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缺点？”我忙问。
那王老大看了看我，又朝四周看了看，沉声道：“不易突破！”
嗯？
不易突破？
我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他：“能具体说说么？”
他点点头，就说：“据他们所说，玄气种子很难发芽，尤其是长出绿叶这个步骤，更是一道天险，想要迈过这道天险，难如登天，说是凤毛麟角也不足为过。”
听着他的话，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我能不能说句话！”
那王老大一怔，疑惑道：“你是魁首，什么时候说话都行呀！”
我摸了摸后脑勺，就说：“不出意外的话，我的玄气种子好像…好像…绿了。”
“嗯？绿了？”那王老大先是一愣，后是疑惑道：“什么绿了？”
这次，我也没拖拖拉拉，直接就说：“我的玄气种子已经长出绿叶了。”
话音刚落，那王老大好似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双眼瞪得大而圆，直勾勾地盯着我，也不说话，浑身则轻微的打着颤。
足足持续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那王老大忽然尖叫一声。
“啊！”
“啊！”
“啊！”
“我不是在做梦吧！”
说罢，他立马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下一秒！
他面色狂喜，继而死死地盯着我，颤音道：“能把刚才…的话，重…重新说一次…一次吗？”
说完这话，他紧盯着我，也没再说话。
对此，我真心有点无语了，只好把刚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次。
我这边刚说完，那王老大估摸着是太激动了，刷的一下朝我跪了下来，。
没等他说话，我连忙扶起他，这不是闹着玩么，只是玄气种子长出绿叶罢了，至于这么激动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应该是觉得他们巫师以后有靠山了。
心神至此，我看向王老大的眼神，变得特别复杂，就觉得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巫师了，尤其是为了我的悟道。
想到这些，我心里难受的一批，便下意识道：“以后…。”
没等我说完，那王老大一把抓着我手臂，颤音道：“魁首，还望你…你以后能…能把我们巫师的事放在心上，也不枉费我们四兄弟对你…的这份恩情。”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
说白了，他们四兄弟的这份恩情，我是真心还不起，尤其是想到老王四目前的处境，我只觉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那王老大好似意识到什么，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是笑着对我说：“抱歉了，刚才失态了。”
说罢，他抬手揉了揉苍老的面庞，继续道：“刚才的一切，还盼魁首别放在心上。”
听他这么一说，我原本紧绷的心弦松了不少，就笑了笑，但也不知道说啥，倒是那王老大缓缓开口道：“魁首，我们还是回到刚才的正题上！”
我连忙点头，然后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王老大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我，就说：“刚才我们说到玄气种子不易突破，对吧！”
我嗯了一声。
那王老大又说：“按照魁首刚才的说法，你应该已经到了突破的边缘，但还没彻底突破，而你这次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进步，应该是悟道的效果。”
我再次嗯了一声。
那王老大也没再说话，而是伸手朝兜里摸了过去。
也不晓得他在摸什么东西，足足摸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愣是没捣鼓出来什么东西，这把我郁闷的真心不知道说啥了，就只好问了一句，“你这是？”
他笑了笑，就说：“没什么。”
“对了！”他补充道：“您刚才说您的玄气种子还没彻底突破，对吧？”
我下意识点点头，如实道：“应该还没彻底突破！”
“想突破么？”那王老大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本能的想说想，但看到王老大的眼神，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就说：“不想！”
“魁首说笑了！”那王老大淡淡一笑，“人活一世，谁不想成为最厉害的那个存在。”
听着他的语气，我立马明白他意思了，他估摸着是想帮我突破。
若是以前，我肯定贼开心，但现在么，我是真心不想他们再替我做什么了，便拽着他手臂，沉声道：“修行在人，而不在谋，你觉得呢？”
那王老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修行在人而不在谋，我们四兄弟果然没看错人。”
说完这话，那王老大一把拽着我手臂。
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应该是想帮我突破，而以他目前的本事，想帮我突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牺牲自己。
没任何迟疑， 我立马抓着他抓我的那只手臂，沉声道：“你们为我做的够多了，倒是我这个魁首愧对你们。”
“你是魁首，而我们四兄弟…。”
没等他说完，我抢先道：“我不知道明吾山是怎样要求你们的，我就知道我的规矩是你们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个体，你是，老、二是，老三也是。”
“魁首！”那王老大看着我，也不晓得是感动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好似看到他眼角有泪水溢出来，但仅仅是几秒钟便被他掩饰过去了。
紧接着，就听到王老大说：“如果老四能听到魁首的这番话，我相信他…。”
说到这里，那王老大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见此，我下意识紧了紧王老大的手，沉声道：“王叔，我闵九今天在此立誓，此生定不辜负你们四人的期望，也不会辜负明吾山寄予的厚望。”
这话一出，那王老大面色狂喜，嘴里不停地说：“好，好，好，我们明吾山有此魁首，何愁没有未来。”
说罢，他猛地朝我跪了下来。
这次，无论我怎么拉扯，那王老大一直跪在地面，死活不愿意起来。
足足跪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他抬头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以后只要魁首能用到我王某人，我王某人定不负魁首所望。”
言毕，他对着我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看着他的动作，我心沉如铁，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点点头，然后缓缓拉起他。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随着王老大被我拉起，我总觉得我们俩之间好像多了一种隔阂，若说在这之前，我是拿他当长辈，那么现在我跟他之间，好像没了长辈跟晚辈的那层关系，更多的是上下属关系。
凭心而言，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至少在王家四兄弟身上，我不想看到上下属的关系。
“魁首！”那王老大紧紧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以你目前的本事，想要突破，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