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鬼堂齐大师(2)
能让古家如此看重,下面的那些富豪自然都上赶着巴结。
此时,姜芷薇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提着两袋水果,来自己家吃饭的毛头小子,竟然会有这么深的人脉关系!
古家,那可是比戚副市长高出几个量级的存在,早知道林寒认识古家人,她就不该那样排挤林寒,甚至会比自己丈夫更加积极地撮合他与赵珂。
现在,一切都晚了。
如今,二号桌外排起了长队,都是要跟林寒结识的富商。
反而蓝青云所在的一号桌,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那两个矿业老板还没有离开,他们直愣愣地站在林寒身边。林寒也没有理会他们,他们也不管主动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林寒突然问道:“对了,刚才李老板是不是想说什么,没有说完?”
闻言,李老板一个机灵,连忙摆手说道:“没……没有,我是想说,鄙人想和林先生您这样的神人交个朋友,您从我这买的矿石,所有的运输费用我老李一个人包了。”
“那感情好。咦,赵老板,您怎么还在这里,您那从南美进口的矿石实在太贵,林某人买不起啊。”林寒玩味笑道。
那位通海外贸的掌门人擦了把冷汗,强颜欢笑说道:“林先生,您看您这话说的,不是打我老赵的脸吗,能为您林先生办事,就是我的荣幸。这样,所有矿石我以市价一半的价格卖给您,就当是交个朋友。”
说出这话时,赵老板的心都在滴血。
要知道矿石生意利润并不高,一半的市价,他还要倒贴进不少钱去。但面对这位连古梅小姐都尊敬有加的林先生,他着实不敢得罪。
“那既然如此,就多些赵老板了。”
远处的蓝河见此情形,心中略微不快。
他自认在这个年纪,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佼佼者了,想不到今日又见到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但风头远超自己的人。
然而蓝河虽又不快,但不会像戚子浩那样记在心里,他自小就被父亲灌输隐者为尊的道理,要知道枪打出头鸟,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酒会结束,林寒在众多富豪的簇拥下,离开金隆大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他没有打车回去,而是一路步行,出离了商业区,沿着公路朝望龙山走去。
这个时间,东海市的街道上的行人也逐渐稀少。
当走到一片没有人烟的草地时,林寒突然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借着昏黄路灯,他目光看先身后路口的街角,嘴角悠然而笑。
过了没十分钟,道路远处响起了汽车轰鸣声,一辆呼啸而来,猛地刹在林寒面前。
车门呼啦一下拉开了,从里面跳下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基本上都纹着纹身,一脸恶相。
不由分说,他们冲到林寒近前,将他包围了起来。
见状,林寒笑笑,朗声道:“洪天一,不要躲躲藏藏,既然动手了,就出来吧!”
果然,从街角的墙后,洪天一狞笑着走了出来。
其实,自打林寒离开了金隆大酒店,就现了有人跟踪他。这个洪天一确实有几分本事,与林寒一直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还能跟的上林寒脚步,若换做其他人,一定现不了。
洪天一缓缓走来,边走边说道:“小子,没想到还是被你现了,不愧是林神仙。不过现了又能如何呢,今天,老子就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谁知林寒依然不为所动,玩味说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停在这里不动吗?”
听到这话,洪天一脸色变了变,像是明白了什么,沉声道:“你待着这里,是在专门等我叫人?”
“看来你还不傻。”
林寒被五六个人包围,面色无常,淡淡道:“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原本的你的命只值一个亿,现在若想买回你的命,需要三个亿。”
“第二条路,就是通往阴间的黄泉路,也就是,死……”
面对林寒威胁,一向胆小如鼠的洪天一不惧反怒,恶狠狠道:“林神仙,你以为我真的没有什么准备,就敢来对你动手吗?你还以为能掌控老子的生死吗!今天,轮不到你找我谈条件!”
“哦,底气挺足啊,不就是请了个帮手吗?”
林寒笑了,看向那辆面包车,轻声道:“车里的朋友,既然来了,不出来说两句话吗?”
车里,还有人!
这辆面包车刚一来,林寒就现最后面坐着一个气息强大的人,而且身上盘踞着阴气,似是鬼修。
果不其然,林寒刚一说完话,面包车内就响起了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就是你,杀了我师弟?”
这个声音阴测测的,让人感到浑身冷,但又其中蕴含着还似火焰一般的愤怒。
林寒猜到了这个来历。
“你的师弟,是那个养恶鬼的鬼修?”
这句话,就相当于承认了。
闻言,面包车陡然颤抖起来,一声凄厉异常的鬼啸自其内出,如狼嚎哀鸣!
“果然是你,终于让我找到了!”
车内之人低声吼道。
一边,洪天一虽然不止一次见过这种场面,但还是被这种恐怖的气氛吓到,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要强作镇定,对林寒说道。
“车里乃是来自鬼堂的齐无命齐大师,你那日在筒子楼不仅坏我好事,还杀了齐大师的师弟段辉,现在不只是老子的新仇旧账,还有鬼堂的一条人命,我看你今晚怎么办!”
林寒却一脸无所谓。
“鬼堂吗,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装神弄鬼的组织,有什么名头。”
说罢,他一扬手,澎湃气浪自他体内汹涌而出,直接震飞了围着他的五六个人。
紧接着,林寒跳下所坐巨石,一手将其举起,轻松地程度好像举着一块巨大海绵。
洪天一和他手下见状,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在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对付的,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