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亦臣笑了两声就觉得气氛不对，再一看才发现面前三个女人都无语地瞅着自己。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说的也是实话啊，那时候你和南阳六皇子打的火热，结果突然翻脸说不喜欢人家了，还要和人闹绝交，那时候南阳六皇子可是随着南阳使团来我大秦出使拜访的，谁不敬着尊着，就连我都不敢在人面前造次，你倒好，人家不同意和你绝交你还把人打了一顿！陛下罚你闭门思过，结果思过后第一天就在私塾闹事，后来要不是你妹妹替你求情，私塾先生铁定又要把你的事兜到陛下跟前去！”
“……”
三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更冷漠了。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我没说错呀！”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莫霜霜直接翻了个白眼。
赫亦臣当之无愧的直男发言，“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凉湘灵也是无奈了，“世子殿下，过去的就过去了，人要学会往前看，只有失败者才会停留在过去。”
赫亦臣听到美女给自己讲道理，顿时一副受教的模样，可是再转念一想，他怎么觉得对方在骂自己？？
“当初我和六皇子也没什么，只是性格相投比较玩得来，陛下又有意与南阳国联姻，所以看中了我们俩，所以余朝颜就急了，在贵妃举办赏春宴的时候制造了机会，和六皇子双双落水，让皇帝不得不将他们俩绑在一块。”
对于皇帝的变卦她并不意外，皇帝只是要联姻，并不在意对象是谁。
“我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全过程，余朝颜发现我后就拉着我哭，说为了她的名节我一定不能说出真相，否则她这辈子就完了。”莫霜霜叹了口气，单手撑着脑袋倚靠在窗台前，“我是帮了她，可她又何曾想过我的名节呢？”
芦先生和凉湘灵都沉默了。
两人都是聪明人，又多是耳目通达之人，自然是知道些余朝颜和莫霜霜之间的过节，尤其是莫霜霜改了性子之后就疏离了曾经关系亲密的余朝颜和莫青青，甚至针锋相对起来，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你放心，今后再有人敢算计你，我一定让那人尝到应有的惩罚。”芦先生轻轻握住莫霜霜的手。
“莫小姐，我、我也会帮你的！”凉湘灵红着脸。
莫霜霜很是感动，“都说了不必这么称呼我，多生分！”
“嗯……那……我可以和芦先生一样叫你霜霜？”
“当然可以。”
赫亦臣手里端着热汤，瞪着三个女人的温情戏码，觉得自己多余得像是红豆甜汤上撒的葱花。
“十五万，还有人出更高价吗？”姜老先生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他原本以为这本古籍卖不了多少钱，结果不仅破了十万大关，还直奔二十万的关卡！
下意识看了眼莫霜霜，想着这位莫小姐真是福星，今日帮他做了不少业绩啊！
要不是同春楼有规定不能和买家私通，他还真想给莫霜霜递个信，让她再激一下余朝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