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还是湿的,每走一步,都会踩出一个湿湿的脚印子。
君九和骆忆昔同时抬头看去,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沈素染,此刻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发丝上的水滴落下来,滚到脖子上,从脖子一点点的滑落下去,滑入吊带裙内……
显然,她是刚洗完澡,眉目都是被水洗过的清爽,薄唇嫣红嫣红的,贝齿咬着下唇。
那模样,又纯又欲,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想要将她按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君九和骆忆昔同时看着她,目瞪口呆。
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沈素染的模样,她平时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微带着一些淡漠,长的又小,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可是此刻的她,却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这样的沈素染,骆忆昔想起了曾经,他们的那一夜,那时侯她还不是沈素染,她还是他的何心灵……
他手紧握成拳,君九皱了皱眉,快速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快步走到沈素染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却用一根手指轻轻的一挑,声音柔媚的能滴出水来,“你不喜欢我这样吗?这外套可真丑。”
说着,她手指已经落在君九脸上,指腹轻轻的滑过他脸颊上的皮肤,引得他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声音娇娇的叫了一声,“君九。”
君九垂眸看她,她眉眼如丝,对着他笑,那笑如酒一般,让他沉醉。
“我要给你生娃娃。”她突然娇俏的说道。
君九眼睛猛的张大,“你,你说什么?”
她轻轻的笑,眼睛却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我要给你生娃娃呀,你喜欢么?”
说着,她踮起脚尖,一下子就咬在了他的喉结上,君九脸色瞬间变了,他怒骂了一句,“该死。”
他此刻真的,真的想将这个小妖精按在身下,弄哭她,她的笑实在是太勾人了。
可是,他心里清楚,她此刻怕是因为中了阮向笛的幻情药才会这样的。
他伸手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强制的将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沈素染想挣脱他,丢掉外套,可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无法撼动,只能气鼓鼓的看着他。
此刻她的模样女娇憨,又媚惑,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这两种明明矛盾的极致,却在她身上又融合的那样好,又纯又欲的模样,简直让人无法自拔。
她红唇嘟起,明明在生气,可是那样子却像是在撒娇,君九忍不住又揽紧了她几分。
他回头看向骆忆昔,只见他此刻正落寞的看着他们,脸色非常苍白,握着外套的手也紧了好几分。
他心里知道,小染这会儿是因为受到幻情药的作用才这样的,可是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她叫的也是君九的名字,这说明,她的心里已经是君九了吧?
君九将沈素染护在怀里,固定着还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对着骆忆昔道:“能不能向你那位朋友拿一下这个药的解药?”
骆忆昔唇抿的紧紧的,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君九的那些属下还守在外面,阮向笛也还在。
看到骆忆昔出来,阮向笛忙问:“人呢?人在吗?”
骆忆昔没有应他的话,只是朝他伸手,“给我解药。”
阮向笛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他笑着摆了摆手,“你知道的,幻情药一般都是没有解药的呀。”
骆忆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抬头看向阮向笛,“你什么意思?”
阮向笛摊了摊手,“要解她身上的幻情药,只有让她与异性交合才可以哦。”
说着,他还朝骆忆昔眨了眨眼,“这下开心了吧?既然她的药性还没有解,那说明她还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正好,你可以帮她解啊。”
骆忆昔将唇抿的紧紧的,手紧握成拳,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抬拳便挥到了阮向笛脸上,“你混蛋。”
“卧槽,阿昔,我为你好唉,你居然还打我?”阮向笛也气恼了,“你是有什么毛病吧你?”
骆忆昔胸口起伏,又气,又恼,又悔,又恨,可是现在最多的感受却是无奈和无力。
他是没有办法帮她解毒的,他的身体异于常人,他从小便是泡在毒药里长大的,他的血液乃至于所有的体液里都是含了毒的。
他们骆家是世代研制毒药的,所以,每一个孩子从出生开始,便泡在毒药里长大的,有些孩子因为身体原因,抵抗不了毒药的毒性,都会幼年夭折,所以骆家一直都是子嗣单薄,并不是因为生的少,而是活下来的少。
当初,他能给小染的大表哥解毒,也是用了自己的血液,以毒攻毒的方法。
可是如果一个正常人遇到他的话,若是太过于亲近都会中毒,若是有肌肤之亲,那可能就性命难保了。
所以,他根本不能给小染她身上的幻情药,之前他握她的手腕,她都会感觉到不适应,他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可是他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幻情药受折磨。
他推开房间的门,再次走进房间,看到沈素染还被君九抱在怀里,她在他怀里胡乱的扭动着,小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扒拉着,看起来魅惑又急切。
他苦涩的笑了一下,对君九道:“没有解药,唯一的解法,就是……交合。”
君九:“……”
说完,骆忆昔走出这个房间,去楼下又开了一间房,现次上来,他将房卡递给君九,“这里我来处理,你去帮她。”
君九惊讶的看着骆忆,好大一会儿,才接过房卡,临离开这个房间之前,他开口问道:“骆临渊,其实你对她不止是利用,也有爱的吧?”
骆忆昔呵的笑了一声,笑声讽刺道:“骆临渊已经死了,我是骆忆昔。”
君九还想再说什么,可是怀里的女孩儿已经红着脸喘气了,小手已经将他的衬衣扒拉开来,他浑身一颤,抱着沈素染转身出了这个房间。
看到君九抱着沈素染出来,那些属下立刻围了过来,君九冷声开口,“转过身去。”
他的属下可都是经过他特殊训练的,对于他的话那简直就是圣旨,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
只有阮向笛还看着他,君九眉头微皱,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伸手将盖在沈素染身上自己的外套又盖的严实了一些,声音淡漠道:“阮向笛,我记住了。”
说完,快步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阮向笛被他刚才那一句‘阮向笛,我记住了’吓了一跳,他摸了摸鼻子,不是吧,不是吧?
被这位君九爷记恨上了?
不过看着阿昔好像跟这位君九爷挺熟悉的,他应该会帮他的吧?
这样想着,他赶紧推开402房间的门,跑进去,叫道:“阿昔,阿昔,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骆忆昔已经将那两个男人嘴上的胶带扯掉,胶带扯掉的时侯,连带着他们的胡子也扯掉了几根,两个人疼的‘嗷嗷’直叫。
骆忆昔冷着脸看着他们,问:“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人这会儿早就吓傻了,“我们,我们也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嘛,是有一位女士说自己的男人被刚才那个小美妞给勾引了,让我们帮她调教调教那小美妞,到时侯她会带着她男朋友来看,让他男朋友认清那小美妞的真面目,我们其实是正义的。”
阮向笛点了点头,“对,当初秦晚凝来找我的时侯,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让我帮她,我当时也觉得我是正义的。”
骆忆昔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手机,报了警,挂完电话,他看着那两个人开口道:“到时侯警察来问你们,你们就实话实说。”
两个人拼命点头,骆忆昔又看向阮向笛,阮向笛摇头,“不行,我可不能作证的,你知道的,我那药大概可能是禁药来着。”
“知道就好,以后别再用了。”骆忆昔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阮向笛立刻跟了上去,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说:“阿昔,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我好像是得罪了那位君九爷,不过我看你跟他挺熟的,你可得帮帮我呀。”
“回你的M国去吧。”骆忆昔淡淡的回了一句,自顾自的离开了。
君九这边,他抱着沈素染到了房间,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他看着她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美的让人窒息。
这个女人,他爱了三世,他想护着她,想守着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沈素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我们生娃娃吧,君九,你不是想要一个娃娃吗?”
看着女孩儿的模样,再加上那一双小手在他身上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