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石强基本上被吓尿了,接二连三的恐吓让石强连个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在那里不住地挣扎,不住地求饶。
此时坐在一旁的孙文看不下去了,他抓着孙武的胳膊说道。
“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已经询问过了,你就放过他把。”
孙武听罢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石强扔在了地上。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到邢艳那里,如果那光头真得手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孙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即我们几个人便撩开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
可就在我们走出厨房的一瞬间,我却看着这面馆里面满是阴怨之气,而那些饿死鬼全都挤在了这里。
这些东西见到我们这几个大活人之后,顿时便口水横流,朝着我们扑来。
我见此便赶紧推着孙文退回了厨房里。
我本想着能从后门离开这里,却不成想此时这后门也被那群臭要饭的给堵住了。
我手持铜钱剑顶在厨房门口,而齐丰大哥和孙武则堵着后门。
有我们几个在,那群饿死鬼一时半会他也攻不进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好好的他们怎么突然发狂了?”
孙文冷静地观察着外面不停地往里涌的饿死鬼,随即发现了这些饿死鬼的胸前都挂着一个符包。
很明显,这些符包就是控制这些饿死鬼的东西。
所以那光头每天晚上并不是在做慈善,而只是在饲养这些饿死鬼为他所用。
可是想要控制这群东西需要有人在旁边才可以啊,难道说那光头又回来了?
我四下里打量着,却无意间在不远处的柜子角发现了一点红光。
于是我让孙文想办法打开了那个柜子,结果我们在那柜子里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这个摄像头持续在向外发射着信号,也就意味着我们咋这里的一举一动,那光头看的是一清二楚。
我让孙文关掉了那个摄像头,让那老小子当个睁眼瞎。
可是这群饿死鬼已经发疯了,我们想要出去就必须得从它们身边经过。
如果硬扛的话我和孙武能保证没事儿,可是齐丰大哥和另外两个人可就无法保证了。
我抬手看了一眼表,发现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
可是那光头此时已经去找那邢艳的麻烦了,而且我们现在也打草惊蛇了,从这里出去后再想找到那光头可就难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必须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孙武手中的银剑飞舞,而我也在不停地挥舞着铜钱剑,可是那群恶鬼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到根本就杀不完。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齐丰大哥再次施展引火术,用过阴火给我们烧出一条路来。
可是这引火术十分耗费精力,刚才他施展过一次就已经让他几近虚脱,如果再施展一次的话,那齐丰大哥恐怕有生命危险。
所以这个办法在我脑袋里仅是一闪而过,便被我放弃了。
自从有了铜钱剑之后我便很少使用天蓬尺,现在没有了天蓬尺绝对是我今天的一大败笔。
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终齐丰大哥还是站了出来。
“想要出去的唯一办法就是从这后门绕出去,这后门的饿死鬼很少……我给你们开路。”
“不行绝对不行,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再这样下去你肯定吃不消啊。”
齐丰大哥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的身体没有你想的那么孱弱……现在你们都准备好了……“
说话间,齐丰大哥从腰间摸出一张引火符,随即再次摆开了架势。
他口中念咒,在引火的过程中,大哥浑身上下都在不住地颤抖着。
但是长期的肌肉记忆让他即便在这种状态下,还是能用剑锋准确地刺向那团阴火。
随着他口中喊出一个“燃”字,他那团阴火便直接冲到了外面的黑雾之中。
此刻齐丰大哥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他幽幽地望着外面的黑雾,随即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
伴随着一个有气无力的响指,那团阴火便在顷刻间将所有的黑雾引燃。
而此时,大哥也终于撑不住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栽倒在地。
孙文见状赶紧将大哥搀扶起来,而孙武则站在门口朝外眺望。
“趁着大火还没有熄灭,赶紧冲出去。”
说罢,孙武便拿着手里的家伙第一个冲出了屋子。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孙文和石强架着齐丰大哥跟着孙武的背后,而我便负责断后。
齐丰大哥由于自身的精气耗尽,所以此时陷入了昏迷之中。
想要活命必须得在24小时之内补充精气,所以我们冲出那废弃工厂之后,先将齐丰大哥送到了宾馆。
孙武也是修道之人,他身上的精气便可以暂时输送给齐丰大哥,稳住他的三魂七魄。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孙文也留在了宾馆照看,而后我一个人带着石强朝着那邢艳家中赶去。
由于我们住的地方和邢艳家之间也有些距离,所以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此时都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小区里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进出小区就靠一张门禁卡。
我当时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只能让石强在外面等着,而我则翻墙进了小区.
可是我这刚一翻进去,这一脚就踩到了一处狗窝。
我真不知道这墙脚下竟然有一个狗窝,而且我刚好就踩了进去。
我当时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
当时这一下给我摔懵了,就在我捂着屁股准备要爬起来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一双恶狠狠地眼睛在不远处盯着我。
我定下心神才发现,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两只大黑狗。
它们龇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说实在的,面对两条这么大的黑狗,搁谁谁不害怕。
而且在翻墙的过程中,天蓬尺从我的手里飞了出去,没有了打狗的家伙,光靠两只手哪里是这两只大狗的对手。