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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这段话完的下一秒, 梁深双目红肿的跑了出来。

江糖咧嘴一笑, 重新把手机丢给了林随州。

他低头一瞥, 眉梢跳了下:“你吓唬孩子干嘛……”

无奈叹气, 让厨房重新准备了一份晚餐。

梁深坐在小椅子上,目光满是谴责, 他狠狠瞪了江糖两眼后,看向林随州:“爸,我要后妈!”

林随州张张嘴, 没且开口, 后面传来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就不怕后妈打断你的腿?!”

江糖顺着视线看去。

走进来的是个女人。

看不出年纪,穿着打扮非常时尚,黑皮衣, 长筒靴,一头其耳的短,比起普通女性来, 她的五官很是深邃立体, 一双眉眼似是和林随州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她随手把墨镜丢在桌上, “小兔崽子, 你刚说什么?”

梁深嘴唇颤颤, 哆哆嗦嗦叫出两个字:“奶奶……”

奶奶?

江糖一愣,再次看向女人。

她想起来了,这人是林随州的母亲林爱国, 原名林爱依, 是个较为传奇的女性。

林爱国军家出身, 因为嫌弃自己名字娘里娘气,于是强行让父亲改名爱国,她早早就当了女兵,因为表现良好,被分配到特殊部门,成为国家一级特工,早年起就卧底在缅甸,缴获多起重大贩毒案。然而在一次任务中,林爱国的身体遭受到重创,从此后,她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母亲,于她相爱多年的恋人也因此离开了她。

林爱国并不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她很快振作起来,并且收养了战友的儿子,也就是林随州。

退休后,林爱国的人生愈多姿多彩,她和几个同是当兵的老姐们自成立了一个神秘蔷薇会,专门打小三,虐渣男,再收拾收拾拐卖女性的人口贩子,对于这种个人部门,上面自然是不支持的,可是这些组织者后台强大,又立过战功,也没做什么危害社会的事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这具身体给出的记忆来看,她们之间的婆媳关系非常冷淡,甚至说……婆婆非常讨厌她,明里暗里都会含沙射影的讽刺她,而软弱的原主自然不敢反抗,默默忍受。

正走神间,婆婆的眼神看了过来。

“瞧你那点出息,你儿子都要给你找后妈了,屁都不敢放一个。”

江糖:“……”

嗯,她明白婆婆为什么讨厌她了。

因为独立自主的女强人不喜欢软弱可欺的小白兔。

“妈,你不是去法国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随州很好的帮江糖分散开了林妈妈的注意。

林爱国看向林随州,抱着他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妈妈的小米粥,想妈妈吗?妈妈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洋娃娃递过去。

林随州垂下眸,面无表情接过:“谢谢妈妈,我很喜欢。”

林爱国一脸欣慰:“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江糖:“……”

江糖:?????

很喜欢是认真的吗????

“我一天也累了,先上去歇着了。”

“好,妈妈晚安。”

目送林妈离开的身影,江糖的视线再次转移到那个粉红色洋娃娃身上。

林随州神色淡定:“我妈不太会挑选礼物。”

“……啊?”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说想要一个洋娃娃,从此后她不管去哪儿,只要回来就会给我带一个。”顿了下,“你不要介意。”

“……”

江糖当然不会介意。

作为一个铁血铮铮的军人,让她在这种小事儿上入手的确是为难了。

不过……

“你还挺孝顺的。”

林随州拿起娃娃左右看看,笑容温柔不少:“我生父生母是被暴徒活活打死的,她拼了命把我夺过来,为此再也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自然不能让她伤心难过。”

他的突然柔情让江糖莫明别扭,嘟了下嘴,看向老老实实吃晚餐的梁深,小声嘟囔:“妈宝男。”

林随州低低一笑:“所谓妈宝男是没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和行为判断,像是木偶一样全凭母亲操控。可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并不算妈宝男。”

江糖:“较真。”

林随州:“我只是只再和你解释。”

江糖:“斤斤计较,直男。”

林随州:“好吧,我就是直男。”

江糖哼了声:“承认了吧,你这个妈宝男。”

她拍桌起身,只给了林随州一个背影。

林随州:“…………”

嘴里正嚼着馒头的梁深突然抬起头,声音含糊不清:“女人真不可理喻。”

的确有些不可理喻,但是……

林随州抬手掐了下儿子的脸蛋:“以后不准说找后妈,也不准这样评价我老婆,不然你爸真的会让你奶奶揍你,明白吗?”

