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小慧这里,她也已经安静下来了。
“叔叔,那个狗……”
我摇了摇头:“还是死了,但是它本身这一世就是最后的畜生道,下辈子是人道。那小两口人不错,这到时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嗔绝听了一愣,他犹豫了一下问:“他们两个结婚了?”
“结婚了,能看出来气运,应该是这个月的事。”
这话说着的时候我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发现是狐若儿就是眯了眯眼。
“狐队,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吧,家暴的事。”
又是家暴,这个如果说是死了也是应该可以抓到凶手的。
但是这个?
想着我们就回去了。
先送我去的警队,到了这里狐若儿就郁闷的说:“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的问着,她递给我案卷说:“现在是上面清查一些陈年的时候吗,我们就找到了这个。你看看啊,五年前的事。妻子被活活的打死了,凶手是她的丈夫,但是当时各种的原因吧,他被判了三年回去了,然后,这里是重点了,他被人杀了。”
我就这么看了下去,他是死在了家中。
心脏中刀,家中没有财务损失。
所以断定是仇杀,而能够想要杀他的只有他的老丈人了。
结果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他的老丈人是一个痴呆,根本不可能杀人。
照顾他老丈人的是他的小儿子,但是小儿子和这个姐姐是不死不休的状态。
加上那天他在家打麻将,可以作证的人是上百人之多。
然后去排查,指纹,各种方面吧。
最后的嫌疑还是老丈人的小儿子这里了。
可人证这一关是过不去的。
因为那天作证的如果都是他的朋友都可以说是串供了。
但是那天是有他几个死对头的,就是那种没事都要整出来事害他的状态。
这种人都作证了,那这个案子还怎么破?
所以至今是悬案。
然后狐若儿就接到了,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找我帮忙的。
“檀大师,你给帮帮忙吧。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听了一笑:“这个啊……”
拿出来了异闻录,我快速的看了起来。
凶手就是他,这个不对付的小儿子。
那天的口供就是众人串供的。
而原因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姐姐死的太冤了。
看不过去了,所以众人同心协力的帮忙。
为了这个口供真实,还特意找来了两个不对付的人帮忙。
他们也是真的恨了,所以义不容辞的帮忙了。
用他们的话就是:“我们不对付,我们想整死你,但是我们和你姐姐的关系那是没有说的,你能给你姐姐报仇,我们也是敬佩你这个爷们。”
所以,这个圈套就是给警方下的。
这个因果也是简单的。我们去了他就会自首。
至于说判刑,也不过是十几年,因为这些人会给他求情,而且他姐夫确实是杀人凶手啊。
其实他姐姐能够有这个结局多少是因为他。
他那个时候是白血病,他姐姐恰好是配型合适的。
当时怀孕的姐姐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去打胎给他做手术。
他是完全的好起来了,但是他姐姐却因此不孕不育。
他姐姐说了我们可以离婚,但是他姐夫觉得丢人,所以就没有同意。
但是他还恨,这就是开始联合家里人往死里整她。
她起诉离婚又是多次被劝说了回来。
这个姑娘是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这个姐姐说的是家家户户都是这么过日子的,更何况是她真的对不起他家。
所以别离婚了,凑合过吧,老了就好了。
任凭她怎么说都不行,最后她是被打的心脏停止,抢救无效没有了。
这个时候家人傻了。
而这个弟弟他不是不想管,可是大姐说了,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如果说你去了那不是激化矛盾吗?
所以这事他就没有办法插手,他和他二姐的关系一直是处于不好不坏的状态。
但是真的说起来了,这个不好不坏还是那些人看着。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不好?
真的不好他的二姐又怎么会打胎救他?
所以真的是他永远想去,他大姐永远拦着。
他大姐永远说一句,如果你去了以后,闹了一场你回来了,然后她被打死了怎么整?
你不去他们之间也就是小打小闹,你去了那就是要玩命了……
反正就是这种言论吧,让他无法去。
他二姐提起离婚,四次都被驳回了。
说是感情没有破裂,所以不准。
这一切的结果她被活活的打死了。
但是真的说起来了,没有这个事她活的就好吗?
没有,丈夫无业游民,好赌。
她自己一个人养家,开了服装店。
一个月不少挣,但是依旧无法满足丈夫的赌欲。
所以没有弟弟的这个白血病逼一逼她也是会打的。
这一次妹妹死了,大姐又书她不听话,好好的过日子,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
反正她就是不像着自己的妹妹。
这个弟弟呢,他就是默默的谋划着怎么杀了这个人//渣。
三年他日//日夜夜的去谋划路线,练习刀法。
终于是等来了他的出狱,人全部都好了以后他就是这么躲开了监控,去了姐夫的家。
敲门,进屋,直接上刀。
一刀毙命,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转身离开,悄无声息
而他留下来的唯一的证据是他掉落现场的一根头发。
人戴帽子特别是热天会有一个摘下帽子的动作。
所以他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控制住的动作,让他被怀疑了五年。
我看了这些内容以后说:“这个悲剧其实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太多因素了。”
狐若儿一直也看着,到了最后她有些唏嘘。
“他是带着姐姐的血脉,亲手杀了这个恶人,然后让自己置身事外了。”
我听着淡然的问:“所以你想怎么做?”
她想了想无奈的说:“法不容情啊。”
这四个字是她的无奈,也是她的恍惚。
略显的飘忽不定的因果突然间定了下来。
我看着她说:“无妨,十年罢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