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对你,甚至对整个蛇群降下惩罚,您不能为了一己之怒,连累整个族群。”
“你们这些人类当真虚伪的很!”
蛇王厌恶的说道:“这小子自己亲口说,只要我能饶恕他,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如今本王已经开出要求,你们却再三拒绝,这不是口不对心又是什么?”
“人类狡诈,本王要将你们通通吃掉!”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就在我准备输死一搏的时候,曹飞河的行动比我还快。
老头跟变魔术一样,双手多了两件法器,分别是八卦镜以及桃木剑。
看到这一幕,蛇王轻蔑的说道:“老匹夫,你这是要替他替向我动手吗?”
“老夫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蛇兄你咄咄逼人,老夫说不得,只能和你拳脚上见真章了。”
曹飞河义正言辞的说道:“李铭一身怀气运,你杀他,就是断绝人类的根基,老夫就是拼死也要护他周全。”
感觉到曹飞河没有开玩笑,蛇王身上的冷然气息开始消退。
同时,我心头暗暗猜测。
曹飞河怎么知道我身负大气运?
又怎么知道,未来的灾劫中,我会担任主角?
蛇王开口,决定不再杀我。
不过活罪可免死罪难饶。
蛇王会将那些惨死蛇的怨念集中在一起,释放到我的身体当中,让我代替捕蛇人承受蛇类曾经遭遇的痛苦,以及他们所产生的愤怒。
说完这句,蛇王消失在面前。
看到他们离开,我瘫坐在地上。
曹飞河收起法器,五味杂陈的说道:“蛇群恨你入骨,临走前,蛇王在你身上种下诅咒,从现在开始,你将承受世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这种痛苦折磨会持续整整两年,在这两年期间,你的气运会降到最低。”
“诅咒?”
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说道:“前辈,你可别吓唬我,那条蛇虽说要对我下诅咒,可我并没看到他动手,我是怎么中的诅咒呢?”
“蛇王已经修炼成精,可以自由幻化成人形和蛇形,不动声色的对你下达诅咒,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曹飞河声音复杂的说道:“就因为你一时心软,给自己惹来了数不清的麻烦,不过还好性命保住,并且他在你身上下的诅咒,只能够持续两年。”
“只要你挺过这段时间,一切都可以转危为安。”
随后,曹飞河要回去准备一下东西,让我先回家休息,等到天亮以后,我们两个人去火车站会合。
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埋怨自己,本以为好心会有好报,没想到我看似好心的举动竟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错,可麻烦就是麻烦。
有的时候事情不能从表面上来看。
一件事情的背后隐藏着许许多多,他人无法理解的因果循环。
回到纹身店,我扑倒在床上睡了一觉。
睡梦当中,我做了无数个噩梦,导致我的精神状态极差。
早晨天不亮就从床上爬起,随便在街上吃点早餐。
倒霉的事情不止这一桌,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点味道都感觉不出来。
以往香甜可口的早餐,如今吃在嘴里,就好像是在嚼白纸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我锁好店门,打了一台出租车前往火车站,与等候在那里的曹飞河会和。
曹飞河年纪谁大,但却很能跟得上时代,通过手机买了两张火车票,并且还预定了 VIP通道,先于众人提前上车。
车厢内,我忍不住夸赞道:“前辈,没想到智能手机被你玩的这么顺手。”
“这没什么,活到老学到老嘛。”
曹飞河淡淡一笑道:“你瞧,与时俱进的不光是老夫,还有前面的那只鬼魂。”
“鬼魂?!”
我立刻打开阴阳眼向前方观瞧,,真的有一只鬼魂出现在车厢。
由于还没到检票时间,车厢里只有我和曹飞河。
那只鬼魂飘荡在车厢连接处,显得非常扎眼。
鬼魂身上冒着浓郁的阴气,证明他是一只厉鬼。
我做梦都没想到,厉鬼竟然也会坐火车,并且还敢在大白天出现。
不过想到鬼魂是厉鬼,白天出现,好像也没什么奇怪了。
我费解的说道:“前辈,您既然看到有厉鬼上车,为什么不出手将他擒下?万一一会其他乘客受到影响,恐怕会出大乱子的?”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多管闲事的毛病?”
曹飞河开始闭目养神,用教训的语气说道:“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没让你受教训吗?”
“天下万物都有各自的缘法,你看他是一只厉鬼,下意识认为他会伤害无辜,可如果结果不是你所想,又当如何是好?”
“这……”
我用手拿了挠头,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一旦看到有冤魂厉鬼出现,我总会把他们归类为敌人的行列。
在我眼中,只要是恶鬼一定会害人。
就好像是山中那些凶猛野兽,看到有人类出现,第一时间做出攻击。
从未想过,如果人类不去招惹它们,它们又会不会攻击人类?
曹飞河语带双关的说道:“只要他不来招惹你,咱们就没必要去招惹他。”
“昨天你小子应该没有休息好,趁着现在这个时间补补觉,接下来,咱们恐怕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听到这话,我猛然间想起,好像还没有问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前辈,咱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啊?是去找韩前辈还是去别的地方?”
“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曹飞河故弄玄虚,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
一连问了几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我索性也不问了。
闭上眼睛效仿曹飞河,开始闭目养神。
不大一会,火车外边响起电铃声。
声音代表车站开始检票了。
很快,大批旅客抬着行李坐上火车。
空旷的车厢,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我悄悄将眼皮睁开一条缝,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连接处的那只鬼魂。
鬼魂已经不再连接处,正以飘荡的方式,向我所在的方向飘来。
“哎哟!”
一名穿金戴银的中年大汉正在往行李架上放行李,身子向后倾,将我的手臂压在了椅子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