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刚还没注意到赵丰,这会听见声音,薄夜锐利的眸光向着角落里的赵丰看去。
赵丰也感受到了薄夜那冷冽的杀意,“姐、姐夫!”
薄夜的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你让的?”
“姐夫,饶命!”赵丰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他也没想到啊,这小贱人怎么和薄爷扯上关系了。
要是早知道这样,他一定把自己摘出去,做的小心一点。
薄夜一脚踹了出去,再不敢耽搁,抱着小女人大步往外走。
他看着怀中面色惨白的小女人,毫无生机的躺在自己怀中,几乎能感觉到她生命的流逝。
徐桥看着地上的赵丰也不敢随意处置,“爷,赵丰怎么处置?”
“先押到暗堂!”
“是!”
其余听到暗堂的人也都是浑身一抖,暗堂在京市可谓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只是没想到,暗堂幕后的人,竟然是薄爷?
众人想着薄夜的商业帝国,再加上这么个嚣张嗜血的暗堂,难怪他在京市几乎是一手遮天,让人望而生畏。
赵丰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姐夫,薄爷,我姐可是您未婚妻。”
若是这会路柒柒清醒着,大概就会知道这人为什么针对她了。
薄夜可没心思理会他,直接大步走出了包间,脚步飞速的抱着小女人上了车。
再有交警开路,一路畅通无阻。
薄夜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和憋闷,这小女人不准死,他不准她死。
债还没有还完,就想离开,没门。
医院。
院长迎出来看着薄爷怀中抱的还是那晚的女人,待再仔细看她面色的时候,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脸色苍白的简直就不像是个活人。
“这是?”
“高浓度伏特加,喝了一杯半。”薄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他刚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
如果这小女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定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
院长脸色阴沉的厉害,高浓度伏特加?
这是不要命了?
院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还带了一抹不赞同和愤怒。
“不是我!”薄夜面色阴沉。
院长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慢,推着人进了手术室。
薄夜在外等着的时候思考了很多可能性。
想到万一这小女人出了事,那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失去妈妈,变成没人守护的孤儿。
想着,薄夜心中更是怒火滔天。
待那小女人被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面色惨白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院长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薄爷,没事了,但是日后……”
薄夜瞬间接收到了院长的信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他的女人,就算是他不要了的那天,也轮不到他们来作践。
“嗯!”
薄夜在病房里待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上徐桥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他们家薄爷一直都是冷漠矜贵的男人,何时见过他们家薄爷这么狼狈过,看起来整个人都是疲惫不堪。
“薄爷,已经都带去暗堂了。”
薄夜疲惫的眸子中溢出了一抹凶狠,“十瓶高浓度伏特加灌下去了吗?”
徐桥想着那人的惨状,“是,薄爷,刚好灌了十瓶。”
为了快速完成任务保证人不死,暗堂那群人可是丝毫都没有手软,灌酒的速度极快。
最后那杜钱疼的躺在地上连打滚的力气都没了。
还是徐桥为了怕薄爷不够泄愤,特意拿了个参片吊着那男人的命,又专门拨了两个医生过去。
在暗堂,想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的时候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他既然那么好色,就让他自己也尝尝这滋味吧。”薄夜笑的凉薄残忍,“先让他活两年。”
“是!” 徐桥听着自家薄爷的吩咐,更加肯定,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薄爷。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那唯美的画面。
路柒柒还没醒,倒是一个熟悉的人先冲到了病房中。
“薄爷!”路然推开房门,看着穿上躺着的女人瞬间脸色一白。
薄夜眉头紧皱,神色清冷,“你怎么来了?”
路然看着薄夜那眼底的青黑色,心中一口气憋得几乎快要喘不上来。
薄夜在这守了这小贱人一夜?
上次他把人当着自己的面从路家抱走她就应该知道的,这两人认识。
而且、这小贱人居然还勾搭自己男人。
看着薄夜看过来的目光,路然慌忙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恨意,“薄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舅妈说,我表弟赵丰被您扣下了?”
“嗯!”薄夜声音淡淡,似乎不愿意多说。
路然袖子下的手不禁握紧,勉强才扯出一抹笑容,“薄爷,赵丰他毕竟是我表弟,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薄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路然,“一家人?”
他看了看床上的小女人,倒是也没错。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赵丰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薄夜冷声开口,意有所指。
路然面色微微一僵,薄夜说的是路柒柒?
“薄爷,赵丰他是我舅的唯一血脉,求您一定要放他一条生路。”路然满眼乞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薄夜没承诺任何话,直接让徐桥把人带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小女人才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就是满屋子的白色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路柒柒眉头紧皱,“我这是在哪?”
薄夜瞬间从床边坐起身,按了床边的响铃,很快有医护人员进来检查。
这会、路柒柒也捋清了思绪。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灌了两杯高浓度调酒伏特加。
当时她只以为自己要死了,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三个孩子该怎么办。
却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定是面前得男人救了她的。
面对男人阴沉的脸色,路柒柒压根不敢抬头去看。
等医生走了,路柒柒才偷偷的抬起头瞄了一眼薄夜。
“呵!”清冷的病房里传来了一声没有感情的冷笑。
“薄、薄爷,谢谢您!”路柒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每次狼狈的时候都被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