落在图腾之上,金炎兽的血口喷张,好似吞噬时间生灵。
仔细一点,便能现,不光是水汽,只要在图腾的周围,连水草都不会靠近。
能量远远不断从炎兽大口中喷吐,身前大片空间龟裂破碎,这等气息涌动下,整座图腾都开始颤抖了。
“小子,将界域珠拿出来!现在正是空间夹层运动的时候!”端木擎天轻点岸边,身形也化作一段毫光,准备冲进苏逸的心海之中。
金炎兽王震骇不已,望着图腾之上骤然生的变化,呆在原地,脸色苍白,这便是时空风暴吗?
苏逸目光落在了铺天盖地的龙卷风暴,一个屈指轻弹,便将空间袋中的界域珠飚射而出!
“老金,过来!界域珠!带我回天蛮去吧!”
整个金炎图腾之内,空间寸寸崩裂,剧烈的音爆声好似凶兽的怒吼,伴随着无匹的风暴,在苏逸的脑海之中满是撞击之感,耳朵两旁满是嗡嗡的轰鸣之声!
电光火石之间,当界域珠同时处在风暴中央的饿时候,金炎兽王深吸一口气,也化作一团火光冲进了苏逸的脑海之中。
空间开始如同斑驳的墙壁剥落而下,漆黑的光芒,深邃得如同灵魂也能被吞噬一般,让人心头猛生寒意!
目光微颤,苏逸浑身气劲爆开来,玄灵神脉中元气暴涌而出,化作阵阵匹练,将界域珠包裹其中。
恐怖的能量涟漪好似深夜的海水,见不到底,空间中甚至看不清哪里是裂缝,哪里是破碎的空气波纹。
“砰!”
只听一声碎脆响,一切多归于平静,苏逸体内暴涌的元气也在一瞬间停止暴动。
周空的一切逐渐恢复了平静,高空的风暴早已远去,彼岸的幽暗水草摆弄腰肢,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阴暗潮湿的腐坏味道。
“嗖!”
感应到环境变化之后,端木擎天和金炎兽王从苏逸的眉心中遁出,目光颤动,浑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