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是真的铁证如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乔要了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钱姜扶桑倒是有，但下个月姜离的学费就没了着落。
酒吧被明令停业整顿半个月，姜扶桑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停业第一天，她叫小贺一起出来吃了顿饭，问他手头还有没有闲钱。
小贺说他家人下个月就要做手术了，想起自己背着姜扶桑跟戎狄做的勾当，心虚得很：“老板娘，要不你问问戎总？或者戎狄也行吧，他俩都不缺钱。”
姜扶桑不置可否，戎凛是她金主，找他不叫借钱，叫钱色交易。
至于戎狄，更没可能，那人她躲都躲不及，更别说上赶着借钱了。
停业第二天，姜扶桑在家里睡了一整天，晚上戎凛约了她。
在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
戎凛吃东西很安静很斯文，吃完才问她：“酒吧出事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怕打扰你。”
戎凛沉眸盯着她。
姜扶桑解释：“那天陈起偶然说起科盛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我想着你应该挺忙，像我这么懂事的小情人，肯定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让你分心。”
男人浅浅地勾了勾唇角，声线低凛：“科盛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倒是你，如果我不问就准备一直瞒着我？”
姜扶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我还打算找你借钱，瞒不了多久。”
戎凛剑眉挑了挑，借钱这两个字他听着还挺新鲜的。
“卡已经给你了，里面的钱你可以随意支配。”
姜扶桑抿了抿朱唇，对上他黝黑的眸子：“等酒吧恢复正常经营了我会还给你的。”
戎凛微微眯了眯长眸：“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调查？”
“这算另外的价钱吗？”
戎凛唇角噙着低笑：“我是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听起来好像不太划算。”姜扶桑喝掉高脚杯里的红酒，“而且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想害我了。”
戎凛没做声，姜扶桑问他：“陈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怎么听说，不过大嫂和陈家千金最近走的还挺近，估计是好事将近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戎凛话音刚落，姜扶桑就看见陈允挽着秦远遥，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餐厅。
她心下一沉，如果被他们看到她这个戎狄的女朋友竟然和戎凛单独吃饭勾搭到一起去了，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察觉到姜扶桑神色异常，戎凛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姜扶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躲躲。”
戎凛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红酒，没说话。
姜扶桑转身，突然意识到就算她去洗手间，也会不可避免地和她们打照面。
情急之下，她咬了咬牙，走到戎凛那边，从桌子下面钻了进去，这个角度，只有戎凛能看到她。
男人面上携着和谐的笑，眼神里染上几分意味深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