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
傅墨霆过来的时候,金云轩刚好从宋沁雅那边赶过来。
今天是宋沁雅第一次心甘情愿跟他做,他全身心都是满足。
以至于,上班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都是美丽的。
可是,脸上的笑,就在看到傅墨霆的时候,戛然而止。
他捏着酒杯的手腕一顿,整个人愕然的看着傅墨霆。
难以置信傅墨霆,竟然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傅爷。”
他还是淡着声音,礼貌的跟傅墨霆开口打招呼。
“我们谈谈。”
傅墨霆开门见山,语气冰冷的就好似严冬刺骨的风。
尤其是布满阴鸷的眸子,就好似要将他吞没一般。
看的金云轩不寒而栗,但是,既然决定要帮助宋沁雅,他就没有要退缩的道理。
“好。”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就将傅墨霆带去了无人的包厢。
“说,你跟宁初夏是什么关系?”
傅墨霆掷地有声的问出来。
金云轩垂着脸,将眼底的不踏实更好的掩饰起来,“傅爷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墨霆本来就一肚子的火,突然被金云轩迂回的话,直接激怒了。
他迈开双腿,倏然逼近金云轩,双手紧紧攥住了金云轩的衣领,盛怒的脸,就逼近金云轩。
浑身强大的冷漠气势,就充斥在金云轩的鼻息间。
“说,别给我卖关子。”
傅墨霆嗜血般的眸子,就那样直视着金云轩的脸,恨不得将他凌迟。
“情人。”
金云轩不假思索的丢出两个字。
‘咚’下一秒,傅墨霆的拳头,就落在了金云轩的脸上。
金云轩痛的倒抽着冷气,唇角流出了一丝血迹来。
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反抗,因为他是傅墨霆,因为这一切全部是为了帮助宋沁雅。
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没有要退回来的道理。
他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我知道,这些让傅爷很难接受,但是,我还是要说,这是事实。”
傅墨霆气的咬牙切齿,朝着金云轩的脸,又下去了一拳。
咆哮出声,“为什么先前不说?”
傅墨霆没有忘记,先前在房间里,看到他和宁初夏抱在一起的时候,金云轩不断的更他解释,他和宁初夏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刻,竟然全部说了出来?
金云轩垂着脑袋,“我知道初夏爱你,我不忍心说,不想伤害她。”
“那为什么?现在有要告诉我?”
“我们是男人,我不想欺骗你,不想让你成为冤大头。”金云轩说的大言不惭。
可是,傅墨霆觉得他真的就是冤大头了。
他气极反笑,咧着唇耻笑出声,“哈哈,金云轩你真是好样的?为什么碰了他,不对她负责?”
傅墨霆清楚的记得,宁初夏说过,那个人跟她一夜后,就消失了。
后来,她就替嫁进了傅家。
甚至,她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仔细想来,还真是讽刺又可笑。
金云轩垂着脸,因为心虚,根本不敢看傅墨霆的脸,但是,他的语气却很是干脆。
“实不相瞒,我期初喜欢的人是宋沁雅,一直在追宋沁雅,那个荒谬的夜晚,是我误将初夏当成了雅雅,所以,才...”
说到这里,金云轩无力的叹了口气,“事后我发现睡错了人,所以,就仓皇逃了,后来等我冷静下来,想要去找初夏把事情说清楚时,初夏已经替嫁给了你。
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调酒师,地位权利,没有你的大,所以,我根本敢对初夏说,只能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
金云轩说的很有逻辑,当然,这些富有逻辑的话,全部是宋沁雅替他想好的。
以至于,让傅墨霆听不出一点破绽来。
甚至,说话的语气更加无力,“所以,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再次出现她面前?”
金云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爱她。”
‘咚’的一声,几乎金云轩话落的瞬间,傅墨霆的拳头再次落在金云轩的脸上。
“他是我的女人。”
傅墨霆咆哮如今的提醒。
金云轩毫不服输的怒怼,“我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闭嘴。”
傅墨霆冷声呵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听了。
天晓得,他心里有多么的在乎宁初夏,对她的爱有多么浓厚。
却不知,金云轩竟公然在他面前跟他叫嚣。
说他是宁初夏的第一个男人?
讽刺的话,就好似刀子一般,一点点的凌迟着傅墨霆的心,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迫不及待的渴望得到什么。
害怕失去什么?
可是,金云轩的话,却让他充满了畏惧,害怕的要命。
他双手死死揪住金云轩的衣领,“离开京市,永远不准回来,永远都不准靠近她。”
宁初夏是他傅墨霆的妻子,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只能是他。
知道宁初夏不知道这件事,他再次叮嘱金云轩道,“初夏不知道那晚的人是你,所以,把这个秘密永远给我烂在肠子里。”
傅墨霆不想让金云轩,打破他和宁初夏之间美好的一切。
说着,傅墨霆就一把捏住了金云轩的脖子,半眯着的眼底,蛰伏着危险和萧杀。
好似就要捏死金云轩一般。
一字一顿警告金云轩,“给我记好了,宁初夏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和她有过什么样的过去,全部不作数,这辈子她只能跟我在一起。”
咬牙切齿的话,说的斩钉截铁,无不代表着傅墨霆对宁初夏爱的决心。
金云轩是男人,看的出暴露的傅墨霆,对宁初夏很是在乎,很在乎。
只有将一个女人爱到了骨髓里,才会因为她而疯狂,才会将她占为己有,才会小肚鸡肠,害怕别人惦记。
义不容辞的想要为他们的爱扫清障碍。
就好似他,因为爱宋沁雅,才会慌不可及的对傅墨霆说出这种话,才会明知道那晚睡了宁初夏的男人是傅墨霆。
都不愿意说出来。
只想用残酷的谎言,刺激伤害傅墨霆的同时,也在伤害宁初夏。
更是折磨自己。
而他却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