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际会皱着眉头沉思了良久,说道:“各位,有件事情不知道你们注意没有,按照我们当初进入倭国区的时间,应该是在公元1571年末,也就是织田信长进入京都两年多之后。根据我们之前的情报,在我们进来之时的那段时间,织田信长应该就要将比睿山延历寺焚毁。然后便是武田信玄等大名联合围攻织田信长。可是随着我们进入到倭国区,本应该出现的剧情现在却没有出现,这是否是系统对这种大型剧情任务的一种保护姿态呢?如果我们不撤离倭国区,那么倭国区便会一直处于国战状态,它也就不会真正乱起来。这对我们来说可就有些不利了。”
对于风云际会所说的情况,大伙儿多少有有些了解,而由于这段时间大伙儿一直头疼着九州岛的战事,对于本州岛这个倭国的主战场倒是缺乏关注了。现在经风云际会这一提起,果然现了一些异常。可是这些,并不能对他们现在要做的决断起到任何的帮助作用。
风流浪子等人各抒己见,争执了大半天,也没有谁拿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这事儿也确实非常麻烦,毕竟国内的形势不是他们所能改变的。
帝释天这时候说道:“我觉得我们最初进攻倭国区的策略就有问题,我们太小看倭国区系统势力了,或者说,我们太小看《天下》的系统势力了。以前我们在国内参与剧情任务,说白了那些都是系统势力主导,我们只是参与进去,因此对他们的实力理解的并不是很深刻。而这次我们独自面对这些系统势力的时候,才现对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在精锐力量上确实要比我们玩家势力强不少。恐怕到现在。唯一真正能与系统势力相抗衡的,恐怕也只有白云城了。不过这次阳光却抛开我们独自行动,完全没有民族责任感,要不是他因为他的自私,恐怕我们早就将九州岛拿下了。”
如果说刚才他们对地狱男爵的说法有些鄙视,那么现在他们对帝释天这家伙就直接是不满了!他这话不是将大伙儿全得罪了吗?当初攻打倭国区的反感可是经过大伙儿同意了的,现在看情况不对,就说当初的策略有问题。马后炮谁不会啊?可能解决问题吗?至于对帝释天迁怒杨天,所有人更是打心底里鄙视他。一个人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遇到挫折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原因,他们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带着公会混到全国前十的水平的。
风云际会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说当初我们进攻倭国区的策略错误,你当初怎么不提出来啊?”
帝释天正要争辩,轩辕剑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攻打倭国区并没有错,依照当时的情况,这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而且我们打了九州岛这么久,虽然也有损失,但收获同样也不小,从这些城池中截获的物资虽然比不上消耗的这些。但一半还是有的。更何况我们还收获了大量的积分。而且,我们投入到倭国区的军队基本上都是由玩家组成,损失的也就是一两级的经验而已,花上一些时间就能够练起来。根本谈不上伤筋动骨。但倭国势力就不一样了,加上在扚渔关卡的那一战,倭国区玩家势力几乎耗尽了所有npc精锐力量,要想恢复当初的实力。可不是一年半载能够办到的。现在我们大伙儿之所以不愿意撤出九州岛,不过是因为不想放弃这打下来的地盘。但其实你们认真想想。这也不过是三四十座小城外加三座重城而已。分到我们每个势力手中,每人也就一两座城池。除了重城之外,那些小城恐怕我们这些人每人名下最少都有两三座吧!就算放弃在九州岛上的这些地盘,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很大的损失。”
风流浪子说道:“可是……”
轩辕剑未等他说完,便道:“我知道你要说这太便宜了倭国区!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我们撤离九州岛,也完全可以采取阳光那种方式,将这些城池完全摧毁。到时候倭国区就算将这片土地拿回去,也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重新建设。而且,这可是将近五十枚枚神魂,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笔财富,足够支付之前向阳光承诺的舰船租费的一半了。”
帝释天却说道:“轩辕老大,这恐怕办不到吧!这些城池一旦被占领,可就无法再摧毁了。”
轩辕剑笑道:“这有何难,以嘉熙城为例,它是属于我炎黄城的城池,炎黄城的人自然是无法摧毁它。不过你们却能够对这城市石碑进行攻击,并将它摧毁。我们可以从前线逐步后撤,一边让玩家逐步传送回z国区,一边缩小战线。”
风流浪子等人眼前一亮,轩辕剑所说的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
杨天返回到北海道时,已经是过去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而这时候,郭嘉已经在对本州岛东南部的那座重城进行攻击了。
按照之前的计划,杨天骑着火鸟在北海道上空盘旋,很快就找到了一座小城。
其后的事情可就没有什么悬念了,杨天依仗火鸟强大的实力,直接降落在了城主府中,然后放出了铁鹰锐士。两百多位铁鹰锐士顿时向四周冲去,以风卷残云之势蚕食着城主府。
这时候城主府内可是炸开了锅,这段时间以来,杨天在北海道城的所作所为已经让这些城池中的人诚惶诚恐了,现在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他们那里还能安静下来?
此后的事情可就简单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这座小城就陷落了,虽然城内的守军不断向城主府起冲锋。那铁鹰锐士的实力可不是这些最高实力还不到八阶的士卒能够撼动的。于是它成为了杨天在倭国战绩中不轻不重的一笔。
杨天在拿到神魂之后,便慢慢将所有军队收入到璇玑戒中,然后召唤出火鸟飞走了,独自留下了一城惶恐的百姓与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