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妈妈?
保罗叫神女过来,到底跟谁见面?
听这话,好像他们之间个关系肯定不一般。
露娜心里充满了好奇,但是,她又不能冒然进去看,她只是替卡米雪偷偷跟来看神女的。
冒然进去了,也就暴露了。
但是,她又不想离开,为了妹妹她必须抓住机会,将神女带去见麦克。
或许今晚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想到这里,露娜再次坚定了决心,一边继续偷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伺机守着宁初夏。
顺便第一时间还将有关宁初夏离开傅墨霆视线,独自来见保罗的消息告诉了麦克。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她等了两个多小时候,宁初夏从套房里出来。
随后,露娜就几步上前,拦住了宁初夏的去路。
“神女,死神大人让我来接您。”
宁初夏正在想事情,突然被冒出来的露娜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的看着露娜,难以置信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露娜点点头,“嗯,现在是晚上,死神大人不放心您。”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完,宁初夏和露娜就离开了酒店出来。
酒店门口就停着现成的的士车,宁初夏挥手就叫了的士车,跟露娜一起上车。
报了医院的地址后,宁初夏就和露娜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
等宁初夏发现了异常的时候,的士已经在陌生的高速上了。
“不对,这不是去医院的路。”
她来酒店找保罗的时候,打车只需要十几分钟,回去自然也只要十几分钟才对。
宁初夏赶忙叫住司机,“师傅停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可是,不等驾驶座上的司机开口回答宁初夏的问话。
耳边突然传来了副驾驶坐上麦克的声音,“米拉,我并没有想带你去医院,我要接你回家。”
突如其来的话,无不让宁初夏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麦克,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车上?”
宁初夏大惊失色的问了一句。
刚才打车的时候,副驾驶座上并没有人,麦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车里?
“哈哈。”
麦克扯着唇一笑,“米拉,你知道,我闻得出你身上的味道,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的到!”
当然,他不会告诉宁初夏,真是露娜的出卖,才会让他这么快就将宁初夏带了出来。
否则,他是断然不知道,宁初夏会在今晚支开傅墨霆,只身去酒店跟保罗见面。
闻言,宁初夏彻底慌了,“我要下车,你放我下车,你这个恶魔。”
下一秒,麦克纵身一跃就从副驾驶座位上到了后座上,直接将宁初夏搂在了怀里。
“米拉,你太不懂礼貌了,你知道我,我为了找到你,带你回去,花了多大的代价吗?”
宁初夏使劲挣开了麦克的怀抱,“不要碰我。”
宁初夏怒视着麦克,咬牙切齿的对他说,“我当然知道,你为了找到我,灭了我的太神族,这样惨无人寰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邀功请赏?”
突如其来的话,让麦克的神经一顿,心脏猛然一颤,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他灭了太神族,要处心积虑挑拨宁初夏和傅墨霆之间的关系,好让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却不知,这件事宁初夏这么快就知道凶手是他?
还是说傅墨霆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
麦克真的难以置信。
短短的时间里,傅墨霆岂能查到真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将太神族全部弄死了,就连周边方圆几百公里的人,都被他弄死了。
所以,有关这件事的真相,傅墨霆是绝对不可能会这么快知道。
他压制下内心的焦躁不安,风轻云淡道,“米拉,没有证据,这种话绝对不能乱说。
我可听说了,这件事是伯特做的,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言辞凿凿的污蔑我,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是他。”
宁初夏怒斥出声。
维护的话,让麦克听的很是不爽,目光一沉,咬着后槽牙道,“你就那么相信他?”
他为了得到她的爱,处心积虑费尽心机追了她两世了,可她眼里却总是看不到他。
维护的总是别的男人,还真让他心寒!
“对,我就是那么相信他。”
宁初夏掷地有声道,她布满怒恨的目光,就直视着麦克,丝毫没有一点畏惧。
“我想你应该是故意为了报复伯特,才会故意灭了我的太神族,好让我和他反目成仇?让你有机可乘?
麦克,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你,你就是骗子,自始至终的欺骗我。
我根本不是你的妻子,你却偏偏说,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王后。
我明明和伯特有了三个孩子,有了六年多的婚姻,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一气之下,宁初夏将心中的不满,全部跟麦克粗吼了出来。
麦克听得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处,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伯特那个男人,竟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了宁初夏。
他知道伯特爱卡米拉,知道她换了机械心脏,这种特殊的时候,可以说,根本不能受任何刺激。
他一直抱着侥幸,以为傅墨霆即便带走了卡米拉,也不会在这种事情,将有关他和卡米拉过去的事情告诉她。
加上太神族的事情,伯特在卡米拉心中的信任度,只会少不会多。
可是,他却没想到,伯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将他和卡米拉的过去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听到这些话时,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有多么的天真可笑。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掩饰什么,果断的跟宁初夏承认。
“没错,我是欺骗了你,但是,不管我做了什么,全部都是为了得到你。
如果你真的要恨我,那就连着你自己一起恨吧,你不敢让我爱上你。
既然你让我爱上了你,就不能逃离我,上一世你没能逃掉,这一世,下一世,我都不会放过你。”
麦克也是一骨落将心中所有的怨言,脱口而出。
但他偏执而执拗的话,让宁初夏听的耳廓生痛,甚至,就连脑袋都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