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一想到前些天回宫,才刚跟柳侧妃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而且是连着几日!
可她竟早已染了花柳病!
难怪在床上温存的时候,她总要把烛火熄了。
许衡越想越气,脸黑如锅底,恶狠狠地把哭得梨花带雨的柳侧妃踢了出去。
“贱人!”
柳侧妃还不死心,忍着疼爬起来,跪爬到他跟前,再次抱住他的腿。
“呜呜呜,殿下,你要相信我啊,太、太子殿下又不会医!
他肯定是在信口胡诌,就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啊!”
唐夭夭啧啧两声,实在佩服她死鸭子嘴硬。
“大皇兄若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带柳侧妃去太医院,是不是花柳病,一验便知。”
此话一出,空气里只剩下倒吸气声。
花柳病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一下下戳在许衡身上,让他忍不住又疼又想吐。
怒火已经冲上了天灵盖,哪儿还有往日的谦谦如玉,对着哭成泪人的柳侧妃,抬手又是一巴掌。
“贱人!你还敢狡辩!”
柳侧妃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噗通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捂着肚子痛的嗷嗷叫。
一想到可能染脏病,许衡怒不可遏,这要是传出去……
不待多想,转身就走,早已忘记此行的目的,也忘记了燕贵妃的嘱托。
“把这贱人给我带上,走!”
唐夭夭朝着一行人友好地摆手送别,还不忘背后再插一刀。
“大皇兄,这么急着去看太医啊?也是,这种病,还是要趁早。
不过,要是治不好,可以来找本宫,帮你推荐个医术不错的神医。
专治男人各种疑难杂症,肾虚早泄,还有花柳病!”
许冀脚下一个踉跄,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绿,气得额头青筋直冒。
说话声音那么大,太子就是故意的!
估计用不到一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可能染了花柳病。
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许衡转头,几乎是咬牙切齿
“这就不劳四弟费心了。”
许宛茹看着匆匆离去的皇兄,呆若木鸡。
原本让皇兄来收拾太子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皇兄就被太子给气跑了?
唐夭夭朝她露齿而笑,却有些阴森森的。
“五妹妹啊,大皇兄都走了,你怎么还站这儿,东宫可不会留你用膳。”
许宛茹如梦初醒一般,后背直冒凉气,小身板一颤,脚底抹油,跑了。
跑出两步,还不忘转头放狠话。
“哼,你等着!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唐夭夭目送着打不死的小强,无奈一笑。
等着你再上门继续挨揍吗!
啧,没脑子,真可怕。
青羽看着言笑晏晏的太子,狐疑开口。
“殿下,你什么时候习了医术?”
唐夭夭摸了摸脑袋,思考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毕竟她也不知道狗太子什么时候偷学的。
不等她绞尽脑汁,青梅便站了出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知道了!”
唐夭夭一愣,你又知道了?
青梅兴奋地眉飞色舞。
“肯定是殿下经常跟小侯爷一起,近朱者赤,日日熏陶,学会一些皮毛!”
唐夭夭:这也行!
不过,好像每次她掉马,青梅都能十分自然地再给披上,简直就是披马小高手。
思及此,唐夭夭笑着拍了拍青梅的肩膀。
“青梅,你着实可以。”
主仆两人笑着往主殿走。
青羽跟在后面,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能一眼看出柳侧妃染了花柳病,那医术水平可不是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