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滚(1)
“所以林主,我们的意见,还是劝您不要去那泰山大会的好。虽然在订立今年规矩的时候,我们东海可能会损失一些利益,但总比往火坑里跳要强啊。”黄嵩山劝道。
谁知,林寒洒然一笑。
“我林寒,向来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何曾怕过什么火坑!况且,在我眼里,那个北屠,又哪里有资格称得上老虎呢!”
他看向黄嵩山和周北两人,淡淡道:“况且,我若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八极门,就不敢参加什么泰山大会,还有什么脸面自称东海之主!”
见林寒主意已定,黄嵩山和周北二人也不好再次劝说,只能在心里盼望着,破关而出的北屠并非针对林寒而来。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林寒跟黄嵩山约定好两天后出,一同前去泰山。
黄嵩山虽然有伤在身,但基本行动已无大碍,他以前作为东海龙头,参加过多此泰山大会,自然需要跟随在林寒身边,为他讲解一二。
林寒在江州家里的这段时间,周北已经把小伊娜安排进了一所中等规模的中学。
这是林寒的注意,他觉得小伊娜既然已经失去父母,但不能失去童年。总把一个靓丽的花季少女拘禁在望龙山,逼她修炼总是不好,还是要有作为正常人的生活。
临出去泰山之前,林寒特地检查了伊娜的修行进度,赫然现,她体内已经出现了象征着气海源头的气旋。
想必借助大阵,过不了多久,又有一位少年宗师,即将出世!
以往黄嵩山去参加泰山大会,都是豪车开道,带着手下,浩浩荡荡进入东山省。再由那里负责接待的大佬恭恭敬敬请上泰山。
但林寒向来不喜欢惹人瞩目,没有选择专人护送,而是全当旅游,一路坐着大巴,从东海市达到了泰山脚下。
这是林寒第一次来东山省,更是第一次见到泰山。
说实话,当林寒看到泰山的第一眼,感觉此山并不算高,更称不上雄壮,但细细一看,却有一种别样的尊王之气!
确实不愧为传说中的封禅之地!
在林寒的灵觉中,泰山由于其独特地势,巧夺天工地自然构成一座大型阵法,山体间蒸腾的灵气形成一种无形威势。
这种威势,可镇压一切邪祟妖魔!
林寒赞叹一声,不愧是五岳之,这种天然形成的山体阵法,便是千万年来,也只形成这么一座吧。
也难怪有故人会出“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慨!
只可惜,如今泰山内到处都是人工修缮的痕迹,山阵受到了破坏,若是长此以往,恐怕泰山之威,不复存在。
感叹归感叹,两人还是要开始登山。
泰山大会的会场,位于山顶上的玉皇顶!
林寒和黄嵩山两人今日一身穿着也是极为普通,让他人看来还以为是结伴旅游的爷孙两人。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年纪较小的孙子一直负手走在前面,反而年纪较大的爷爷,则更像是个照看老人的晚辈,一路上对那年轻人小心翼翼,生怕他有个磕着碰着。
泰山道路很窄,两人走得很慢,一直欣赏沿途的秀丽景色。
说实话,自从林寒重生,还未好好旅游散过心。
就在这个时候,林寒两人身边路过三四个健壮男子,一看体型就知道是练家子,他们嘴里在不停议论。
“听说了吗,这次泰山大会,来了不少名门大派,甚至一些以前都不参加大会的门派,也派人来了。”
“那是当然了,不仅如此,各地的龙头老大这次也前所未有的齐全。”
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卧槽,今年什么情况,怎么来了这么多大人物?”
“你不会不知道,今年的泰山大会,八极门准备联手各大门派,一起对付那位东海之主的事情吧?”
“听说那位统御三地龙头的东海之主,今年才不过二十出头。人家比咱们年纪还小,就已经有了如此成就,真是让人羡慕啊。”
“只可惜那小子死期已到,要知道八极门可是大门派,他敢杀八极门掌门,就要面临来自八极门的报复。据说八极门那位师伯祖北屠,也会出现在玉皇顶。”
“是啊,那可是北屠啊,那个东海之主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是那个老怪物的对手。要知道这次来的那些大人物,有半数以上都是冲着看北屠来的。”
林寒暗自听着,他没想到,自己跟八极门的事情,竟然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而且听那些人的说法,似乎这次针对自己的,不仅仅有八极门,还有其他门派。
正想着想着,林寒突然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座石亭中,看见了一群熟悉的身影。
“累死我了,洛然,你说你好端端的毕业旅行,非要来爬山,这不是找罪受吗,我的脚都起泡了!”
说话之人,竟然是路小畔。
而石亭里的人,则是安洛然他们!
石亭之下,不止安洛然和路小畔,还有戚子浩、顾凡和熊飞等五六个人,加起来一共四女四男,剩下一个男的,好像也是学校里出名的富二代!
看来是结伴一起来参加毕业旅行的吧,林寒这样想着。
说实话,林寒并不想和他们相遇,毕竟和那几个男生多少有些仇怨,到时候见了,说不定又会有些麻烦。
这个时候,之前超过林寒的那几个健壮青年,也来到了石亭之下休息。
石亭之下,不仅安洛然和路小畔两人,剩下两个女生虽然容貌气质稍逊前两人,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不然也不会被那些富二代们看上。
这个时节的东山省虽然稍有冷意,但几个小美女还是穿着清凉,散着青春气息。她们的背包里带着衣物,等爬到一定高度,温度再降一些的时候准备换上。
休息的时候,几个青年的眼睛不停在四位美女身上游荡。特别是其中一人,看到安洛然这等清丽脱俗的美女时,眼睛都快直了,死死盯着她,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