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姑娘,你不能进去!”
看门人见冷月就这么闯了进去,他有些着急的叫着。
冷月不管不顾,没一会儿就看不见人影了。
看门人紧皱眉头,他瞥见这边女人似乎也要进去,直接冷冷看过去。
“全都怪你。”
说完他一把就将女人给推到门外,赶紧往内院跑去。
冷月姑娘是王爷的师妹,他不能将她如何,可王妃下了命令的,这要是让冷月姑娘进去,到时候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他们这些下人也会被连累。
宁绾这边早早的到了消息,等冷月到的时候,她冷着一张脸,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
“冷月,我说过,王爷没回来前,你别来王府。”
冷月紧抿嘴唇,她心中也难受,明明先前她都是好意,可似乎这让她跟宁绾之间的情谊变淡了,她直视着宁绾的眼睛说道:“我想跟你借人。”
宁绾嗤笑一声。
“冷月,我以为你只是性情太执拗了些,如今瞧着到不尽然,你就是单纯的蠢。”
冷月咬了咬嘴唇。
宁绾继续道:“你就是认定了,那孩子是王爷的?”
冷月动了动嘴角。
宁绾冷笑一声。
“王府的人我不借。”
“你现在可以走了。”
冷月有些不甘心。
“那孩子长得跟师兄那么像,就算不是师兄的孩子,应该也跟师兄有关系。”
宁绾眸子一闪,可她跟萧景昀成婚后,萧景昀从来都没在她面前提及过家人,她轻笑一声。
“那是你的事情,王爷从来没有与我说过他还有其他的亲戚。”
“冷月,这一次让你进来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若是下次你还敢乱闯王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冷冷看着冷月。
冷月面色愤然。
“没想到你心似这般狭隘,算我看错你了。”
宁绾讥讽一笑。
“心思狭隘,刀子没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你都帮着其他的人来对付王府了,我现在没让人将你丢出去,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冷月气急。
“你这个女人。”
宁绾懒得看她,朝追雪道:“我不想看见她。”
追雪点头应是。
冷月气得直接动手。
追雪如何会让冷月在这边作乱,当即就迎上去。
还有两个黑衣人出现,冷月两招后就落败,直接被人扔出王府。
冷月如何受过这种待遇,她气得眼睛通红,眼中是滔天恨意。
还守在门口的女人见状,她眸子飞快转了转,这才小跑到冷月身边。
“冷月姑娘,你还好吧?”
冷月冷冷看着她。
女人顿时不敢说话了,只是眸中却划过什么。
冷月撑着身子爬起来,她恶狠狠看了一眼王府大门,阴沉着一张脸离开了。
女人盯着冷月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了看王府大门,低着头又想了想,这才缓缓离开。
王府门口总算是安静了。
不过冷月被人从王府扔出来的事情却是被京中各大家族知道了。
宁乔燕听到的时候,她眸中闪着精光,当即就在身边丫头耳边低语几句。
丫头听完也没停留,直接朝外面去了。
宁乔燕笑出声来,最近的天气可真是好呢。
她就连胃口都好得不行。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眸子转动着,算算日子的话。
她当即就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丫头。
“去将大夫请来。”
京中某家茶楼
“你们说那孩子真是摄政王妃给掳走的?”
最靠近窗边的一桌人八卦着。
“最有动机的人就是她,而且那孩子的娘亲都找到王府去了,还能有假?”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跟摄政王妃脱不了干系,都说最毒妇人心,那孩子真要是到了王妃手上,现在小命肯定不保。”
此话一出,有好几个人都点点头,一阵感慨。
“万一不是呢,其实摄政王妃说的也没错,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到王府认亲,还专门挑了一个摄政王不在的日子,空口无凭的,总不能什么都是她一张嘴说的吧。”
当即就有人反驳了。
“据说先前皇上还将那对母子召进宫去的,最后还派人将他们送到王府门口,为的就是让那孩子进王府,皇上都这么做了,还有假?”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而且说那个孩子长得跟摄政王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先前开口说话的人,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叹了口气。
二楼包间里面,萧平贺将视线转回来,他看向没出声的柳沐风。
“柳相爷,今日请我喝茶,可是有什么事情商量?”
柳沐风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转,淡笑道:“原本是想问的,可听了刚才的话,又看见四殿下今天心情不错,我觉得也不必多问了。”
萧平贺脸上的笑容收敛住,他不喜欢别人看透他。
柳沐风却是笑了笑。
“四殿下,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萧平贺眸子一转,含笑看向柳沐风。
“柳相爷这是什么意思?”
柳沐风轻轻笑着,以前是他笑看了萧平贺,不过光是这样,萧平贺这个皇子也不能完全拿捏他,他淡笑道:“如今皇上对四殿下越发器重,其他几个殿下四殿下似乎也挺着急的。”
他略有深意的看向萧平贺。
萧平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眸子一闪,随即垂眸,缓声道:“那柳相爷觉得我该如何?”
他将话题又抛给了柳沐风。
柳沐风笑出声来。
“微臣哪里能做殿下的主,这一切还全凭点喜爱做主。”
这话让萧平贺心头畅快,老狐狸竟然在自己面前示弱了。
“柳相爷说笑了,您是父皇器重的大臣,能力是朝臣有目共睹的,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得到柳相爷的一些宝贵意见,那是我的福气。”
萧平贺也是能屈能伸的人,他谦虚的说着。
要是一般人被萧平贺这种谦逊的态度一说,定然就自得起来了,可柳沐风不是一般人,他浅笑着摇头。
“殿下这么说,微臣实在是不敢担。”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等到最后离开的时候的,都没有将事情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