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还没说完，婢女就被打了一巴掌。
莫伊人冷眼看着被自己打歪脸的婢女，“本小姐做事，需要你来教？”
说罢，转身离开。
……
夜晚。
莫霜霜在寿安堂用完膳后回到自己院子，屏退了周围的下人。
“季明。”
“小姐。”季明闪身出现在屋内。
莫霜霜微微皱眉，“和你说过，私下相处不必叫我小姐。”
从前莫霜霜是不喜欢这样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称呼，而后来不愿让季明与自己主仆相称是因为伴随着和季明越多的接触她发觉这人绝对不是普通护卫那么简单。
试问一个普通小护卫，能有像松柏这样的人手来使唤？
“……”季明面上挂着无奈，想了想，他破天荒主动开问，“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是说……私下……”
莫霜霜眨眨眼，这好像确实是个问题呢！
她光想着不让人和自己主仆相称，却没想过让别人叫自己什么了！
可她不知道，她思考的每分每秒都对季明而言宛如一个世纪。
“是我唐突冒昧！”他在想什么，他不过是一个护卫，一个下人，竟然还想和尊贵的她以朋友相称！
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一切。
他吓到她了……
“唐突？哈哈，你想多了啦！”莫霜霜忍不住笑出声，歪过头，凑到季明面前。“你也未免太小心翼翼啦！”
说着，手指轻轻点在季明的肩头。
“我说过私下里不必太拘谨，你便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嘴角勾起，少女笑容清澈。“难道你觉得我莫霜霜是出尔反尔之人？”
“你不是。”季明撇开视线，木讷的面上有些许不一样的色彩。
莫霜霜咧嘴笑了笑，也不多逗弄他。
“私下里你就叫我霜霜吧。”她的名字就是这个。
季明闻言，直接脸红到脖子根。
他是想多了吗？
虽然是名字，可是总觉得这样叫她……特别亲昵……
“可是……这是你的名……”他不敢直呼她的名字。
“你不喜欢我的名字？”莫霜霜觉得自己的名字还挺好听的，朗朗上口，有记忆点，粉丝也喜欢。
季明抿紧嘴角，“不是。”
“那就是喜欢咯？”
“……”
喜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音节，这场询问就被莫霜霜先拍案叫定了。
“好，说定了，以后私底下就叫我霜霜吧！”
莫霜霜没再纠结称呼问题，问到，“解恒生的事调查的如何？”
季明垂首。“他背后确实有人，但我能力有限，查不到幕后之人的身份。”
“你都查不到，那就说明对方的权势非常大。”莫霜霜眼色收紧。“很可能他背后的人真的是摄政王。”
“那个臭男人，当真和我八字不合！”不仅要让自己形婚，还帮她的渣男前男友！不是死对头都干不出这种事来！
“臭男人？”季明疑惑地看过来。
莫霜霜摆摆手，有些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暂且不提，我问你，我回府前莫伊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