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疯女人见我拽着林潇潇的胳膊,不让她向前。
她却猫的抬起头张开嘴巴对着林一小小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啊……”
我当时下意识的捂着耳朵,随机拽着林潇潇的胳膊连连后退。而她凄厉的惨叫声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
很快那老太太便从里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此时虽然说是睡眼惺忪,但身上的衣服却是一丝不苟,干干净净。
而且她很轻松的便推开了那房门,随即便径直地走到了疯女人的面前。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竟然直接从她的头发里摸出来一根银针。
她手起针落,非常麻利的将那银针刺进了那疯女人的人中穴。
这一针下去,那疯女人顿时便安静了下来,随即她整个人便躺在了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我和林潇潇见此便赶紧上去查看,此时就看着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两个字。
“有鬼……有鬼……”
她的反应异常的激烈,而那老太太见此便将那银针从她的人中处拔了出来。
就在那根银针被拔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浓水便顺着那针眼儿溜得出来。
此时的女人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瞳仁也再一次出现在了眼窝里。
但她却依旧不停的念叨着有鬼,而一旁的老太太却异常镇定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她经常这样吗?”
老太太苦笑着点了点头,她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让我们先回屋休息这里交给她处理。
当时我本想着和老太太一起将那疯女人搀扶回去,可是站在一旁的林潇潇却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了里屋。
“怎么了?”
林潇潇此时抬手指着窗外,由于我们此时拉着窗帘,所以并不能透过窗户看到外面。
可即便如此,我却依旧能看到有人影在外面不停的游荡着。
我在这屋子里随手找了一根棍子,慢慢的挑起了那窗帘。
然而就在窗帘被挑起来的一瞬间,那张熟悉的大饼子脸却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这……怎么会这样?”
此时我眼前的那张大饼子脸依旧扬着那个诡异的笑容,那个极度夸张的红嘴唇一直裂到自己的耳根。
这不是那个疯女人嘛,她刚才明明还在屋子里躺着,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屋外?
我当时松开了握在手中的棍子随即便退到了房门口,但此时我却看着那本应躺在地上的疯女人竟然消失不见了。
不过那老太太依旧保持着那个半蹲姿势,但她手里轻轻抚摸着的并不是那个疯女人的头发,而是那个沾满油渍的兔头。
她很显然也感觉到我在看盯着她随即便缓缓的抬起了头。
也就在她抬头的这一瞬间,我却看到了一颗宛如削了皮的土豆一样的脑袋。
那颗光洁的脑袋上没有五官,就像是拿一块儿油皮蒙在了脸上一样。
我见此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那老太太却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的双手低垂朝着我一步一步的走来。
由于我手头没有家伙,于是我赶紧将房门重重地合上。
随机将手头的棍子当做顶门棍抵在了门背后。
我本想用奇门封字决得封住这扇门,于是我便尝试着用牙去咬自己的指尖,可是不论我如何用力的去咬,那伤口出却没有一滴血流下来。
我听着那脚步慢慢的出现在了门口。
随即一阵剧烈的砸门声传来,那门上的五金件也在激烈的震动中开始松动。
我见此便只能用双手抵着门板,感受着那门板传来激烈的震动。
外面的怪物的力气明显要比我大的多,于是我便想着让林潇潇来帮帮我。
然而就在我回头的时候,我却发现林潇潇竟然不在屋子里。
这个房间虽然很大,但是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以外,也没有其她的东西。
放眼望去整个屋子尽收眼底,可我却没有看到林潇潇的踪影。
说实话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慌了,我一边在用力的抵着门板,一边在呼喊着林潇潇的名字。
可是不论我如何呼喊,都没有任何人来回应我。
我刚才明明记得林潇潇就站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她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而就在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那门板却突然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我感觉到那门外的东西好像不见了。
于是我尝试着缓缓地离开了那房门口,见那门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我再一次来到了窗边,随机一把扯开了窗帘。
然而就在那窗帘被扯开的一瞬间,我却看着林潇潇一个人手拿着剪刀,孤零零的站在了院子当中。
月光撒在林潇潇的身上形成了一个神秘的银色轮廓,而与此同时林潇潇背后的那两扇大门却缓缓的开启。
在那院门后面并不是哪条上山的小路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就在那黑暗之中,有无数条惨白的手臂在不停的挣扎。
那院门宛如通向地狱的入口,而那一条条手臂就是地狱里受刑的恶鬼。
那些手臂越伸越长,就像是要将林潇潇也拽进那黑暗的深渊之中。
而此时的林潇潇目光呆滞,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无数条手臂。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屋外的怪物,扯开了顶门棍之后,我便一把拽开了房门。
然而就在我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就看着那个如土豆般的脑袋,和那疯女人诡异的笑容齐刷刷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两个人并排站在屋前,嘴里一直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那笑声听起来无比的渗人,随即那疯女人便抬起手中的剪刀冲我扎了过。
我当时下意识的一躲闪,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腹中一阵酸软。
我低头看去,只见那老太太手中拿着菜刀刨开了我的肚子。
那一瞬间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看着那疯女人拿着剪刀慢慢的趴到了我的面前。
她将那剪刀插进了我肚子上的伤口之中,随即便沿着我的伤口将我的身体剪成了一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