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合适!”凝雨干笑了两声,连连摆手。
“怎么不合适?你不是本王的王妃么?你不是凝雨?”
长羽天说着将身子整个贴了上去,似乎要将凝雨看个仔细。
“是!我是!”凝雨身子又向后仰着,她已经整个贴墙上了,再往后靠就成相片了。
“那有什么不合适?侍奉你的夫君,不是王妃的本分么?”
他说着感觉面上做烧,裕火喷发,用力将凝雨拦腰抱了起来。
“王爷!不行不行啊!”凝雨在他怀里挣扎着,可是她越是如此,长羽天两眼就越发殇色迷离。
他的星眸犹如粘在了凝雨身上脸上一般,半刻也不舍不得离开。
“雨儿,本王喜欢你已经很久了……”长羽天喃喃,声音暗哑,抱着凝雨向床上走去。
凝雨头脑一片空白,这个男人说什么?
他喜欢自己很久了?
怎么可能?
他们二人不是向来都相看两厌倦么?
院子外面,已经守了很久的琴墨对刚刚来的凝霜道:“二小姐,刚刚有个男人进去,我想时候应该差不多了。”
凝霜眉头挑了挑:“晴雪可在?”
“晴雪早就出来了,然后那个男人才进去的。”琴墨回。
“不错!抓奸成双正是时候,你去把夫人叫过来,人越多越好!”
凝霜阴测测地笑道:“我定要让她这个王妃身败名裂!”
琴墨喜滋滋地领命去了。
屋内长羽天望着床上的凝雨娇俏妩媚,越发的骨软筋松,不觉七魂六魄被轰走了一半。
他开始脱衣服,凝雨惊呼:“你要冷静!不可啊!”
已经站在门外的凝霜听到,不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看来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
雨已经晴了,地上湿漉漉地,凝霜将伞收了起来,静静地望着院子门口。
她在等母亲带着人过来。
果然,不大会功夫,凝乔氏气冲冲地带着许多家奴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凝乔氏气哼哼的问。
“娘!你自己进去看,姐姐和那个男人就在里面!”
凝霜一只手捂住脸很是难为情地说:“姐姐,实在太不检点了,竟然把野男人带回来。”
“你确定是野男人?”凝乔氏对着凝霜再次确认了一遍。
“夫人!一定是!我看男人鬼鬼祟祟地进去了,一点声音都没有!”琴墨越说越是肯定。
“这个贱人!”凝乔氏说着上了台阶,一脚将门踹开。
屋内长羽天刚刚脱光上衣,凝雨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正在替他念着清心咒。
忽然一声巨响,呼啦啦进来许多人。
“你们做什么?”长羽天看到凝乔氏带着许多人进来,顿时清醒了过来:“凝夫人,你……你干什么?”
他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了。
“王爷!怎么是你?”凝乔氏刚想示意众人动手,却看到了光着上身的长羽天,不禁愣住了。
凝雨从被子中露出一个头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地困惑。
“姐夫!”凝霜看到赤身的长羽天不禁呆呆的叫了一声。
猛然她反应了过来,捂住脸“啊!”叫了一声跑了出去。
凝雨从被子里钻出来,穿上鞋过来质问:“母亲,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带着这么多人?他们手里拿着家伙干什么?”
凝乔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语噎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半晌,呆傻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长羽天连忙将衣服披上,大发雷霆:“你们这是想做什么?想要袭击本王和王妃么?凝夫人今日你若是不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休想踏出这个屋半步!”
正闹的不可开交,季厘和晴雪也冲了进来。
“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爷!怎么回事?”
两个人一脸的问号。
这么一小会,怎么屋里就闯进来这么多人?
他们想做什么?
“误会!这都是误会!嗨!王爷,这不是王府近日总是闹贼。”
“刚刚有人说雨儿的房间偷偷的进来个人,我这个……这个不是担心雨儿的安全么?就……就带着人过来看看!没想到是王爷!你看看这事闹的,都是误会!”凝乔氏磕磕巴巴地说了半天。
“误会?你们是拿本王当贼了?”长羽天听完越发恼火:“本王从上到下,哪里长得像贼了?”
“都是奴婢看错了,是下着雨,王爷穿着蓑衣斗笠,是奴婢没看清!”这时琴墨上来急忙解释。
“是你!”凝雨冷着脸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遍,忽然抬手“啪!”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王妃娘娘,你为何要打人?”琴墨捂住脸,委屈地大问。
“打你是轻的,你将王爷看成小贼,这是对王爷的大不敬,应该砍了你的狗头!”凝雨厉声斥喝。
琴墨没想到原来的傻小姐,竟然变得这样厉害,目光凌厉,犹如带着刀一样劈向自己。
顿时吓的她不敢再说一句话。
凝乔氏看着发了怒的凝雨,有些不敢相信一般,又仔细的端详了她许久。
这还真的是那个任人揉捏的傻子么?
她真的清醒了,还变得这样厉害了?说话条条是道,甚是犀利。
“雨儿,是母亲的错,不该相信这贱婢说的话,错怪了王爷。”
长羽天走过去将凝雨揽在怀里看着凝乔氏,声音冷厉:“凝夫人,本王敬你是雨儿的母亲,这次且饶过你,但是若有下一次,让本王知道你们这样错待我们夫妻,休怪本王心狠手辣!不留情面!”
长羽天的话带着寒气逼的凝乔氏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一个王爷完全有资格对她这样说话,莫说她现在是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的夫人,即便是凝瀚此刻深得圣上的信任,长羽天要是想灭了她也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站在门口的凝霜死死盯着长羽天俊俏的脸,看的不由地痴呆了。
她又看到这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眼中只有姐姐一人,望着她满眼都是宠溺,她心中酸的都要裂开了。
手里捏着帕子拧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将帕子快要拧碎了,她才松开手,心中狠狠地咒骂:“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