梁深瘪瘪嘴,委屈低头,小声比比:“妈宝男……”

林随州:“……”

*

“江糖,来我房间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刚上楼的江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她抓紧栏杆,抬眸看向不远处双手环胸婆婆。

比起不久前的温柔眉眼,如今她的神色非常冷淡凌厉。

江糖心脏砰砰跳着,像小媳妇一样走进了林爱国房间。

她屋里的装修冷淡简约,正中的墙壁挂着一张有些年头的红色海报,上面写:颗颗红心向太阳。

“妈……”江糖低低叫了声。

“我这次也给你带了礼物。”

江糖连连摆手:“洋娃娃就算了。”

“想什么呢。”林妈嫌弃瞥她一眼,“小米粥内心还是个孩子,你都这么大人了,玩儿什么洋娃娃,出息。”

江糖:“……”

她转身拉开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黑色的,圆口的——木仓!!!!

江糖瞪大眼睛,吓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送你。”

江糖可劲摇头:“不不不,我不要……”

“拿着。”林妈态度强势,强行将那把沉甸甸的不明型号的手.木仓放在她手上。

江糖觉得自己的手烧得慌,她握又不敢握,丢又不能丢,只能呆愣原地,目光放空。

林妈坐下,轻声开口:“这把木仓出自一位女性手上,她身在一个常年炮火不断的小国,那个国家的女性地位非常低下,她和其他女孩儿一样,一边要忍受着战争侵略,一边要相夫教子,可是一天夜里,除了她外的丈夫,孩子,弟弟,都被恐怖分子木仓杀。”

林妈看向江糖:“她悲愤欲绝,拿起这把小手木仓,深入狼穴,报了仇。”

“您、为什么要和说我这个?”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何时,一个女人,靠不得天,靠不得地,靠不了孩子更靠不了丈夫,能保护你,让你获得尊严的只有你自己。”

江糖低头,若有所思。

“你母凭子贵,嫁了我们林家,既然如此,你就是小米粥的太太,林家的女主人。作为母亲,我会管教好我的孩子,不让他外面乱搞,更不会让第二个女人进我们林家的大门。可是你呢,你为什么管不好自己的孩子?这样下去,迟早要改朝换代!”

她的这番话彻底让江糖明白了意图。

婆婆就是嫌她软弱没用,担心别人有机可乘,睡她男人,打她孩子,死了后还要进她坟墓。

可谓是用心良苦,可惜……

以前的江糖怎么就没领会意思呢?

江糖握紧手木仓,立定挺胸,冲林妈行了军礼:“我对着五星红旗誓,我一定会管好那三个熊……那三个孩子,我也会教育好自己的老公,如果他们不听话,我就像前辈那样,用这把木仓教他们重新做人。”

“……”

“………………”

“那个……还是别用木仓了,别真的去重新做人,那就麻烦了。”

江糖回过神,赶忙收手:“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妈满意点头:“行了,出去吧,我会看你最近表现的。”

“妈妈晚安。”

告别后林妈后,江糖松了口气。

原本以为婆婆是个古社会里思想老旧的古董,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同,虽然也还是个沉浸在旧社会的女性,可想法大为不同。

就是这枪……

有点棘手。

江糖挠挠头,随手把手.木仓丢在床上,转身去洗澡。

此时,安抚好孩子的林随州已回了卧室。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各种想法涌入他的脑海,林随州解开皮带,余光一撇,忽见床上一道黑影,他凑近些许。

在看到那东西时,大脑里的绮丽画面瞬间转变为一部电影——《本能》。

这……是个悬疑恐怖片。

江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十元纸币递过去,“水钱。”

日头下,他微笑的表情似乎有些凝固。

片刻,他才抬起头:“一瓶水而已,不用了。”

“一瓶水也不是白来的,你素不相识帮了我,拿着吧。”说着,江糖把钱强塞在他手里。

“那好吧。”他呼出一口气,起身拉住黄衣小姑娘,“萝萝,我们要走了。”

叫做萝萝的小姑娘朝后看了她一眼,挥挥手:“姐姐再见,你要保重身体哦。”

那灿烂的笑容和礼貌的语调顿时让江糖窝心。

两人走后,江糖终于看向初一和梁深。

站在她面前的孩子一个六岁,一个五岁,都是懵懂无知,纯白善良的年龄,她看着他们,明明是烈日当空,四月晴天,却让她自内心的寒冷,宛如坠入彻骨的冰窖,全身刺骨。

“初一,梁深,我问你们,小房间的门为什么会锁住?”

