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附近还有野兽,刘闯不敢再跟,躲在草丛中想办法。
没等他想出办法,我和谢澜就把他发现了。
“他们朝哪个方向跑了?”
听到二叔与岳军落到了坏人手里,我急迫的询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他们撤退方向又在哪里。
刘闯愤恨道:“我听那伙人管其中的一个叫什么秦爷,至于他们的逃窜方向,应该是西边。”
“秦爷?”
谢澜喃喃自语道。
刘闯问道:“大侄女,你听过这号人物吗?”
谢澜没有说话,好像在想着这个名字。
片刻后,谢澜冷声说道:“刘叔叔,你觉得那个秦爷,会不会是秦飞虎?”
“秦飞虎!”
刘闯惊声道:“我曾经见过秦飞虎一面,那个领头人,跟我印象中的秦飞虎好像不太一样。”
谢澜继续问道:“他是不是50岁左右,右手手臂上纹着一只老虎脑袋。”
“对对对,是这样。”
刘闯点点头,紧接着说道:“难道他真的是秦飞虎?”
“看来就是他了。”
“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不解的说道:“秦飞虎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抓在二叔他们?”
刘闯皱眉说道:“他是江湖上的一号猛人,专门干挖坟掘墓的缺德事,别的盗墓贼团伙都是临时拼凑,有生意大家聚在一起,没生意的时候各干各的,秦飞虎这伙人却不一样。”
“即便没有生意,他的团伙也不会解散,转入盗墓变为窃取博物馆文物。”
在刘闯和谢澜的解释下,我逐渐知道了那个秦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飞虎今年55岁,从18岁开始就跟着家里人挖坟掘墓。
30余年的时间,被秦飞虎挖掘的古墓不计其数。
这伙人好像对文物有着浓厚的占有欲,在没有找到新的古墓前,他们会将目标放在各大中小型的历史博物馆。
秦飞虎这个人干了30多年盗墓贼,不论是心机手段,都是盗墓贼中的老祖宗辈。
谢澜沉声说道:“岳教授的谎话只能骗得了秦飞虎一时,估计很快就会被秦飞虎识破,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必须赶在秦飞虎识破他之前,先把人救出来。”
按照两人的说法,秦飞虎带领这伙盗墓贼,既狡猾又凶残,跟他们交手需要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我忧心忡忡的说道:“谢澜,你既然认识秦飞虎,能不能跟他谈谈,想办法让他把人给放了。”
我想谢澜是江湖世家的大小姐,秦飞虎也是江湖中人,两家或许有些交情,可以通过这种兵不血刃的方式,经过谈判让秦飞虎放人。
没想到谢澜断然拒绝了我的提议,正色道:“你想都不要想,我家跟秦飞虎没有任何的交情,要说有,那也是愁怨。”
“小李爷,你不是江湖中人,不明白江湖事。”
刘闯严肃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换成别的江湖中人,或许会卖谢家面子,但秦飞虎这伙人天不怕地不怕。”
“他们不止一次在谢家身上搞黑吃黑,抢了谢家不少的文物。”
谢澜所在的家族靠着走私起家,而秦飞虎那伙人则是通过盗墓发财。
两伙人看上去没什么交集,但随着谢家将势力版图扩展到文物上,冲突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也不知道秦飞虎是从哪儿搞到的消息,竟知道了谢家一条用来走私的隐藏通道。
他带领手下在那条路上设下埋伏,多次抢走了谢家偷运的文物。
经过几件争斗,谢家和秦家已经视同水火。
两方人马不见面还好,一旦见面那就是一场血战。
谢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属于泰山北斗级别,如今被一伙蟊贼捋了虎须,谢澜的父亲岂会善罢甘休?
为此,谢澜父亲花费重金购买消息。
得知秦飞虎一伙人的老巢是在一座岛上,谢澜父亲派手下准备在岛上将他们全歼。
也不知是谁走露消息,谢家人赶到那座岛上,非但没有看到秦飞虎,反而自己遭遇了重创。
秦飞虎在岛上放了大量炸药,谢家派过去的上百名高手死伤惨重。
最后只有几个人满身是伤了逃回来。
事后谢家才知道,秦飞虎有一名拜把兄弟,是个了不得的算命师。
他不光可以测算吉凶,同时还能寻龙堪舆。
秦飞虎团伙多次行动,都是在这名算命师的指点下进行的。
就连找到那处隐蔽的走私通道,也是算命师给予的帮助。
说到这里,谢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谢澜低声骂骂咧咧道:“秦飞虎那个混蛋,成为我谢家的眼中钉肉中刺,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倒是积极筹划报复行动。”
“报复行动?莫非他的报复目标是你?”
我惊讶问道。
“我是谢家的独生女,杀我比直接报复我父亲更有效。”
谢澜冷声说道:“好在我机警,拼死杀出一条血路。”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秦飞虎那伙人的行动就更加隐蔽了。
本以为最近几年他们不会再有大的行动,没想到竟跑到这里来了。
刘闯猜测道:“大侄女,秦飞虎他们莫名其妙来这,会不会是那名算命师的指点?”
“我看八九不离十。”
谢澜分析道:“要是没有那位算命先生在背后协助,秦飞虎早就死了100次了。”
说完,谢澜好像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刘叔叔,你在跟踪秦飞虎那伙人时,有没有看到那名算命师的身影?”
刘闯羞愧的说道:“我只听过那个人的大名,并没有见过他,因此他有没有在队伍中,我实在是分辨不清楚。”
闻听此言,谢澜不死心的描述的那名算命师的长相。
刘闯想了一会,说道:“应该没有,秦飞虎团湖里的人,都是30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没有你说的那个老人。”
“这就好。”
谢澜松了口气。
“做到如果那名算命师也在,咱们的行动势必会受到影响,万幸他没有和秦飞虎这伙人搅在一起。”
听完谢家和秦飞虎这些年来的恩恩怨怨,我就知道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当即,我叹气道:“看来只能硬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