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那个,可能是屋里太热了吧”。丁长生讪讪道。
“长生,你说,你干爹的手术有几层把握?”黑暗里,丁长生虽然看不到杨晓的脸色,但是她的担心自己还是能够深深的感受到的。
“这个不好说,我请的是咱们省最好的医生,他们不止一次的做过这种手术,我想,成功率应该挺高的,干妈,你不要担心”。丁长生说道。
“长生,你一定要和医生好好说说,救救你干爹,他还年轻啊,不能就这么死了,我现在心里很没底,但是也不知道和谁说说心里话,心里这压力快把我的心脏压碎了”。此时杨晓边说边坐在了沙边的地毯上,紧紧依靠在了丁长生睡觉的地方。
丁长生在黑暗里伸了伸手,想拍拍杨晓,告诉她不要这么担心,成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但是还没等到丁长生的手触及到她的身体,她反而是转过身来,一下子扑倒在了丁长生盖着身体的被子上,这让丁先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任凭杨晓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被子里哭泣。
这下丁长生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于是伸手在杨晓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她不要哭了,顾晓萌在家,顾青山也在家,要是让他们现深更半夜的,杨晓趴在自己这里哭,这算这么回事啊,搞不好是要出乱子的。
“干妈,干妈,不要哭了,没事的,我保证没事”。丁长生先是拍了拍杨晓,但是好像根本没有作用,于是丁长生的手就停留在了杨晓的肩膀上,而且杨晓穿的是一件无领的睡衣,洁白的玉颈就裸露在外,正是丁长生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丁长生的手渐渐离开了杨晓的肩膀,落点偏离到了那洁白的玉颈上,他能感觉到杨晓的体温,甚至是湿润的温度,虽然感觉自己趁这个机会占未来丈母娘的便宜很无耻,但是却是欲罢不能。
可是这仅仅是丁长生手上的动作,还有一处动作更加的猥亵,那就是杨晓趴在了丁长生的大腿处,随着丁长生邪恶的意念,不该长的长了,不该大的大了,无论丁长生怎么念清心寡欲咒,好像都不管用,直到杨晓也现自己这么做的确是不合适时起身为止,丁长生忍的真是太辛苦了。
“好了,你睡吧,我只是压力太大了,又没有个人倾诉,我现在好多了,睡吧,别再蹬被子了”。杨晓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起身朝卧房走去,丁长生看着杨晓婀娜多姿的身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到这里和我说这些干嘛,这下好了,你是睡着了,可是我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丁长生出去买了早餐,顶着一对黑眼圈,一看就是晚上没睡好,顾晓萌问了一句,杨晓没吱声。
但是杨晓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丁长生自以为自己做的隐秘,但是作为女人,杨晓还是感觉到了丁长生的不正常,尤其是自己开始趴在他身上的被子上哭时,他的腿中间是一个窝,但是后来居然比大腿的部分还高了呢,杨晓又不是四六不懂的小女孩,所以昨晚赶紧起身回屋了。
丁长生将顾青山送到了病房,刚刚出来,居然碰到了拿着大包小包补品的华锦城,这老小子,自己可是有日子没见他了。
“你怎么过来了?”丁长生看看华锦城身后,又换秘书了,这个更嫩,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中学生似得。
“我来看看顾部长,再怎么说我以前也受过顾部长的恩惠,所以我必须来”。华锦城将补品都交给了秘书,看看丁长生,说道:“丁主任,你等我一会,我有事向您汇报”。
“好,你先进去吧,别呆再久了,我干爹身体吃不消”。丁长生这几天很明显的看出来顾青山力气大不如前了,就是多说会话都开始大喘气了。
“我知道,马上就出来”。说完华锦城推开门进去了,而他的女秘书也一扭一扭的跟着进去了,这老小子,看来是换了胃口了,开始学会老牛吃嫩草了。
丁长生站在走廊尽头,一支烟没抽完,华锦城就出来了,看到丁长生还等自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了丁长生。
“丁主任,咱找个地方喝杯茶吧,我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好吧,什么事啊,这么着急”。丁长生问道,但是华锦城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愣是没说出来。
一直到了一个茶楼,这个地方丁长生没来过,是华锦城专门为了谈生意而开的,但是看上去好像生意不咋地。
“好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对了,我先告诉你,要是要钱的话,你就不要说了,我没钱,等有了再给你”。丁长生先一句话把华锦城要钱的想法给堵死了。
“不是工程款的事,你听说了吧,棉纺厂的何大奎去北京了,昨天走的”。华锦城低声神秘的说道。
“去北京了,去上访啊?”丁长生心里一顿。
“不是,好像是他的靠山死了,我看了新闻,还是一个革命家呢,我想,棉纺厂那块地该动了,一直以来,地方政府都怕何大奎去北京告状,所以一直都不敢动那块地,但是现在没事了,他要是喜欢告状,那就让他去告就是了,但是那块地,实在是不能再等了”。华锦城说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的?”丁长生问道。
“唉,为了这块地,我是直接注意着何大奎的一举一动,丁主任,萧红的那个公司原来就是和我合作的,但是到后来没有合作成,我觉得这次可以再次合作了”。华锦城笑笑道。
“这话我说了不算,但是为了棉纺厂的职工利益,你倒是好好想想如何应付这件事吧,就算是何大奎的靠山死了,还有大批的员工呢,如果这些职工的个人利益得不到保障,即便是何大奎不告,老百姓也不能算完,所以既然是要做,就做的扎实一点,避免闹出群体性事件来”。丁长生皱眉道,棉纺厂没有那么好弄,即便是有老革命撑腰,可是要是挺到现在,那也是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