面对质问,梁深低头看着脚尖。

初一看了眼弟弟,摇摇头:“妈妈,我不知道。”

她闭闭眼,努力维持着冷静,“初一,是你提出来怪兽屋玩,也是你提出带弟弟上厕所,妈妈不想怀疑你,可是我希望你实话实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初一睁着大眼睛,他张张嘴,又抿唇紧闭,缄默不语。

“我最后问你们,是谁锁的?”

“我锁的。”

出乎预料,他认的非常快。

初一不动神色把弟弟往身后拉了拉,稚嫩的声音平静异常,“妈妈对不起,是我锁的。”

江糖指尖攥了又攥,她不由看向梁浅,小家伙从头到尾都是不知所措的模样,有些想哭,可又不敢哭,只能双手背后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看着他们。

微敛视线,瞥向初一:“如果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会看在你是我孩子的份上原谅你,但是不管有意还是无心,你都不应该伤害你的妹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害怕?”

初一垂下的小手不安扯动衣角,他眼眶已红了一圈,咬唇将眼泪咽下,声音已有些哽咽:“嗯,我不会那么做了……”

江糖伸手拉过初一,取出纸巾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你还想去哪里玩?”

“妈妈你不惩罚我吗?”

“我刚才说了,我已经原谅你了,所以没关系。”

他揉揉眼睛,重新展颜:“那看弟弟妹妹想去哪里,我已经去过怪兽屋了。”

“好。”

江糖点头应下,余光不留声色的瞥过没说过一句话的林梁深。

今天的事生的太过怪异,初一显然不是那个把她关在里面的人,种种迹象都表明初一是为梁深掩盖罪责,可提出来怪兽屋的的确是初一……

她不明白这个年幼的孩子想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初一厌恶她这个母亲。

哪怕他表现的再懂事,再乖巧,他也讨厌她。

只是他的讨厌不像是梁深梁浅那般直白,他完美掩藏了自己的内心,让他看起来无害善良,和其他同龄的孩子一样。

如果初一真的如同她猜测的那样表里不一,那真的太可怕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和经历,才能浸染出这样一副阴险深沉的皮囊?

不像孩子,更像是恶魔。

江糖垂下眼,重新拉过浅浅,“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好吗?”

“好。”

“浅浅想吃什么?”

梁浅小声说:“我想吃汉堡……”

“那我们就去吃汉堡。”

见她应下,梁浅立马扫去阴霾,笑容可爱如同骄阳。

*

正是中午,快餐店近乎坐满人。

江糖在角落找到一个位置,将孩子们安置好后,她孤身去取餐。

刚付款完,江糖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男人粗犷的声音:“败家孩子,看你把奶茶全撒了!”

“女士,您的餐。”

“谢谢。”

江糖接过餐盘,绕过人群向座位走去。

他们座位旁边正挤着一家三口,男的人高马大,满脸横肉,小的握着半杯奶茶,在走廊上扭扭跳跳不安分的很,而女人正忙着给儿子擦身上的奶渍,一边擦一边说:“不就是撒了一杯奶茶,你嚷嚷什么。”

江糖皱皱眉,从后面座位穿过到了自己位置。

把餐盘放下,她一眼看到桌面上流淌着大片奶茶,而浅浅正委屈嘟嘴,她撩起袖子给江糖看,“妈妈,弄脏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有受伤吗?”

梁浅摇摇头:“哥哥把我拉过去,没有溅到。”

江糖点点头,起身走到那三人面前,一把拉过还在叫唤的男人,“你们把奶茶洒在了我们桌上,还弄脏了我女儿的衣服,现在把桌子擦干净,并且给我女儿道歉。”

中年男人愣了下后,看看桌子,又看看梁浅,瞥到她一身裙子价格不菲,立马翻脸不认账:“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你自己擦一下不就完事儿了。”

没等江糖开口说话,那个不大点的男孩就对着江糖的小腿肚子踹了一脚,完事后冲江糖做鬼脸挑衅。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忍让的人,尤其今天心情不好,胖小孩的此番举动彻底点燃她的火气。

江糖居高临下冷脸看着躲在母亲身后的胖小孩,一字一句:“给我道歉。”

她面容绝艳,因为前世是演员的关系,骨子里自带凌人傲气,此刻一怒,让她本就美艳的容貌格外盛气凌人。

这边的动静已惊扰到旁人,纷纷扭头围观,甚至有人拿起手机开始拍。

眼见江糖火,女人眼疾手快把孩子拉在身后,苛责着江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这么大人和他计较干什么,桌子我帮你们擦就是了,这么大姑娘怎么这么小心眼。”

呵,好一个他还只是个孩子。

江糖冷笑出声,抬手拿起餐盘上的冰可乐,然后送到梁深手上,“泼。”

梁深呆呆:“啊?”

