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秒变六百万,,这简直把慕青烈激动坏了,这种心情与钱无关,完全是一种心灵上的冲击与刺激,让她小脸都涨红了。
美滋滋的一把抱过桌上推来的六百万筹码,慕青烈跟守财奴一样的留下了自己的一百万本钱,其余五百万才依依不舍的塞到了陈六合的手中。
她现在可是乐开了花,已经不在意陈六合的死活了,不管怎么说,她今晚的本钱是保住了,立于不败之地。
陈六合很大方,笑吟吟的塞了二十万筹码在徐晓晓那深邃的沟沟里,不忘用手指轻轻划了一下,这触感,让陈六合都是心弦一荡。
徐晓晓风情万种的娇笑了一声,掩下眼中的惊诧,道:公子今天的手气真旺,一定能赢个盆满钵满。
哈哈,借你吉言,只要爷高兴了,今晚肯定卖力的伺候你,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陈六合痞气十足的大笑一声。
大叔,趁着今晚这么旺,赶紧多赢点啊,最好把这破赌场都赢倒,到时候可别忘了是谁给你本钱的。慕青烈不动声色的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功劳,那意思很明显,赢了可是要分赃的。
陈六合掂量着手中的筹码,丢了一枚十万的给荷官吃红,变在所有人眼红的目光下,离开了骰子赌台。
大叔,就这样走了?玩骰子这么旺,不趁势而上杀他个片甲不留?你到底会不会赌博啊。慕青烈跟在陈六合身后急声道。
陈六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骰子也就玩一两次还行,一直玩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那玩意也没多大技术含量。
确实,骰子没多大意思,如果一直被他猜中点数,别说是赌场的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里面有鬼,他可不想在那张赌桌上浪费太多的表情和时间,这么早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岂不是太没劲了点?
转悠了一大圈,德州牌、牛牛、金花这些赌桌陈六合都看了会儿,但始终没有再出手,直到他来到了二十一点的赌桌台,才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二十一点这种玩法,在华夏一直都很普遍,也很通俗简单易懂,没有太大的技巧可言,完全就是纯粹的赌钱,几张牌凑点,谁点大谁赢,当然,你的牌面加起来要是过了二十一点,可就算烧了,点数为
o。
对旁人来说没有技巧,但对行家来说,却是都知道,二十一点其实很需要火候的,必须具备胆大心细这两个基本条件,才能把这种赌法玩好。
二十一点赌桌上的人,可比骰子赌桌上的人多了多,围了一圈满满当当,而座位,也是坐满了。
这个赌场有个明文规定,那就是赌资只有大于五十万的情况下,才能入座,否则就算坐下了,也要让位。
把四百多万的筹码洒在桌面前,陈六合那叫一个气派,风骚的甩了甩头,很有逼格的抽出一根特供熊猫叼上,一直陪着他的徐晓晓也很会来事,很有眼力劲的帮他点烟。
陈六合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在她那对硕大丰满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乐呵呵的叫了句口号:摸奶必赢!
呵呵,哥们,就怕你一手的奶味,没杀气啊。有赌客笑着打趣。
陈六合打了个哈哈:有没有杀气咱们走着瞧,小心等下把你们赢得内裤外穿都没用啊。
这时,出牌器里的牌完了,荷官正在换新牌,很熟练的洗牌手法,并且很专业的把每副牌都摊开来给赌客验证。
别人都在死死的盯着那些牌看,能记多少是多少,只有陈六合随意瞄了一眼,就漫不经心且专心致志的沾着徐晓晓的便宜。
任谁都看的出来,陈六合完全是个外行,也是赌场上众人俗称的凯子!
大叔,你行不行啊?二十一点可不比骰子,需要技术含量的。慕青烈小声问道,很是看不惯陈六合那种浮夸的模样。
反正也是赢来的钱,输就输呗。陈六合无所谓的说道,有着视钱财如粪土的大境界。
慕青烈无语了,也懒得说话,要了张凳子坐在陈六合身边哼声哼气。
请下注。荷官脸上挂着甜美笑容,做了个很专业的下注手势。
赌客们纷纷下注,包括庄家在内,一共有八家,也就是说,一次性要八份牌,而赌客也能压除了庄家外的任何七家。
等所有人下注完毕,陈六合才抓起一叠筹码,数也不数,直接丢了下去,大概有个一百来万的样子。
荷官牌,第一把,荷官要了三张牌,加起来十九点,而陈六合则是要了四张牌,直接突破了21点,包输。
一百多万就这样输了,陈六合一脸的风轻云淡,倒是把他身旁的慕青烈气得不轻,一个劲的嘟囔着:臭大叔,都说你不会了,还喜欢装,我看你这些钱啊,都不用几把就没了,可别再打我那一百万的主意,姐们宁死不从。
再哼哼唧唧,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了?再不成我就把你输在这里得了。陈六合不咸不淡的吓唬道。
戚,自己技术那么烂,还不允许别人说两句了。慕青烈小声小气的撇撇嘴。
第二局开始,陈六合想也没想,把筹码全都压了下去,那可是三百多万啊,就算是亿万富翁也不敢这么豪赌,这不可谓不是大手笔,让四座哗然。
陈六合眼睛也不眨一下,慕青烈不禁又跟着紧张了起来。
荷官牌先是每人了两张牌,陈六合没着急去看牌,而是歪头看着慕青烈,笑道:心理素质这么差吗?
别废话,赶紧看牌,三百多万呢,都是老娘三个月的零花钱了。慕青烈紧张的瞪了陈六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