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保命!将值钱的东西和女人留下!”说话的是山匪头子。
听声音似乎年纪不是很大,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女人?说的不就是凝雨么?
这几个人中只有凝雨一个女人。
货是陶陶和彭彭的,女人却是长羽天他们一伙的。
也不错!一半一半……
两个商人的眼神都被长羽天和凝雨看在眼中。
若是他们俩个将货留下,他们肯定会提出凝雨也留下来的。
他们只要能保住住自己和银子,做事是没有任何底线的。
长羽天他们早就将这两人看到透透的。
看着气势汹汹的山匪,陶陶用试探的语调对长羽天道:“羽公子,这货我们可以做主留下,可是他说的女人可是你说了算的。”
凝雨一脸揶揄地望着他:“怎么你这是想让我相公把我交出去么?”
两人脸上立刻不自然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问问咱们该怎么办?他们那么多人,咱们肯定是不能硬碰硬,虽然这个兄弟很厉害,可是咱们毕竟只有这么几个人,寡不敌众的。”
“有道理?依你们二位的意思呢?”长羽天插话问。
“兄弟不然就假装把你娘子交出去,咱们至少可以先保命……”
“砰!”陶陶的话还没说完,面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是长羽天给的。
“这样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说,否则给你的就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宝剑了。”
说完,搂着凝雨不再理睬他们二人。
陶陶捂住脸,眼巴巴地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可彭彭却瞥了瞥嘴,不满意地瞪了长羽天一眼,也不做声。
季厘站在一旁冷冷地望着这两人,脸上充满了嘲讽之色。
劫匪看他们没有任何动静,再一次喝道:“要想活命,女人和值钱的东西留下,听到了没有。”
“磨磨唧唧,废什么话?老子都怀疑你是不是个男人!”季厘拿着宝剑指着山匪头子回怼。
“哎!兄弟,你不能这么说,再激怒了他们,把咱们咔嚓都砍喽!”彭彭拱肩缩背地连忙劝阻他。
这个人怎么这样鲁莽。
山匪乌鸦鸦那么多人,他们就五个人,还有三个不会武功的,他还敢和他们叫嚣,简直是不想活了!
长羽天看了看一旁的凝雨,甚是惊讶,她竟然一点都不慌乱,反而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看这神色竟似是久经沙场,甚是沉着老练的神色。
她虽然是将军的女儿,可是也是在深宅大院中长大的,按说应该多少也有些慌张无措啊?
凝雨仿佛读懂的了长羽天眼中的话。
她淡淡地一笑:“我不怕是因为相信相公,你们一定能对付的了这几个毛贼。”
“对付的了?他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陶陶捂住脸,依然不长记性。
“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和你们的货留下呗?”凝雨歪着头。
从袖子中掏出一把匕首,浑身杀气腾腾地盯着陶陶和彭彭,好像随时都要在他们身上捅个窟窿一般。
“我不是那个意思……凝小姐不要误会!”
陶陶摆着手向后躲闪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怎么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有些困惑的又偷偷斜睨了一眼凝雨。
“来人!给我上!”劫匪头子终于发话了,几十个劫匪向他们五个人包围了过来。
长羽天对季厘命道:“咱们分别杀出一条血路。”季厘点点头。
“哎!那我们两个呢?我们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彭彭哭丧着脸巴巴地望着长羽天。
“你们就跟着我们,跑的了跑不了,就看你们的造化吧!”长羽天没好气的硬邦邦地给了他们一句。
这两个见利忘义的奸商,要不是因为他们认识班锋将军,早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两人听闻并没有抛下他们,忙不迭的点点头:“嗯,知道我们知道。”
劫匪越来越近,长羽天拉起凝雨的手:“我们一起,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怕!”凝雨笑了笑,心中涌出一股暖意,生死关头,这个男人还记挂着自己,看来他还真的不错……
“给我杀!”劫匪头子骑在马上,动也没动。
在他眼中,这五个人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根本用不到他亲自出手。
尤其是还有一个女的,两个怂的,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那个女的,我要活的!”
他已经死死盯了凝雨许久,吹弹可破的皮肤,水灵灵的大眼,秀气的五官,窈窕的身段……
“啧啧!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山匪头子心中窃喜。
“你们去把那几个人干掉,这个美人我来!”他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欲火,蠢蠢欲动了。
山匪在渐渐缩小包围圈,彭彭和陶陶吓得缩在长羽天的后面,可是还能往哪躲,四面都是拿刀的山匪。
“拿命来!”终于有山匪开始动手了,大喊着举着砍刀向他们劈了下来。
凝雨转动意念,手中多了几包药粉,她将药粉对着拿刀的山匪扔了过去。
只听“哎呀!”一声,山匪捂住眼,手中的刀从手上掉了下来。
长羽天一剑照着他的胸口刺了过去,那山匪登时毙命。
有又几个山匪也冲了过来,凝雨手中的药粉撒花一般对准他们的眼睛扬了出去。
这药粉药效奇强,只要落到眼中一点点,眼睛就会被蛰的火辣辣的疼痛,而且瞬间感到漆黑一片,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毒性渗透,眼睛就会彻底废掉。
几个山匪捂住眼睛痛不欲生,长羽天和季厘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对他们都是一剑致命。
瞬间死了这么多兄弟,山匪头子有些惊骇。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女人是什么功夫?
许多山匪知道凝雨手中有可怕的药粉,一时再不敢随便攻上来了。
他们拿着刀,将这几个人层层包围,气氛有些凝滞,一时僵住了。
“你们是跑不掉的,货留下,你们可以滚了。”山匪头子将凝雨去掉了,做出了让步。
他看出这个女人是朵带刺的玫瑰,不很好摘,他还真怕被她扎到。
“呵!雨儿,看来山匪头子对你已经厌倦了!”长羽天打趣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