“我让你泼。”

梁深接过冰可乐,小心翼翼抬起眼,低低说:“我、我不敢。”

江糖一脸微笑:“没关系,妈妈不打你。”

不打他。

这成……

有了保证的梁深跳下椅子,拉开可乐盖子,将冰冷的可乐对准女人和孩子浇了过去。

此举惊呆众人。

一会儿后。

满身可乐和冰渣的女人小孩齐齐爆出尖叫。

梁深干坏事上瘾,又夺过熊孩子手上的半杯奶茶,再次照着小胖子的脸泼去,嘴里还叫嚷着:“让你泼我妹妹——!!”

人群爆出一阵卧槽。

江糖双手环胸,眼神嘲弄:“抱歉,我家深深还只是个孩子,你这么大人可千万不要和他们计较。”

“……”

“…………”

这女人……是魔鬼吗!!!

整个餐厅包括柜台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忍不住想拍手叫好,这年头谁没碰过几个熊孩子,可像是她这样做的还真没有几个,毕竟——TA还只是个孩子。

如今江糖这一出,可谓是给所有被熊孩子折磨过的年轻人出了气。

见熊家长连带熊孩子三人没回神,江糖一把拉过几个孩子就要往出跑,可是刚扭头,那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就从后扯住了她头。

江糖被扯的头皮生疼。

“臭娘们,你他妈别给老子跑!”

日!

江糖疼的龇牙咧嘴,正从包里摸索着防狼喷雾时,头突然被人松开禁锢,下一秒,江糖被男人扯到身后。

他的后背不算结实,却也笔直温暖,足以帮江糖抵挡那不善的视线和攻击。

她怔怔抬头,入目的侧脸清润如玉,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庞,可眼神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男人清澈的桃花眼没了笑,表情冷淡深沉。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

他说话间算是友善,可逼迫的气势却让中年男人一阵心悸。

中年男人有些怂,又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面灰溜溜的走,他硬着头皮挡在老婆孩子面前:“你他妈知道我谁吗?”

他没说话,只是挥了下手。

下一秒,几个穿着便服,满身腱子肉的青年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中年男人脖子一缩,愣了。

他温柔浅笑:“你现在可以说了。”

怂了怂了。

中年男人抱起孩子,拉过老婆,挤开人群,灰溜溜跑出了快餐店。

“行了,你们撤吧。”

“是,夏总。”

快餐店重新恢复平静。

男人回过头,声音如玉:“我们又见面了,你没事吧?”

江糖:“……”

江糖现在相信她生活在一个游戏世界了。

按照现实情况,她会反手给中年男人一个防狼喷雾,最后生冲突,热心观众报警求救,可是……

“嗯?需要去医院吗?”

“不、不需要。”江糖回过神,摆摆手。

他环视一圈,“好像没位置了,我们能坐在你这里吗?”

江糖抽了下嘴角:“可以可以,你随便做。”

他笑了笑,让萝萝挨着梁浅后,自己坐在了最边缘的位置。

桌上的狼藉还没有收拾,他很自然的抽出纸巾把桌子擦拭干净,最后将纸巾丢到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后,抬眸给了江糖一个笑。

“忘了介绍,我叫夏怀润。”

江糖愣了下:“怀……怀孕?”

他低低一笑:“润含玉德怀君子,父母希望我能成为有品德的人,于是就叫了这个名儿,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像怀孕。”

最后又说:“这是我侄女,夏萝。”

“……”

夏萝……

夏萝!!!

“如果我现在拒绝任务呢?”

小可:“您将当场去世。”

江糖:“……”

现在去让人准备棺材还来得及吗?

应该来不及了。

江糖唉声叹气下了床,她先进浴室洗了一个澡,随后坐到化妆桌前整理仪容,准确来说……是遗容。

原主是个不爱打扮的,精致的化妆台上空空落落,除了简单的护肤品外,只有两支口红和一盘眼影,就连睫毛膏都没有。

她上好底妆好,细细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这张脸和原来的她有七分相似,如今看起来也不陌生,只是比较原来的她,眼前这幅皮相过于妖艳,像是陈列在柜中的花瓶,一眼看去精致惊艳,多看两分就腻味了。

再衬上原主那鸵鸟的性子,也难怪林随州只爱她的身体,动不了真心。

江糖取用大地色眼影装饰眼妆,接着上了口红,放下长后,起身从衣柜中翻找出一条崭新的红色连衣裙。她身高168,前凸后翘,丰乳长腿,收腰连衣裙很好勾勒出她完美体形。

最后喷上香水,抬手撩了下头,毕竟要去“送死”的,仪式感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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