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蓝衣一直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反驳她,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是进退两难。
“你不信任丁长生,你丈夫是因为丁长生才仓皇出逃,你也不信任何家胜,你只信你自己,所以一切都是交易,你一边和丁长生打的火热,一边又暗地里和我们联系,我知道,你很想尽快把江都的地出手,你也知道再继续在国内待下去会很危险,丁长生给你的承诺必然不会兑现,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你们这是多大的事,你心里有数的很,相信你家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吧?”吴雨辰问道。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回去告诉他们,那块地我可以出手,就按照你们给的价格,但是我要现金,而且直接打到香港账户上,其他的附加条件我不接受,你们要是想要尽快拿到地,那就按照我说的做,要不然,等我走了或者是被抓了,你们再想拿到地,至少也得再等一年的时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翁蓝衣说道。
“好,你说的这些我会转告的,但是我也有个要求,度假村里生的事你最好是烂在肚子里,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的交易不成功”。吴雨辰威胁道。
翁蓝衣笑笑,问道:“度假村里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吴雨辰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拿起包起身离开了。
翁蓝衣将其送到了电梯口,俩个人都没说话,感觉非常的尴尬,最后吴雨辰回身向翁蓝衣伸出手,说道:“丁长生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对付,我们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的话,我们会被各个击破”。
面对突然上门的陌生人,自称是宗纪委的人,叶怡君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是立刻给丁长生打电话。
“他们说的是真的,把你知道的东西都给他们吧,没得选择”。丁长生安慰她道。
“这么说他回不来了?”叶怡君颤声问道。
“是,我见过他了,就在宗纪委的办公地点,和你没关系,把纪委要的东西给他们就是了,然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到处走走,这些年你被限制在北原,一定是非常的憋闷,这下可以到处玩玩了”。丁长生说道。
“谢谢,我知道了,谢谢你”。叶怡君说道。
“嗯,有时间再联系吧”。丁长生挂了电话,对面的贺乐蕊给他倒了杯茶,她是刚刚回到北京,得知丁长生也在北京,特意到秦墨的别墅来见他的。
“北原的事应该快要告一段落了吧?”贺乐蕊问道。
“差不多吧,对了,问你件事,你知道许建生和吴雨辰是怎么回事吗?”丁长生问道。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是好像他们是在英国认识的,然后就搅和到了一起,其他的我不太清楚”。贺乐蕊说道。
“帮我查查吧,看看这个许建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居然可以让那个吴雨辰俯帖耳的……”
“怎么,吃醋了?我听说你和吴雨辰曾经也是剪不断理还乱,怎么,现在又要挽回了?”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是,是陈家请了国际杀手组织的人,想要对我不利,被我识破了,但是这个杀手被我收服之后,来和她再次接头的人居然是吴雨辰,这事把我吓了一跳,许建生要是也知道这事的话,这说明他们和我合作,只是一时之计,说不定现在就在谋划着怎么把我除掉了,反正陈家兄弟是一定要把我弄死的,毕竟陈汉秋的死,他们算在了我头上”。
听了丁长生的话,贺乐蕊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她的确是不知道,而且对于许建生,他也是很陌生,对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
“还有这回事?”贺乐蕊问道。
“嗯,我前几天把吴雨辰扣下了,在一个度假村里审问了半天,她也承认了,但是我觉得这事她会添油加醋的说,而不会把实话告诉许建生,可惜的是,她居然被人放走了,现在我怀疑,把她救走的人,不是那个所谓的零号杀手,就是度假村的人,而度假村是翁蓝衣的,按说翁蓝衣不该背叛我,可是人心难测,现在北原人心惶惶,都在为自己的将来谋出路,所以,任何有利可图的机会都可能诱背叛,这点我心里有数”。丁长生说道。
“我现你现在自信心小了很多嘛,这么没自信?”贺乐蕊问道。
“不是自信心小了,而是世界复杂了,我的自信赶不上世界变复杂的程度,所以,过去用过的很多事都不灵光了,但是你不会背叛我,对吧?”丁长生问道。
“那可说不定,你要是现在就把我征服了,我说不定就会心思塌地的跟着你了,你要是没这个本事,那我就……”贺乐蕊话没说完,就被丁长生压在了沙上。
贺乐蕊刚刚可是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出来倒茶,这会被丁长生压在客厅里,她感觉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一直都在哀求丁长生去卧室,毕竟这大白天的,自己也是要脸面的人,可是丁长生就是不给她这个脸面,就在客厅里,在客厅里的沙上,将其慢慢的剥干净,只剩下了娇颜的红晕成了她身体最后的保护色。
“你就是想看我丢人是吧?”贺乐蕊咽了一口唾液,仰看着她身上的丁长生,问道。
“在我这里,你不要嫌丢人,这是我的规矩,你要是不想,可以说一声,我马上就起来”。
“混蛋,你都进去了,你还说这些话,哦……好充实……”贺乐蕊任命的闭上了眼睛,体会着身体带来的每一次神经冲击。
丁长生一边活动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希望你不要背叛我,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吴雨辰也是一样,她不会放过我,我还得继续再找她算账,再次见面时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我不会,我绝对不会,快点,哦,慢点,慢点,酸死了,我里面酸死了……”贺乐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自己快要被他压的折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