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有记错,殿下的母妃应该是郑国人对吗?殿下如今看上郑国的女子也实属正常。”
“妙青,你真的误会了。”
萧恒一把抓住了付妙青的肩膀,付妙青看萧恒这般不慌不忙“找”自己,冷笑道:“殿下也没必要挂羊头卖狗肉了,大家一起伪装累都累死了,何苦呢?不如就和离,你和她过,我呢远走高飞。”
付妙青懊丧极了。
驷不及舌。
之前付妙青就发现萧恒和夏以芙在一起,他给过了萧恒改过自新的机会,但她等啊等,萧恒依旧无动于衷,如今付妙青气坏了,言语之间已格外不耐烦,听到这里,萧恒一把抓住了付妙青,“你说什么鬼话呢?”
付妙青逃亡一般朝远处去了,看付妙青离开,萧恒急忙去追。
付妙青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耳边是风声,眼前是纷纭杂乱的人影。
之前的颠沛流离九死一生,萧恒从未放弃自己,如今迎来了好日子,但萧恒却移情别恋了,这让她付妙青不知所措,终于付妙青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这里已是一个比较荒凉僻静的地方了。
付妙青看远处有一个小客栈,她准备过去吃茶。
就在她没靠近的时候,巷道之中却出现了不好蒙面人,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好瘦削,他们握着武器,很快将付妙青包围在了里头。
付妙青气喘吁吁状态并不好,她看向四面人,“哎呀,热死我了,我准备喝茶去。”
“喝茶?付妙青,受死吧。”旁边一人已握着流星锤砸了过来,付妙青在有计划,看那看流星锤飞了过来,付妙青半蹲,哗啦一下那流星锤已从头顶飞了过去,付妙青一招扫堂腿已攻到了对面男子的下盘。
那男子失声尖叫,等反应过来,付妙青已鬼魅一般飘曳到了男子背后,一招排云掌打在了男人后背,那男人的身体踉跄了出去。
左右俩男子开始攻击付妙青,付妙青躲避,俩男子的手掌打在了一起,此刻付妙青纵身一跃已踩在了几个人的脑袋上,等众人明白过来,付妙青已坐在了旁边一个八角亭上。
这出神入化的武功是潜移默化来的,如今她低眸看着那一群跃跃欲试的小喽啰,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将我怎么样吗?真岂有此理,自不量力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众人拈弓搭箭,付妙青纵身一跃黑影已降在水面上,脚尖轻点一下水面,一招蜻蜓点水人已到对面去了。
就在付妙青沾沾喜喜的同时,她发现对面也出现了一群彪形大汉,这群人和后面的那一群仇家衣服款式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付妙青恐惧,那人已哈哈大笑,“射箭,射箭,扑杀付妙青。”
一声令下,乱箭齐发,付妙青见状不妙,还没想好怎么办呢,却看到一条黑影窜到对面去了,那人不过轻描淡写几下,屋顶上以及暗处埋伏的黑衣人已被打落了下来。
之前,付妙青以为萧恒的武功已是独步天下,此刻当付妙青看到此人的武功后,顿觉自己之前学习的不值一提,索然寡味。
那人狙杀了几个暗箭伤人之人,旋即火速靠近付妙青,将手送了过去。
付妙青抓住了那人衣袖,两人神仙一般到了远处,脚踏实地后付妙青急忙致谢,那男子却微微一笑,“何苦来,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您可真厉害,感激不尽了,日后您有什么需要我随叫随到。”付妙青看着男子,那是一个国字脸扫把眉的男人,他有一双铜铃大眼,有雕刻一般立体的鼻梁骨以及同类型的嘴巴。
看着好像佛造像一般,付妙青从上到下打量着救命恩人。
那男子微微点点头,消失在了远处的巷道之中。
付妙青后知后觉追了出去,男子已不翼而飞,面前人来人往。
付妙青想拜师学艺,但对方已人间蒸发,她怅然回到客栈。
章怀太子已更换过了衣服,整个人看上去精彩秀发,这也他和之前那颓废的模样判若两人。
“之前我认真阅读过很多资料,我发现咱们国家问题很多。”看付妙青回来,章怀太子上来就和付妙青探讨,他那阴郁的眼内燃起红色的火焰,很有力量感的手臂热烈的挥舞着。
付妙青也被这情绪感染了,坐在了章怀太子对面。
两人聊起来,付妙青发现章怀太子壮志难酬,还发现他思辨能力很不错,也很有决策力,两人就目下的一切聊了聊,付妙青却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否极泰来,很快我们就要时来运转了。”
这可不是空话。
听付妙青如此说,章怀太子追问:“付姑娘的意思?”
“稍微等等就知道了。”
付妙青的意思,四个字,“拭目以待。”
两人聊了会儿,付妙青回去休息,但才刚刚进入自己的单间就看到桌上有一封信,付妙青倒感觉奇怪,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速离开,勿逗留。”
付妙青倒感觉奇怪,更让付妙青奇怪的是,这窗门并没有开合过的痕迹,这玩意儿是如何进来的呢?
但她才不会这么离开呢。
他要留下来好好儿辅弼一下章怀太子,付妙青强调自己萧恒已是过眼云烟,要尽快的将萧恒彻底的从记忆中剔除掉,但越是如此,萧恒的音容笑貌就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萧恒呢,他也回到了客栈。
最近一段时间,夏以芙无家可归,始终和自己在一起,之所以同情夏以芙,一来是夏以芙曾协助过自己,换言之,倘若没有夏以芙,他想要做将军实际上难上加难,萧恒本 是以德报德之人,如今看夏以芙遭难了,自不好视而不见。
二来,夏以芙离开皇宫以后,举目无亲,身无分文,需要一个可靠人来照顾,他和夏以芙仅仅是一种礼尚往来的帮助。
才回客栈,夏以芙就不声不响进入了自己的屋子,等夏以芙出来,萧恒看到她整顿了一个干瘪的行囊,知她是要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