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家?”丁长生问道。
“不知道,碰碰运气,你好几天没去我那里了,我过来敲了几次门你都不在家,我这次也没抱什么希望,方便吗?”到了门口,叶怡君探头看了看阁楼里,问道。
“进来吧,你来还有什么不方便的?”说着,拉住她的胳膊带了进来,然后关了门。
“这么大的烟味,这个点了还没睡,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叶怡君问道。
“这是什么?”丁长生看了看她手里的饭盒,问道。
“银耳羹,我专门熬的,每天都熬,可惜你没去,要不要喝点?”叶怡君问道。
“不错,得喝点,嗓子真是难受,这杯茶都凉了”。丁长生说道。
叶怡君将茶杯拿到一旁,打开了膳魔师的饭盒,将一杯汤倒进她带来的杯子里,递给了丁长生。
本来丁长生是不想把这些事到处说的,所以在叶怡君一个劲的追问的时候,他也只是大致说了一些,但是并未把这些事都说出来,叶怡君闻言想了一下说道:“无论是从道义还是从利益方面来看,帮或者不帮差别很大,问题是你怎么才能把自己摘出来,别帮不成把自己搭进去,要是想不到合适的方法,还是不帮为好,要是决定做了,至少要给自己留出来几条后退的道路,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是有备无患,相信你这次也是一样”。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我会让人明天往你的卡里打两百万,万一我出了事情,这些钱你就拿着,能干点啥干点啥,找个好地方好好生活”。
叶怡君闻言,温和的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废物,我可以自己谋生,你不要担心我,其实说实话,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活到现在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要是没你了,我要再多钱有什么用呢,对吧,所以,你做的事我懂,男人嘛,不能什么心思都在女人身上,想好了就去做,我没你想的那么废物”。
丁长生点点头,一伸手,叶怡君起身乖巧的坐在了他的旁边,然后被他拥进了怀里。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尽管去做你的事,不用在意我”。叶怡君说道。
叶怡君这一晚没走,就在丁长生的家里休息了,这是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以前都是丁长生去她楼下的家里,所以她有些兴奋的睡不着,再加上和丁长生温存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在丁长生睡下之后,她披上了丁长生的白色衬衣,坐在窗台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这才现,自己从开始见他的那一刻起,真真正正的是一点一点的沦陷,直到现在她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凌晨时分,许弋剑闻到了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刚刚坐起来,门就被推开了,许建生带着人连拉带扯的把他带出了房间,再回头的时候,房子都在一分钟内就被大火吞噬了。
许弋剑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许建生说道:“爸,这里不能待了,你看看周围”。
此时许弋剑这才注意到着火的不仅仅是自己住的这一栋别墅,周围不远处的几十栋别墅都着了火,而且还特别的大,这和日本房子建筑的风格有关系,房子都是木质结构,主要是为了防备地震,而且木材做了防腐之后,比钢筋混凝土的材质更加的耐久。
“人呢,人都去哪了?”
“都去救火了,但是这火好像是一下子都着了起来,根本来不及救火,走吧,先去车里等着,这些别墅是完蛋了”。许建生说道。
“查一查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许弋剑问道。
“嗯,我这就派人去查,走吧,先去车里躲躲,这里烟太大了……”许建生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
“喂,怎么了?”许建生接通后问道。
听着话筒里的汇报,许建生的脸色渐渐的变了,许弋剑停下脚步,看向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大阪的仓库失火,无法救火,基本烧没了”。许建生有些结巴的说道。
“什么……”许弋剑也是一愣,他此时意识到,这场大火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做局,这一定是有预谋的,只是自己在日本的产业被对方摸的这么清楚,还能精准的烧到自己头上,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许建生刚刚想说什么,电话又响了,他抬头看看许弋剑,快速的接通了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许建生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对方在电话里又说了一遍,许建生这才讪讪的说道:“我知道了”。
“这一次是哪里?”许弋剑问道。
“北海道码头出了问题,一艘运往朝鲜的粮船在码头起火爆炸,沉在泊位了”。许建生说道。
许弋剑的脸色铁青,甩开了保镖的扶持,径直走向了商务车,然后上车离开了火灾现场,莫小鱼站在度假酒店一公里之外的山头上拿着望眼镜看着一片火海的度假酒店,然后回头上了车。
“告诉他们,盯着许弋剑父子,一定要确实找到他们的位置,等下一步消息”。莫小鱼用日语吩咐道。
开车的人和保镖都是日本人,听了莫小鱼的吩咐,前排的人拿着对讲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汽车开回了酒店,进了房间之后,莫小鱼也没管丁长生是不是睡了,直接就用秘密号码打了过去。
看到一旁的手机不停的闪烁屏幕,而且还在震动,叶怡君本不想叫醒丁长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还是推了推他,把他叫醒,然后将手机递了过去。
“喂,嗯……”丁长生闭着眼,听着莫小鱼在电话里的汇报,自始至终都没说几句话,但是借着窗外的微光,她看的出来,此时丁长生的心情好多了,于是重新爬上了床,从他的脚下开始,慢慢爬到了他的身体上,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他的身上,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他的身体,除了淡淡的咸味,他的身体比起车家河来不知道干净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