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口中也挂着一条长长的血线。
但是很明显能看的出来,在这一击玩命的对拼之中,陈**占了优势。
他的身体强度和体格当真是太变汰了一些,在这样差距不大的对拼中,没有人可以在他的面前讨得便宜!
那巨大的动静逐渐平息,周围一片死寂,别说是刑天和帝小天等人了,就连轩辕牧宇几人都是看待了,一脸的震惊和心骇。
刚才的能量威力,他们可是看在眼里,更能清晰的体会到其中的恐怖!
妖桑的实力,毋庸置疑的强悍,绝对称得上是年青一代中最顶尖的天才人物。
而陈**所展现出来的变汰,可是让人肝胆毛。
这是一名妖化境圆满级别的人,应该具备的实力和威力吗?那个家伙还是人吗?
他的战力值,已经远远出了他境界应该拥有的水准吧?
伫立在原地,陈**胸口大肆起伏着,足足用了十几秒的时间,他的气息才稍微平稳了下来。
刚在在那种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还是使出了“八步蹬天式”中的第一式。
他本想隐藏实力,可妖桑那个娘们太凶悍了一些,竟把他逼到了这个份上。
远处的妖桑,经过了这短暂时间的缓神,她也是慢慢从地下站了起来。
她并没有被直接击溃,她只是身负重伤了而已。
她的脸色有些煞白,但这根她此刻的心境比起来,却算不了什么。
她太过震撼了,被陈**的战力值彻底震撼住了,这,才是陈家遗孤的真正实力吗?
的确恐怖,比她要强!
陈**迈步,走向了妖桑所在方位,他双目冷厉,直勾勾的盯着妖桑,眼中的杀机,不加掩饰。
妖桑的面色惊疑难定,她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看着陈**。
“我不是你的对手。”忽然,妖桑开口说话了,声音清冷,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是这般的直接与冷漠。
“怎么?现在才知道服输了吗?你难道不觉得太晚了一些?”
陈**凝声说道:“都已经打到了这种程度才想着退缩,没那么容易吧?你真以为你是天王佬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陈**,妖桑的脸上没有恐惧之色,她依旧站在那里,曼妙的身躯非常的挺直。
“你想要杀我吗?”妖桑问道。
“我没那个实力吗?”陈**问。
妖桑沉凝了一下,说道:“你或许可以杀我,但如果真那样做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必定会付出及其惨重的代价!在这样的时刻,你确定你要那样做吗?”
陈**眉头微微上扬了几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厉的弧度,道:“看来,你是把我吃透了啊,所以才能像刚刚那样胸有成足!你探我深浅,若能杀我,你便会毫不留情,若不能杀我,也可以进退自如。”
妖桑没有说话,而是后退出去了几步,那意思很明显,既然我单人不是你的对手,我杀不了你,那今天这一战,便到此为止。
但她一点也不担心陈**会不会愿意就此甘心,因为她相信,陈**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就一定会做出一个最明智的决定。
陈**在这样的情况下,也绝不敢豁出一切来跟自己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真那样做了,就算最后她妖桑死在了这里,陈**也必定会遭受严重的创伤。
可别忘了,周围,还有轩辕牧宇等人在虎视眈眈呢,一旦陈**重伤垂危,那今晚,想要活着离开这里的可能性,就基本没有了。
保持现在这个状况,陈**虽然也是死大于生,但现在终究还是有几分希望的。
“太欺负人了。”陈**瞪着妖桑说道,显然,妖桑心里所想的,他心里也想的很通透,所以在妖桑退出去几步的同时,陈**也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妖桑冷漠的斜睨了陈**一眼,道:“现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残酷,不是吗?”
陈**深深吸了口气,道:“今天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以后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有命活过今晚再说吧。”妖桑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快闪烁,转眼间,就出现在了陈**身前不远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自秦家的秦昊月,他伫立在那,一脸激扬的战意,身上的气势也激荡出来。
“让我来试试你的本事。”秦昊月说道,一脸的凶戾之色。
陈**眯了眯眼睛,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站在大殿外的帝小天和刑天两人就愤懑至极了起来。
帝小天嗷嗷叫道:“你们这帮太上家族的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想用这么无耻的车轮战来对付陈**?传出去,也不怕被别人耻笑。”
“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你若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等我们把陈**处理完了之后,我就送你去见帝家的列祖列宗。”帝天崖对着帝小天叱骂了一声。
“去泥大爷,佬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样不要脸的!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看起来大义凛然,可实际上所做出来的事情,太过让人鄙视了。”帝小天梗着脖子破口大骂。
旁的不说,这份血气,还是值得称道的,至少他有这个跟太上传人当面叫板的勇气。
“今晚没有群起而攻之,就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颜面了。”
秦昊月冷笑的说道:“这个世界,是个只会看结果的世界,是没有人会在意过程的!”
“秦兄这话说的在理,我并不认为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妥之处,车轮战,对陈**来说,已经是最体面的方式了,我们也已经给足了他颜面。”
古通博冷笑的说道:“况且,你们不是一直在讲究游戏规则吗?那我们就跟你们讲规则,并没有对你以多欺少,现在一个一个的上,总不算破坏规则了吧?”
轩辕牧宇很适时宜的开口说了句:“我们远赴而来,都只抱着同样的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